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7仇恨尖声锐笑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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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7仇恨尖声锐笑

  白秦是被震动的声音叫醒的。

  他环顾陌生的房间,没有窗户。

  手腕上的锁拷是特制的,扯不断,吸附在一块的原理好像是磁极,脚腕的铁锁同样是这样,振动乳夹死死咬着乳头,阴茎上缠着两个跳蛋,屁股里塞了个异常粗大的假阳具,全都在孜孜不倦地震动。

  回想起白念筝那诡异的话,白秦心头不安感愈重,但他现在动弹不得,还得承受浑身上下的刺激,他几乎想射了,却发现阴茎根部箍着个环。

  如果不是牵挂着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察觉到白念筝要做无法挽回的事,白秦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差劲的待遇,但现在明知有什么事即将发生,而他连挪一下都费劲,的确是糟糕透顶的现状。

  白念筝这样对他,说明他必须先控制住他,才能完成一些目的。

  必须控制他才能做到的事。白秦越想心头越沉,除了无法控制麻烦事态的不安感以外,还有莫名的空落席卷了他。

  被放置了两个小时,才有人推门进来。

  白念筝走到他身边,笑道,“感觉怎么样?”

  白秦静静地盯着他,他耸了耸肩,“看来不怎么样。”

  白秦开口,“你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该问我想做什么,”他蹲下来,拎起两个乳夹之间的链子,轻轻扯了扯,浸淫快感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而是问我,做到了哪一步。”

  白秦目光一滞。

  白念筝扯出个扭曲的笑,“比如,问一问白松叔死的时候,是怎么求我放过他儿子的。”

  他满意地看到那双漆黑无波的眼眸猝然睁大,里边满是震惊,茫然,不可置信,应该还在不断回想白松是怎么得罪他的吧?白念筝十分愉悦地接着打断他思考,“他没有得罪我,我也没有看他不爽,他是个好叔叔,对我很好哦。”

  “啊,要是他没有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无视我,打电话跟卖货的家伙说笑,我也不会第一个拿他开刀的。”

  因为确定了后边的人可以在半小时内到,所以就把他扔在原地,开着车扬长而去,做“更重要的事”,可是实际上一个小时后才有人来。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一开始想着好疼啊,好疼啊,后来麻木地想着要死了,那就死了吧,已经够疼了。

  看白秦的眼神,就知道说了他也不会理解的,因为他也是那样的人,不过,谁让他们是父子呢,而且他那么喜欢他,当然要给他一点特殊待遇。

  白念筝这样愉快地想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撒娇一样地,一字一句地说。

  “之后,我会杀掉更多人,一个一个地,直到你可以毫无负担地爱我。”

  白秦似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又似乎无法相信,“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眯起眼睛,眉眼弯弯,艳若一室牡丹倾颓。

  “算算时间,现在奶奶的尸体,应该已经被发现在钟启叔的后院了吧。”

  白秦瞳孔骤缩。

  白念筝的笑在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样。

  锁链哗哗作响,白念筝脸上毫无惧意,指尖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漆黑项圈上闪着一点绿光,“别生气啊,父亲,现在就生气了,接下来可还有得是气可生呢。”

  这房间就是专门为白秦打造的牢笼,他对白秦的实力认知非常充分,因而苦心孤诣,做足了准备和预案。

  他有十足的信心,在这里,白秦联系不到任何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有通天的本事能弄掉镣铐,也走不出这个房间。

  白秦沉声,“为什么做这些。”

  显然是不信他荒唐的理由。

  他不可能不知道,从他手上沾上白家人的血开始,白秦就只会寻找杀死他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也不会被理解的话,为什么要说呢。”白念筝叹气,从明白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且不是开玩笑的开始,无论他怎么撩拨他的身体,都只能得到一点本能反应。

  不过没关系,只能说明调教得还不够。

  白念筝拔出假阳,塞进两串珠子。滚珠在里边翻动,他故意一颗一颗地按进去,另一只手握住他无法解放的阴茎浅浅撸动。

  “没关系,以后,痛苦会越来越少,”白念筝柔声,以一种哄情人的语气说着,“你会听着亲人的死讯,却满脑子都是屁股里的肉棒,只想被我插到射的。”

  白秦半蜷缩着被束缚在地毯上,肚子里的滚珠逐渐增多,阴茎在白念筝手里一跳一跳,苦闷于无法射精,脸上却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有眉头偶尔微微皱起。

  白念筝说,“告诉我你想射,我就解开。”

  果然没有回应。

  白秦的许多反应本就是宠着他才做的,一旦摊牌,更是软硬不吃,无法反抗,也拒绝顺从。

  他深知他的性子,若说世上有比烈马更难驯的马,便是粮食照吃水照喝、任打任骂饿死也不上路的马,即使把最顶级的驯马师找来,也会摇着头说无能为力。

  白念筝按着他的腹肌,珠串在里边滚动,光看他涨得不行的阴茎和绷紧的小腹,就知道刺激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欣赏了一会儿被透明珠子撑开的艳红穴嘴,捏着其中一串露在外边的尾巴缓慢转动,白秦腿根颤动,后穴肉眼可见的缩紧,却只是咬紧了珠子——白念筝一根手指轻按着穴嘴,不让他挤出来。

  他仍没有得到声响,只有沉重的喘息。

  白秦最大的弱点也就一个家族,可能白念筝现在说愿意收手,他什么都会做。但狂欢已经开始,舞台趋于沸腾,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不可能收手了。

  用药会方便点,但涉及神经的烈性药多半与毒品沾边,剩下那半相对副作用低的也得谨慎小心地控时控量控度,加上白秦自身的精神力和耐药性,实在难以保证效果。所以说难玩坏是好事也是坏事,他不想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人脑子弄坏。

  何况,他不是非要他心甘情愿的臣服,只需要满足玩弄他的愉悦感。

  白念筝捏着尾巴,一口气全拽出来,长长的拉珠粗暴地滚碾过肠道,面前的赤裸躯体明显痉挛了一下,腰腿僵硬着,他很确定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低吟,阴茎似乎是想射的,却因为束缚无法喷薄而出。

  他笑着,吻了一下白秦没有温度的眼睛。

  接下来的每一天,白念筝致力于把这具将男性健美体现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改造成依赖自己的样子,肢体感受无法由大脑控制,得到的回馈也是最显而易见的,只要努力,就有收获。

  他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绑住白秦的阴茎,只用一颗跳蛋持续刺激前列腺,想射的时候,精液只能慢慢从被迫固定在半勃状态的阴茎里流出来,变相拉长了高潮时间。

  他早早离开,很晚才回来,白秦就要维持这种状态几乎一整天。半个月后,他忙完回来,操进灼热的甬道时,便看见精液从那支疲软的柱体前端一点点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只能靠后穴高潮,只需要一点定时注射的药物,以及一个贞操锁。

  从白家实验室搜刮来的药正好解决了白念筝的问题,这些药的劣质品往往会流入黑市,多数完成品供给内部人员、上流阶级以及海外合作商,少数优质品保存下来,只有族老和家主有资格挪用。

  白秦瞥了一眼盛装海蓝色液体的试管,瑰丽诡异的色泽,吞噬人的海洋。

  白念筝说,“曦华姐的父母真是难缠,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抓到他们,一不留神就让他们吞瓶自尽了。唉,要抓个能威胁你的人真难。”

  他像是上学一天后,回家对家长絮絮叨叨,“对了,现在家里是我主持大局,因为好像是你失踪的时候麻烦立马来了,所以有人开始怀疑你了。这么久了才有人怀疑到你头上,而且反对的人还很多,不愧是父亲呢,能让他们这么相信。”

  白秦静静听着他念叨抱怨,听着他悄然分裂族人,制造纷争,搅起腥风血雨。

  “我听到过最多的话就是,「要是大哥在的话,事情就不会这样了」,真是受人景仰的哥哥啊,我这个比不上一星半点的后起之秀,实在是有点难过。”白念筝夸张地叹气,抓起他的手,将微量药液注射进血管,“要是能抓到他们,我也想让他们一边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大哥骑在我身上浪叫,一边痛苦地死掉呢。”

  白秦缓缓道,“他们不会活着落在你手里。”

  “说不定呢。”白念筝道,“比如告诉他们,他们最敬爱的大哥现在在我手里,遭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只要他们把这个恶心的庄园连带其他人一块炸上天,我就把你和他们一起放了。”

  白秦道,“他们会和你一起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道,“一点不在乎你的安危?”

  白秦道,“家族更重要。”

  白念筝道,“嗤。”

  他总是笑得灿烂或乖戾,难得露出如此冰冷的嘲弄之意。

  “家族?一个会把你弄去送死的地方?一个口口声声说为你好,结果只是让你心甘情愿当个工具的地方?”

  他疾言厉色,“我是他们的工具,他们是你的工具,我也是你的工具,妈妈也是。她的痛苦,我的痛苦,都是因为你……!”

  三年,他在这个人间地狱里跌跌撞撞死里逃生活了三年,发了狠的活,拼了命的活,他被白秦亲手送来时有多么恐惧多么绝望,杀死那些所谓族人时就有多么快乐多么惬意。

  他用三年学会了如何用这张漂亮的脸蛋松懈敌人的警惕,学会了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割开敌人的咽喉,学会了笑学会了哭学会了不动声色的讨好,学会了用疯狂发泄心中堆积的痛苦。

  不够,不够,虐杀不够,屠杀不够。

  他要看到那个人,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痛苦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幻想那个人绝望的表情,就够他兴奋到勃起。

  那个人是地狱的源头,是恶魔的信仰。

  他要毁了这里,从里到外地撕碎他。

  “我说过,我会把你毁了的。”

  白秦没有回答,他才发现药物起效了。

  削弱部分意识,却能大幅催动情欲的药,不愧是实验室里的好东西,白念筝刚摸上去,白秦就无意识地漏出了呻吟。

  他的手流连在肌肤上,擦过锁骨和乳首,就是不碰下面,等到手底的热度升腾得足够,便知道白秦已经意识不清,完全进入状态。

  白秦神智渐渐模糊,浑身燥热,有一只冰凉的手抚过,带来片刻的慰藉,他离开后,却是席卷来更加难忍的渴求,渐渐的,那只手的触碰有了规律。他挺起腰,就拨弄他的乳首,他发出更明显的呻吟,就触碰他的喉结,他屈起腿稍微分开,就抚摸他的阴茎,他只要稍微诚实一点,就有更多奖励。

  他绷住腿上的肌肉,任那只手如何撩拨又止,像个人偶。

  白念筝叹了口气,明明意识游走在恍惚边缘,却还是不肯配合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解了脚拷的互相吸附,分开他的腿,手指侵入穴眼,指尖抵住埋在深处的跳蛋,轻轻顶了一下。

  白秦的呼吸肉眼可见的乱了,一条腿小幅地踢蹬,白念筝笑笑,转而拿出四个跳蛋,挨个塞进穴嘴,肠道收缩绞着跳蛋和他的手指,他还没打开震动开关,就这么咬着他高潮了,前端没射出任何东西,但肠肉的抽搐和那一瞬间的肌肉痉挛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在意识到他高潮后,白念筝露出相当愉悦的笑容,打开了遥控开关。

  “呜……!”

  他从白秦喉咙里听到一声呜咽,小而破碎的一声,足以令他兴奋至极。

  他干脆地扯出跳蛋,扯下裤子掏出硬涨性器,挺身操进湿软穴腔,肠肉吸附着他,像千万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叫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

  白秦神情恍然,身体反应却很强烈,尤其是他摸过舔过的地方都换来好几声呻吟,肌肤颤栗。

  白念筝掐着他的屁股,肉棒埋进最深处。

  “哈,父亲,你就待在这里,看我怎么把你最重视的人,最重要的东西,毁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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