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明天尿就让你S上一点点(戴贞C锁,睡J,玉柱马眼,控S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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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明天尿就让你S上一点点(戴贞C锁,睡J,玉柱马眼,控S

  虽说贺朝云方才多少泄出了点尿,但好歹最后因为鸡巴勃起,无法射出的精液阻挡了尿水的去路,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为此嬷嬷也就只是把他泄出的那些给他补上了,并未给他翻倍灌入腹中,也幸亏如此,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挨到明天。

  方才被撩起的情欲无处排解,只能逼自己强行冷静下来,可直到回到了调教室身前依旧是一柱擎天。

  他那根发红硬挺的鸡巴高高翘着,贴着隆起的尿肚子,马眼一张一翕,试图射出点什么来,可费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无获。

  “您忍着点。”那侍从话音刚落,就从一旁拿过一只精致小巧的鸟笼,束住了贺朝云的鸡巴。估计怕等贺朝云反应过来会受不住剧痛,那侍从的动作飞快。

  果真,回过神后,他疼出了一身冷汗,鸡巴有种被挤爆的感觉。

  要不是亲眼见着,贺朝云都不敢相信那么小的东西能套在几乎比它大了两倍的性器上,他还未冷静下来的昂扬性器被这镶了金丝的鸟笼压缩成很小一团,眼见着甚是可怜。除去这个,这鸟笼还内置一根细针,方才扎进了贺朝云的尿道。

  这样一来,鸡巴软了下来,贺朝云也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欲望,要不是周围全是人,他可能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用来固定这鸟笼的是一条一指宽的玉带,束在腰间并不会有失美感。

  “这东西平日里是锁死的,仅有排泄时能脱去,到时候去求你们院里的主位娘娘。”

  “是。”贺朝云咽下痛处,努力恢复站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块地方依旧火烧火燎得疼,一时间无论是尿意还是情欲都被冲淡了。他的鸡巴早些时候就被抽肿了,碰一碰就疼得厉害,更何况还要挤在这种窄小的空间里?

  在床上歇了许久才有些适应,麻木取代了最初的疼痛。

  据说是念在他午膳时伺候用心,下午的调教被免除了,贺朝云总算有了休息的机会,一回宫就睡了过去。

  身上依旧是疼的,小腹也被尿水胀得紧绷,但终究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睡去。

  商皓将奏折批完后便赶去了贺朝云那儿,夕阳给远中的红枫镀上深浅颜色。已是暮秋了,这红枫也知自己留存不了太久,微风拂过,就簌簌落了一地。

  透过半阖的小窗,可以看见床上的人已然睡去。

  他呼退了周围的人,衣袂轻扬,独自踏入门槛。

  屋内点着暖炉,估计是嫌热,那被子有一半都坠在了地上。

  贺朝云侧卧在塌上,寸丝不挂,唯一撑得上衣物的只有胯间那根起不到丝毫遮挡作用的玉带。他弓着身子,如同熟虾,两手放在胯间,似乎想越过那只贞操笼自赎,甚至有不听话的手指抠着笼子的缝隙想要揉揉自己的骚鸡巴。

  胀满尿水微微隆起的小腹伴着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两腿依旧绞紧在一起,似难受又似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睡姿......真是有点淫荡。

  原本只是闲着无事来坐坐的商皓“倏”的一下起了贼心。

  就是不知道那块地方还能不能受得住。

  他将被子完全掀了,用手指试探着想要看看几个时辰前才挨过肏的小穴,好在那里只是充血泛着点红,并未磨伤破皮。取出午时放进去用来堵精的玉柱,用手指取代空缺出来的位置。

  察觉到探入的指尖,那穴口挽留似的轻轻吮吸。

  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贺朝云口中嘟囔了句什么,依旧没醒。

  侵略者被鼓舞了士气,转动那两根被咬紧的手指在湿热的体内律动起来,翻搅出的水声羞人,昏睡的人轻轻抽动身子,一半在迎合一般在逃避,抿紧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动人的呻吟从那里泄出。

  许久后将手指拔出,带出了丝丝缕缕的乳白色粘液,淫秽的液体裹满商皓看着很秀气的手指,两人的体液混合起来,一时分不出彼此。

  将这粘液随意涂抹在贺朝云的胸口乳首,借着润滑指尖在乳粒上蹭过,揉捏缠绵,将圆润小巧的乳尖捏成长条状,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

  竟然这都没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嗤笑一声,在床前点了根安神香。

  他起了好奇,想看看做到哪一步贺朝云才会醒

  做完这些后,他俯下身去用舌尖舔舐贺朝云方才被他揉肿的乳尖,只是吹了口热气,左边那粒便比先前更硬挺了几分。残余着的淫液留有淡淡的腥臊,对此商皓倒也不嫌弃,只是用舌尖一下下滚过硬如小石块的乳头。

  感受着这具身体被情欲侵蚀后细微的颤抖,即便是睡梦中也想要躲闪。

  左手覆在贺朝云腹间,五指随着舌尖舔舐的节奏按揉那个水包,膀胱比午时充盈了不少,但依旧还有些空间,白嫩的水包挂在腰间,被发力的五指按出了五个凹坑。

  商皓错觉手心的并不是坠身前给人带来无限憋涨的尿包,而是个手感很好的水气球,拍起来会发出“嘭嘭”声。

  “唔......唔......憋......好胀......”

  “膀胱要憋炸了......”

  贺朝云口中嘟囔着,身子在床上晃悠,两腿也并得更紧了。

  因为他的挣扎,牙尖刺入了乳首,微微的刺痛感是对他不安分的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估计是为了避免乳头进一步受痛,他扑腾的幅度小了许多。

  灵巧的舌头在乳首打着圈,然后沿着腰线与腹肌纹理一路舔上了他的小腹,憋涨感不如用手按压来的强烈,相反,还有几分舒适。

  商皓舔了会儿,回头一看,贺朝云眼角竟淌了泪,这点倒是跟他的小鸡巴挺像的。

  缩在笼中成了一小团的鸡巴也有些流水了,马眼处一片洇湿。真是骚浪啊,塞了根东西都没法把淫水堵回去。

  商皓在玩弄那只水包的时候很注意分寸,手上一直收着力,一看到贺朝云有转醒的迹象就立即停手。

  把尿包又一次按瘪时,商皓隐约听到一声来自喉口的呜咽,小兽一般的低吼,昏睡的人脖颈处都爆起了青筋,喘息也愈加粗重了起来,他的躯体闪电似的颤栗着,尿包也颤了颤,很是可爱。

  就趁这时,商皓掏出鸡巴埋入了这具身体。

  暖意袭来,他深深喟叹着,然后开始抽送。

  贺朝云梦见自己在找茅房,只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在绕了数不清的弯后他掏出鸡巴对准了好不容易寻见的茅坑,只是鸡巴跟坏掉了似的怎么都尿不出来。仔细一看,那只很小的贞操笼把他的鸡巴束着,顶端的小针扑灭了他想要撒尿的一切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有双手落在了他憋了骚尿以后高高隆起的腹上,还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穴口进进出出。

  好憋......肚子被按到了。

  他想开口求求对方能轻点肏自己,或者至少避开点不要肏到他的膀胱。

  可是好困

  他眼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醒来,只是紧闭着两眼,仰躺在床上承受着一次次愈加迅猛的撞击。鸡巴挤进体内后他更想尿了,憋涨难耐如同万蚁噬心,贺朝云两手抓着被单,手筋根根凸起。他的手是用来拿刀的手,修长又有力,只是这双手现在没法拿刀了,抓床单都费劲。

  冲击力极强的热流射进体内,直撞花心,贺朝云终于醒了,醒来时一脸茫然,眼底却氤氲着情欲燃起后的细雾,跟弱小毫无关联的男人脸上摆着这副神情,竟让人觉得他有些可怜。

  商皓做了一半被抓包,脸上浮现出做坏事被抓包的局促,但这种神情只出现了一瞬就被他用一个浅笑掩去了,他附身吻着贺朝云因讶异张开的唇瓣,这个吻很重,似乎存心想咬他,用痛楚唤醒他昏沉的神志。

  “睡醒了?”他语气恶劣,“那继续吧。”

  商皓汗湿的长发全乱了,发尾扫过贺朝云胸前,在身体的一次次碰撞间偶尔会蹭到他的乳尖——那儿被唇舌舔弄得敏感无比,受不住星点刺激,乳尖的酥麻与痒意与穴中的肉刃几乎是上赶着要将他送往极乐巅峰。

  “陛下……您……哈啊……您能让我……呃嗯……射……射一次吗?”他忍过了波波情潮,终于开口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难受得紧,一时间竟忘了自己马眼已经入了珠,即便是将贞操带解开也是射不了的。

  鸡巴被鸟笼束得生疼,不行了,真要挤爆了……

  能松一下也是好的。

  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如此,剧痛却无法将情欲遏制。不知道是不是生性如此,还是习惯忍痛,他的情欲竟跟疼痛挂上了勾,鸡巴萎缩在小笼里,青筋隆起的肉棍被狭小的器物挤得变形,他却依旧兴奋非常。

  贺朝云身上的痛楚远不止这一处,还有被打得肿痛破皮的臀尖,以及他满胀的膀胱。这两处每承受一次冲击就会痛上一分,他耳边比“啪啪”的交合声更响亮的是膀胱里晃荡的水声,这种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咸涩的汗水流进眼中,花了视线,他跟哭了似的,眼角带泪。

  “别哭。”细碎的吻落在眼上,把他的眼泪舔掉了,商皓的声音远比操干的动作更温柔。

  他总是那么矛盾,想要爱惜他却又经不住想狠狠欺负他,欺负了一顿后忍不住心软放过他。

  “乖,一会儿就替你松开。”像一个承诺,在耳边呢喃。

  一边哄着,一边又是一记更用力的挺身,这一次把生殖腔都顶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过了许久,直到贺朝云被灌了一肚子浓精,抽插的动作才放慢下来,只是肉棍仍不愿抽出,里面温暖,多埋一会儿是一会儿。

  就着原先的体位,拍了拍贺朝云的小腹,这一番操干下来他的小腹更鼓了些,沉甸甸的腹中一半是尿一半是精。他嗓子哑了,眼泪也流干的,只是满脸潮红额汗淋漓,口角流着涎水,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鸡巴想射到疯,也疼得要命。

  钥匙伸进锁扣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美妙,“咔”的一声玉带被解开了,勒红的鸡巴终于得到了解放,他不断挺着身,做出射精的动作,却无论如何都不出精。

  在贺朝云潜意识里仍觉得只要把贞操笼解开就能射精,他又一次忘记了那粒埋在尿道中的控射珠。

  鸡巴被放开了可还是怎么都射不出,床单被他抓皱了一片,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身子一次次抽搐挺动着,这一来二去的反倒是让他更想尿了。可是鸡巴硬着,又如何能尿的出?

  “求您......求您让臣妾的贱鸡巴射吧......唔......呃嗯......贱鸡巴要坏掉了.......”他口不择言,哭喊着求饶,那只含着鸡巴的小穴因为紧张收缩,把鸡巴吸得死紧,搞得商皓才纾解过的欲望又一次抬了头,他下腹一热,恨不得压着贺朝云再来一次。

  “只是说替你松开,怎么还讨价还价起来了?”那粒小珠子是经过他准许后那些人才给贺朝云放的,倒也不是入了珠后就再也没了射精的可能,用根小棒在里面捣弄几下也是有法子流出点精水的,只是射精的快感被削减了太多。

  “可是,可是......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贺朝云肿痛的鸡巴就滑进了温热的口腔中,柔软的唇舌抚慰着他的柱身,一时间那要人性命的肿胀痛感消逝了许多。回过神来,发现那个被人换做“九五之尊”的男人已将他的污秽之物含进了嘴里,很认真得舔着。唇舌包裹着柱身,轻巧蹭过冠沟,贺朝云被舔得脖颈扬起,口中传出呜咽呻吟。

  他觉得很舒服,纵然情欲愈发高昂,鸡巴也硬得很,但更重要的是不那么痛了。可在舒适之下他又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这份待遇。

  怎么能让陛下伺候自己呢?

  商皓还没给人口过,但他很会接吻,就用接吻的方式在爱人的性器上落下细碎的吻。

  浅淡的腥臊,他并不反感。

  微微抬头将贺朝云的局促不安纳入眼底,新奇能在贺朝云脸上见到这种神情,然后逗弄他似的来了个深喉,细窄的喉口让龟头四周受压,贺朝云登时没了羞耻或是内疚,一心只想舒舒服服射出来。

  情欲让他全身颤栗,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次次痉挛,圆润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别......不用了......唔......唔啊......停下来......”贺朝云尖叫着喊停。

  对方这次出奇的听话,将他的鸡巴吐了出来,商皓的薄唇被那根骚鸡巴忍不住漏出的前列腺液润得莹亮亮的。

  贺朝云的情绪都在脸上一览无余,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心中仍是想射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

  “朕现在替你把射不出的精水捣出来,不过,这边的得忍到明日朕亲自给你放尿。”

  贺朝云忆起嬷嬷本来就取消了他今日的放尿机会,左右都是要忍到明日的,这个交易他应该吃不了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极细的玉柱缓缓插进他的尿道,细得贺朝云甚至生怕进了一半折断,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动。

  窄小的管道被插进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但为了能射出点东西他只能咬牙忍耐。

  玉柱一直插入甬道的深处,最终触碰到了那粒控射珠,商皓拧着小棍,带着它将珠子拨换方向。只是着实无法看清里头的状况,他也是在半蒙半猜,弄了半天贺朝云非但没能射出星点东西,反倒是更难受了。

  玉柱进进出出,与肉壁剐蹭,像是在肏他的尿道,贺朝云彻底被卸了力气,两腿大张着软倒在了床上,圆润鼓胀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尿意,为了自己可怜的膀胱,他只能将呼吸放得尽可能浅。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射了......”被顶得难受,他鸡巴更硬了,很快便想要中途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再也不想射了......唔......求......求您......”

  贺朝云不知道商皓是真心想让他舒服点,只觉得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折磨,他用汗湿的两手按住了试图再一次顶进尿道的玉柱,可惜手一滑,玉柱反倒是进了更深处。

  早就到了高潮边缘的贺朝云很轻易得被玉柱肏尿道肏射了。

  “唔——”他身子瞬间弹起,尿道中热流窜动。

  只见丝丝白浊从玉柱边缘缝隙中溢出——以极缓慢的速度。

  贺朝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射出来了,但未及舒爽到来,这短暂的吐精就结束了。因为那珠子又变转了个方向,将出精管堵严实了。

  在即将冲上云端的前一刻被拉扯下来,他摔了个头晕目眩。

  低头一看,他吐出的精水不过就一点点,只能沾湿几根手指的程度,看着自己丝毫没软下去的鸡巴贺朝云欲哭无泪。

  “好了,缓一缓要把贞操笼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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