26喝醉之后的坦诚/T批/骑乘/T腹肌/我要在上面_被强制的贫穷男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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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喝醉之后的坦诚/T批/骑乘/T腹肌/我要在上面

  贺远的存在感太强,坐在他旁边像一头暂时收起獠牙的凶兽,懒洋洋地舔着毛,但锐利的眼神时不时会扫到他。

  许还真已经学会了忽视他,他真正做起事情来是顾不上周边环境的,以至于晚自习下课还在座位上写题。

  班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走廊上是错落的走路声和交谈声。

  贺远从后门进来,一看许还真的样子就知道他把答应的事情忘了。贺远在他身边看他写了一会题,许还真一直没有发现他,他故意伸出手捏住了许还真的脖子。

  许还真很敏感,几乎是刚碰上去头就抬了起来。

  “……”

  他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困惑,他保持这个姿势眨了眨眼睛,眨掉了眼底的不耐烦。

  贺远手下不分轻重地按了他后颈的软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哦。”许还真其实没忘,但他手头的题没写完,他把头低了下去,“等一下。”

  许还真在贺远的注视下把笔重新拿了起来,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贺远上半身的阴影打在卷子上,许还真不着痕迹地把卷子移到亮处。

  贺远的手仍然在他的脖子上,许还真头低下去,他就用大拇指圈了圈他的颈椎,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摸。贺远的指尖是热的,许还真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在燃烧,他用力地握着笔。好在教室里人都快走光了,没人注意教室最后面两个人的奇怪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还真匆匆算出了结果,在贺远进一步深入之前猛地站了起来。

  “好了。”

  他没有去看贺远的眼睛,把卷子和草稿纸收起来,整理桌上的东西。贺远站在后面把头压在他的肩膀上,手虚虚搂住了他的腰。

  “快一点。”他贴着许还真的耳朵催促他,但动作明显是在捣乱。

  许还真索性不整理了,闷声道:“走吧。”

  红灯。

  贺远在路口停下了车,他扭头看过去,许还真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像是睡着了。他伸手把车载音乐关掉。

  只是他一关,许还真就睁开了眼睛。

  绿灯亮了,他又把眼睛闭上,头靠在窗上,心底的疲惫翻涌了几下。

  其实他很喜欢这首歌,刚才听了一路,没想到贺远在高潮部分暂停了,心里有点不上不下的。

  他不准备开口,车里又陷入死寂。贺远握紧了方向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宁这几天就要回去,她还在跟她爸闹别扭,心底不爽,回之前几个人给她办了个趴。

  贺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让许还真一起来了,或许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许还真的话刺得他有点烦躁,他这几天心里拧得太厉害,又苦又疼。只有抱着许还真睡才好一点。

  许还真什么都没有问,目不斜视跟着他走进去,充当一个漂亮的哑巴。

  众人的目光落在许还真的身上,卫野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贺远瞪了回去,倒是贺宁很喜欢许还真,凑在他旁边跟他讲话。期间贺远出去了一次,身边的压迫消失了,许还真松了口气。

  许还真才知道贺宁是贺远的妹妹,但两个人一点也不像。贺宁特别喜欢笑,很擅长找话题。

  等贺远回来时,贺宁已经缠着许还真给自己讲题目了。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空气中是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两个人凑在霓虹灯光下讨论着学术问题。

  贺远没去介入,他手撑在沙发上低头看他们,注意到许还真嘴角的弧度和沾了水的嘴唇,跟着笑了一下。

  卫野见状,把他拉到旁边的卡座上,神神秘秘地问他:“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贺远翘起二郎腿。

  卫野拉着旁边的朋友,大惊小怪地让他看指着贺远的脸:“这小子笑到现在了。”

  “滚。”贺远笑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野坐过来,压低声音问他:“快说!发生了什么?怎么把他带来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贺远把他的头往旁边推了推。

  这会工夫,贺宁开始给许还真展示她的调酒技术,红的蓝的透明的液体倒在一起,不仅自己品,还拉着许还真让他评价。

  贺宁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很喜欢调酒。

  “我说我以后想当调酒师,就被我爸骂了一顿,我就逃出来了。”她气鼓鼓地把调好的酒推给许还真,“尝尝这个。”

  已经是第四种口味了。许还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喝了几口。

  他听贺宁讲她和她爸斗智斗勇的故事,不时应上几句。舌尖是酒的涩味,喉咙在燃烧。

  “真真,你酒量怎么样啊。”

  贺宁对他的称呼已经从“许哥”变到“真哥”变到“真真”了,一通乱叫,想到什么叫什么。

  “还行吧……”

  许还真迟疑了一下,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来回想起来,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宁还热衷于给自己调的酒取稀奇古怪的名字。

  “这杯叫洗冷水澡时不要唱歌。”

  “这杯叫不要在温泉里跳舞。”

  “这杯叫吐真剂。”

  后面的事情许还真记不清了,他眼前的东西都在漂浮晃动。头晕得太厉害,他只能把自己陷入沙发里。

  因此,他不知道贺远把他从沙发里捞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缠在贺远身上急匆匆地吻他的嘴。

  “热。”

  电梯里,贺远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在他耳边问他:“你是不是喝醉了?别乱动。”

  “我没有喝醉。”

  从电梯出来一直到房间里,许还真都执拗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贺远把他放到床上,帮他脱衣服。许还真一边乖乖配合,一边继续说:“我没有喝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远故意逗他:“知道了,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许还真为了证明自己开始扯衣服,但他头太晕,不仅解不开衬衫的扣子,还把自己身上弄得乱七八糟。

  他险些气出眼泪,红着脸拉住贺远的袖子,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贺远顺势倒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喝醉后,许还真的眼睛带着钝感,他就用这双眼睛打量着身上的人,看了一会伸手推了推那人,但没推动。

  “起来。”他说。

  但是坏家伙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把他压得死死的。

  “我要在上面。”许还真急了。

  贺远这才抱着他的腰,在床上滚了一下,让他骑在自己的身上。

  许还真两腿分开,趴在贺远的身上。他用手去摸贺远的脸,眼前晕乎乎的,看不真切,于是他凑得很近。

  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最后手指落在贺远的嘴上。

  他在看贺远的时候,贺远也在看他。他泛着红晕的脸离得很近,贺远把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也没有反抗,反而顺着力道低下来,用嘴碰了碰贺远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单纯的一个吻。

  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贺远的嘴角,用带着酒气的声音问他:“你能不能笑一下。”

  他骑在贺远身上,歪着头看他,语气很天真。

  贺远摸着他的嘴唇,没有理会他。于是许还真又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嘴,问他:“现在可以了吗?”

  “嗯。”贺远说话的时候,胸膛在震动。

  许还真看到他的嘴角往上勾起,笑到一半不动了。他就又碰了一下,催促他快笑。

  后来贺远笑了,嘴覆上来,他的舌头被叼着吮吸,水声“啧啧”地响。

  许还真被吻得有点困,眼睛闭上了。

  他发觉屁股上有东西顶着他,手向后摸了摸,握住热热的东西。贺远“嘶”了一声。

  许还真茫然地望着他,继续问他:“这是什么?”

  “帮我摸摸。”贺远喘着粗气,用手搂着他的腰,很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到贺远叫他的名字,头里有点晕,问他:“你是谁啊?”

  贺远一边忍着他手上毫无章法的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许还真盯着他的眼睛看,半天“哦”了一句,“你是贺远。”

  不等贺远回复他,他伸出手指指着他,“你特别坏。”

  他的思维很跳跃,把手收了回来,从贺远身上挪下来,摊开四肢。

  “我想洗澡。”他说。

  于是贺远把他抱到浴室里,一边硬着一边帮他脱衣服。喝醉了的许还真没有忘记说一句“谢谢”。

  他的身体在醉意和浴室的热气中带着点粉色,贺远挤了沐浴露揉着他的胸,把泡沫抹在他的身上,又一路向下,探进他的腿间。

  他这么做的时候,许还真就用眼睛看着他,很干净,很纯情。摸到敏感部位时还会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像一只发情的小猫。贺远心里痒痒的。

  最后擦干了身体,许还真躺在床上,把手伸进分开的双腿去摸腿间的小花。

  贺远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眼睛都看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还真躺在床上叫他:“你能不能帮帮我?”

  贺远走到他的边上,眼睛盯着他拨动阴唇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帮你什么?”

  许还真眨了眨眼睛,把腿分开了点:“能不能帮我舔一舔?”

  贺远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辨认许还真究竟有没有喝醉,又听到他说:“好多水啊。”

  理智的弦绷断了。他的眼睛快被刺激红了,哑着声音让许还真往后躺躺,把腿分得再大一点。

  以前只在梦里梦到,现实中他不可能这么做。但现在他像是也醉了,竟然觉得那朵小花会很甜美。

  贺远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头凑在许还真的腿间,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花瓣,听到许还真哼哼着催他快一点。

  刚洗过澡,很干净。贺远张开嘴,温热的舌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顺着每一条缝仔细地吸吮舔弄。舌头从下方的小口钻了进去,柔软的舌头在肉壁内侧撞着,淫水开始流出来。贺远高挺的鼻梁顶在阴蒂的顶端,故意随着动作顶撞脆弱敏感的阴蒂,肉球被他顶得充血发红。他的大手按住许还真的腰,整张脸埋在腿间,骚甜的淫水流进他的嘴里。他故意发出很响的声音。

  淫水汩汩流淌,许还真身体瘫在床上,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腿不由自主地把身下人紧紧地夹在逼里,他笔直的腿绷紧,脚趾蜷缩起来。

  “嗯嗯……哈……”昏暗的房间里只有许还真的喘息和贺远舌头舔弄的搅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远突然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嘴下的软肉,激得许还真猛地跳了一下。

  “谁让你用牙齿的………不许咬了……啊!!”许还真不住地尖叫起来,他被贺远舔得潮吹了。

  “你太坏了!”

  许还真的眼角都快流出眼泪了,他躺在床上控诉贺远。

  贺远把他腿间的液体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动作很色情。他的脸上还沾着淫水,被他用手指抹去了。

  “许还真。”他叫他。

  “不要叫我的名字!”许还真气得不想理他。

  “班长?”

  “同桌?”

  “真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喊“真真”的时候,许还真的头动了一下,于是贺远嘴里叫着“真真”,把脸凑到他旁边。

  “真真,我想做。”他哑着声音,身下的硬物抵在许还真的小腹上,“我都帮你舔了,你也帮帮我,行不行?”

  许还真眼睛转了一圈,语气很勉强:“好吧。但我要在上面。”

  他今天第二次说这个话,贺远都依了他。

  许还真的手撑在贺远的身上,很艰难地吞下贺远的东西。因为动作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戴着避孕套的肉棒摩擦过他每一处内壁。他喘着气,推了一下贺远的肩膀:“你怎么不动?”

  他把头低下去,像小动物一样在贺远的脸上乱蹭,“你动一下,好不好?”

  贺远按着他的腰,发力向上撞他,许还真胸前的吊坠开始晃动。纯黑的吊坠有时砸在两人的胸前,有点痛。

  贺远看他发红的耳朵,又黑又软的头发,从鼻梁看到嘴唇。许还真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他的双腿跪在贺远的身边,手上出了很多汗,湿淋淋的抓不住东西,徒劳地在贺远的胸上摸。最后被贺远按住双手。

  但他的手实在不老实,又挣脱开去描摹贺远的眉眼,边被操着边说贺远长得好好看。这么做的后果是被贺远操得更狠了,一下又一下撞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两人身体结合处湿漉漉的。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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