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纪小警官被白大佬搓圆捏扁的开头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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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纪小警官被白大佬搓圆捏扁的开头

  “这儿没有您喜欢的嘛?我再叫几个进来。”

  老板谄媚的话,白秦并没有听进去。

  “鎏夜”,纸醉金迷的销金窟,白秦坐在最高级的包房里,几个少年少女环绕在身边,或娇俏魅惑,或楚楚动人,或羞涩温顺,或故作矜持,使尽浑身解数想被他看上,兴许就能逃离这个养殖场。

  白秦没有理任何一个,他们便不敢近身,他弹了弹烟灰,“听说你有个养子。”

  “是的,那可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您感兴趣我这就叫来。”老板嘿嘿笑着,此时经理敲了门走进来,附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老板勃然变色,对白秦仍然强颜欢笑,“不好意思啊,您稍等,稍等片刻。”匆匆出门时,可听见低声斥骂“他翅膀长硬了是吧”的声音。

  老板出去时,两个侍应生恰好进来,低着头放下新酒。

  “等等。”白秦忽然出声。

  他扫了一眼这平平无奇的一男一女,目光停留在女侍应生身上,“你留下。”

  两人明显僵了一下,女侍应生怯怯地看着他,满脸畏惧。白秦不为所动,摆了摆手,示意另一个出去。

  男侍应生犹豫片刻,开口,“先生,她刚来什么都不懂,伺候不好……”

  白秦瞥他,“你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也很怕他,但攀高枝的机会近在眼前,鼓起勇气往前一步,“我可以试试。”

  女侍应生眼里划过愧疚,在白秦的允许下低头小跑出去。

  白秦按灭烟头,倾身拿起酒瓶,上下看了一遍瓶身,“过来。”

  男侍应生默默挪近,白秦一脚踹中小腿,他闷哼一声,扑通跪下。

  白秦倒了一杯酒,“多大了。”

  他小声,“二十四。”

  白秦问,“为什么来这儿。”

  他答,“家里缺钱。”

  白秦一挥手,其他人虽不甘心,也只能纷纷出去。

  只剩两人在房内,白秦道,“跟着我,你不会缺钱。”

  白秦说这句话时,连语气中的笃定和笑意,都和当初招揽他时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指尖极微弱地抖了一下,随即用警惕又恐惧的语气说,“不用了,我只想打工还债……”

  “演得不错,”白秦打断他,似笑非笑,“说说你的任务。”

  他惶恐地睁大眼睛摇头,“我不明白。”

  白秦道,“你们准备抓捕「鎏夜」老板,是吧。”

  “……”他沉默不语。

  白秦轻笑一声,“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他低垂着头,膝行挪到沙发边缘,白秦一手抓住他后脑发根,压着他脸贴上裤裆。

  不用命令,他颤抖着手解开他的皮带,几乎忍不住退缩,白秦却没有强迫动作,似乎等着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他费了好一会劲,实在咬不开拉链,只能伸手去解,刚刚碰到裤子,白秦握住他的手腕,力道不重,他可以轻易挣开。

  可他的同伴还在外面继续计划,他不敢。他知道这人手眼通天,甚至没有任何情报显示今天白秦会来这里。

  接着,白秦一把把他拽起来,甩在沙发上,漆黑眼眸深邃地审视他,仿佛无尽深渊,只对视一眼就将他的灵魂一点点吞噬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吸近乎停滞,在白秦扯开他的衣领时,房门被人敲响。

  “进来。”白秦道。

  年轻俊美的男人走进来,瞧见这一幕微微怔了一下,便笑道,“看来是打扰您的好事了。”

  “没什么。”白秦重新坐回沙发,揽住趁机欲走的人腰肢,半强迫他坐到腿上,在他耳畔低低地笑,喷吐热息,磁性嗓音极具穿透力,“不想你的朋友出事吧,阿凌。”

  纪凌神情镇定,心里一阵发怵。他真的认出他了,为什么,易容应该没有破绽。

  “先生,没想到您真的会来,”男人微笑着,“我叫毕格尔,沃斯的养子,很荣幸能见到您。”

  “嗯。”白秦淡淡道。

  毕格尔垂下眼眸,“之前提的事,您还没有告诉我条件。”

  白秦漫不经心地说,“说说沃斯的盘算。”

  “他的?”毕格尔微微一怔,他以为他那个父亲不过是区区一个俱乐部的老板,背地里的谋算甚至不值得这个男人花一分钟打听,“他在做什么,我大概知道,但对您应该没用。”

  “没关系。”白秦搂着纪凌的手伸进衣摆,后者僵了一下,在毕格尔面前勉强装作温顺,任由那只粗糙大掌摩挲他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格尔见他漫不经心地调戏侍应生,也知道这位本是他请不起的人物,若非他有幸救过一个白家族人,与其保持联络相谈甚欢,加上白秦身在东方,近日有所闲暇,又恰好有心情来看看他们这儿的头牌如何,恐怕他的算盘来不及打响就已被那老不死的卖了。

  说他是养子,也不过是个待价而沽的花魁,能帮着打理生意才多拖了两年,如今越长越大,出落得愈发俊美,老不死的看他的猥琐眼珠都能放出钱光,指不定哪天把他挂牌上市或卖给哪个富翁,他不得不提前寻条生路。

  还好,来的不仅是白家人,还是白秦本人,毕格尔一下子就放心了,实在不行,伺候一个男人两三年总比伺候一群好。听说白秦虽擅长调教人,实际床风却并不恐怖,只要晓得知情识趣四个字怎么写就能在他身边安安稳稳,聪明讨合心意的能待上两三年,还能拿上不少钱,按金主的标准来看,除了气场过于吓人,可称是完美情人。

  现在瞧见真人长得如此英俊,毕格尔都有些心动,只可惜对方对他毫无兴趣,反倒一直在逗弄那个长相平凡的侍应生,出于一点不爽,毕格尔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生的侧脸,心头一动。

  他正要仔细看看的时候,侍应生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叫,原来是白秦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像是被吓到了,一头钻进白秦怀里,后知后觉想出来时,又被捏了一下屁股肉,彻底不敢动了。

  毕格尔对这点欲拒还迎心里冷嗤,面上不敢表现什么,即使有些疑问也不会说,总归是自由更重要,不该管的永远不能管,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过程中白秦偶尔插嘴问两句,超出了原本条件的范畴,甚至涉及了市政府厅内的某位人物,他也没有丝毫不悦隐瞒,若事情败露,他会承担严酷的后果,但自由近在咫尺,他才华横溢野心勃勃,做不到就此放弃,一辈子在这当个卖屁股的男娼,在白发苍苍的老翁床上讨好承欢。

  纪凌则一直忍受着白秦的揩油,那只手是一点不带闲着,一会捏他屁股一会摸他大腿,从腰到胸都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被他摸了个遍,即使那是个对此司空见惯全然无视的人,可他仍然羞耻度爆表,而且一点不敢动——他和白秦现在这个姿势肌肤相贴,能感受到刚刚挣扎时对方裆间的变化,这才是他吓得不敢动弹的原因,他甚至觉得白秦现在把他就地正法了,毕格尔也能没事一样接着讲下去,全然被动的局面中,他忍了。

  白秦瞥了一眼纪凌青青紫紫红红的脸色和熟红的耳朵,似乎对他而言,比起这桩所谓生意,还是被禁锢在他怀里的人更有意思。

  “我就不打扰您了。”该说的都说了,见白秦似乎正在兴头上,毕格尔识趣地告退。白秦一诺千金,他不担心对方不践诺,只担心自己的筹码不够重,等白秦想起来兑现,黄花菜都凉了。

  可他又实在没有请求白秦记住他的资本,白秦看起来对他也全无兴趣,反而更喜欢这个侍应生,他便只能期望白秦对这侍应生更感兴趣,最好把他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毕格尔临走前,朝这个员工甩了个眼神,意思是好好干,好处少不了。

  纪凌倒是看懂了这个眼神,对于这体贴的留空间行为,实在是感谢不起来。

  果然,毕格尔一走,白秦就掐着他的腰压倒他,纪凌咬着牙推他,白秦捏着他的手腕,威胁意味十足地咬住内腕,留下一排渗血齿印。

  接着,他敏锐地察觉余光的一抹冷白,立即后退,纪凌反握着水果刀,目光冷厉。

  见状,白秦反而笑道,“我以为你会用你衣服夹层里那把枪。”

  纪凌顿了顿,仍然朝他挥刀,白秦游刃有余地闪开,连武器都没拿,陪他空手玩了两圈,拧着他的手逼他松开刀刃,附在他耳畔沉沉地笑,“你的搏击术是我教的,想拿来对付我吗,阿凌?”

  “……你,为什么帮我。”纪凌不是傻子,白秦没有揭穿他,反而借着调戏替他掩饰,而且一直在替他问他需要的情报,在他脸色变化时还向那毕格尔提问,这所谓生意,之前可能是白秦随兴而为,现在却是为他所做。

  “你说呢。”白秦舔他的脖子,完全压制住他,漆黑瞳孔充斥侵略性,是常年浸淫血海之人所有的深沉杀戮气质,是独属于白秦这无冕之王的冰冷气息,令人恐惧,令人颤抖,令人拜服。

  这话便是隐晦地说是为了他,纪凌听得出他在诱他放弃抵抗,拿自己交换他的“善意”,抿了抿嘴唇,仍然整张脸写着倔强冷漠拒绝。可惜他自认为只喜欢女人,不懂男人如何,于是事轮到自己身上了,便不知自己这模样瞧着有多可口,越是三贞九烈的,越叫人征服欲熊熊燃烧,即便他现在是张挑不出亮点的脸,咬着嘴唇垂下眼眸,一副被羞辱的模样,也是美味。

  白秦扯开他的衣衫和裤子,把萎靡的性器和自己的并作一块撸。纪凌没想到自己有被男人把握命根子的一天,要害被掌控了,一下子不动弹了,白秦的手好似有什么魔力,指肚上的茧摩擦过表皮,教他把持不住地起反应,只能说男人实在是好收拾的生物,先是下体行了,然后什么都行了,对面是个肌肉从衣服底下鼓起轮廓、脸部线条硬冷五官大气深邃、身高一米八六年纪大他八岁的实打实的男人也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浑身一颤,白秦啃咬着他的喉结,短短时间里,他已经掌握了他身上的部分敏感地带,另一只手流连在他的腰腹。他已经更加成熟,更加冷静了,可面对白秦,他仍然如三岁孩童般毫无招架之力,仍然身处被动,永远,永远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秦加快了套弄速度,十几下后,纪凌喉咙口发出一声闷哼,在他手里控制不住地泄了精。

  他瞧了一眼表,瞥了一眼像是受了奇耻大辱满脸痛苦的人,放弃了继续。

  他也就是一时兴起,像他这样本质上不喜麻烦的,对方是块硬邦邦的石头,还是个雏,调教处子是最麻烦的,他现下又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耗,便彻底失了兴趣。

  他穿上外套,把之前举起的酒瓶倒过来,抠了几下,撕下张轻薄透明几不可见的贴纸,捻在指间冲怔愣的纪凌平静道,“改掉你握东西的习惯吧。”

  其实何止呢,这个侍应生一进来,他就有五六分确定了。

  这个十多岁就跟在他身边的男孩,三年前与他决裂的青年,他单看这个男人走进来,便知道是谁了。

  他原本是很看重他的,比阿加莎、达力芬奥他们还要看重,打算将他培养成最接近的人,打算再等几年,就在家族里宣布他的存在。

  白秦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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