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16TX,交欢,我爱你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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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16TX,交欢,我爱你

  晨间,纪凌早早的起床准备早饭。

  白秦无事时往往睡到太阳晒屁股才慢悠悠起床,不过被公司或帮里的事吵醒才是常态,坐在餐桌上边打呵欠边看手机股市或是每日新闻,饭吃到一半白念筝也背着书包下了楼,拎起纪凌准备的包子豆浆换好鞋子回头说一声“我出门了”就急急忙忙上学去。

  早饭以后纪凌开车送白秦去公司或其他地方,帮里他是白秦的二把手,在公司他则是白秦的贴身秘书,从日程安排到白秦忙碌时送到办公桌上的便当都由纪凌亲手打理,公司和帮里人尽皆知,只要见到白秦,代表纪凌一定也在。

  当白秦忙到要在公司过夜时,也是纪凌提前准备好换洗衣物,收拾休息间铺床铺被,再泡好一壶热茶。

  秘书不一定都这么苦逼,不过纪凌一定是秘书里最贴老板心的那种,这么多年,白秦鲜少对他不满过,给他的待遇也一直很好,甚至问过他跟自己两头跑是否操劳过度,并表示他可以松懈一点,不会亏待了他。

  能得到白秦这样的关心简直是难得中的难得,可纪凌还是拒绝了。

  他心里知道,他这样做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优待,甚至不是为了任务。

  他是为了什么呢。

  休息间里工作到深夜才睡下的白秦,终于露出丝丝疲惫神情,纪凌的视线描摹他松懈的眉眼,不舍得有一刻眨眼。他想伸手摸一摸那张敛下冰冷锋芒后英俊成熟的脸,却又不想惊动他休息。

  纪凌知道他现在所睡的枕下就有一把手枪,而白秦仍然放心地让他整理床铺,收拾房间,让他有机会摸清整个房间里所有的暗格和武器,明明是个警惕心极强的人——他心知这单纯是对下属的信任,可他望着那张惺忪睡颜,心底仍然忍不住泛出莫名的柔软。

  这信任是对他纪凌独一份的。白念筝也有一份,可那是因为白念筝生来就是他的“家人”,而纪凌一开始是个“外人”,这些所有的信任,都是白秦承认他的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他还不明白那悸动是什么,只以为自己为这份信任动容。

  楼梯传来脚步声,纪凌收回思绪,摆好早餐唤声,“老爷,早上好。”

  “早。”白秦呵欠连天地下楼,估计是被吵醒的,不知道是公司那边还是帮里的人。纪凌的目光忍不住瞟他的脖子——日常风格干净利落的白秦果然不习惯戴多余的装饰品,衣服穿戴整齐,choker不是被丢了就是被忘了,光洁脖颈上只有一圈淡红勒痕,怪色气的。

  白秦坐上餐桌开始吃早饭,纪凌则回厨房先刷锅。

  此时,他放在灶台上的手机忽然亮起荧幕。纪凌以为是帮里的谁或者白翰竹,刷完锅拿起手机一看,愣在原地。

  白秦喝完牛奶都没看到纪凌出来,皱起眉头喊了一声,“纪凌?”

  “哦,马上老爷,锅有点难刷,太旧了。”纪凌应声,尾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意。白秦察觉了,但想起昨晚听到了惊天炸雷,再联想纪凌这两天的异常,便能说的通了。

  原本从他的角度来分析,倒也没什么错处,只是纪凌这儿瞒着他的是比惊天炸雷更爆炸的事,就像他分析白念筝的想法时一开始就以他怨恨他为先决条件,开头错了,后面自然全对不了。

  好一会儿,纪凌才从厨房里出来,脸色如常,白秦却总觉得他不对劲,俩人十几年的交情,纪凌反常他几乎能立即察觉。“怎么了?”

  “好几个场子出事了。”纪凌深呼吸坐到他对面,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扒拉鸡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为了这个,白秦恍悟,点头,“哦,我知道。”

  纪凌怔了一下,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那边说,是有白家人帮忙,才控制住场面,还逮了好几只‘老鼠’。”

  “嗯,我做的。”白秦坦然承认。

  “原来如此,是我反应迟钝了,”纪凌叹了口气,看上去恢复了正常,还认真地提醒他,“老爷还是少插手这些事,不是要让少爷独当一面吗。”

  “这种事念筝处理,我相信确实同样能完美收场,”白秦双腿交叠,淡淡地说,“不过他年轻气盛,容易失了方寸,我顺手替他扫个尾巴,免得他一边找我一边顾场子顾货的忙不过来,给家族增添损失,也是提醒他做事要周全,不要顾此失彼。”

  “老爷考虑周全。”纪凌笑道,“那几只‘老鼠’似乎对‘那边’来说很重要啊,不知道少爷年轻气盛,能不能拷问出什么来,可别最后还得劳烦老爷亲自出马给他擦屁股。”

  “他不会的。”白秦相当笃定,甚至有点漫不经心地回应纪凌,仿佛是茶余饭后一次普通的闲聊,只是内容实在难以被定义成普通,“哪怕他实在问不出什么,我也不可能帮他。”

  “也好。”纪凌点点头,开始收拾餐桌,似也是随口一问,“那问完以后的‘垃圾’要提醒他丢在以前的地方吗?”

  “这次的‘老鼠’有点多,以前的地方不好丢了,”白秦坐在餐桌主位,自然而然散发出淡淡的威严,轻描淡写地说,“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连扫个垃圾都扫不干净,他也别想坐家主这把椅子。”

  纪凌不再开口,收拾完碗筷进了厨房,背后的白秦忽然开口,“纪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老爷?”纪凌停止脚步。

  “你喜欢我?”

  白秦的直白令纪凌端着碗筷的手抖了抖,良久,他缓缓点了点头,“是的,老爷。”

  白秦嗯了一声,“没事了,洗你的碗吧。”

  纪凌原地伫立一会,脚步平稳地走进厨房。

  脱离了白秦的视线范围,纪凌把脏碗放进洗碗槽,打开水龙头,哗哗水声掩盖了他细弱的呜咽。

  “对不起……”

  手机屏幕明明灭灭。

  就在情动难抑地表白的昨夜,他错过了最新的帮派动向,进而错失了提醒特警队的最好时机,等他收到消息时,已经有二十多人死亡,好几个队员被抓。

  白秦有强大的信息网络,甚至警察队伍里都极可能有白家安插的卧底,他应该是提前收到了风声,知道警察准备这几天收网,打击那一片的黑道势力,因而等白念筝也反应过来想撤人跟警察玩猫鼠游戏时,做了一把推手,令两边的人直接对峙。白念筝不负他所望地控制住了局面,还反客为主狠狠阴了一把他们,原本布置周全的收网行动瞬间变成白念筝的捕猎场,这一次,警方损失惨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纪凌的好几个兄弟,都已在郊区下水沟里找到了尸块。

  验尸报告还没有出来,但纪凌清楚,所有人都清楚,时机已然错过,不可能再有任何线索,而凶手就站在他们面前,笑得天真灿烂。

  白念筝是刽子手,但现在只有纪凌知道,白秦才是最大的操盘手。

  纪凌眼眶通红。

  白秦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出声道,“你喜欢我,倒也不用瞒着我,我又不会介意。”

  纪凌沉默半晌才作答,“但您也不会回应,是吗。”

  白秦未答,算是默认。

  纪凌苦笑,洗完最后一个碗径直走到他跟前。两人身高相差无几,白秦比他大八岁,全然是成熟男人的脸型,一天没刮胡子就显出大叔样来;相比起来,纪凌刚过而立,身上还残留着青年人的明快。

  “老爷,”纪凌的声音很低,又恰好能让白秦听见,“您为什么能做到永远像这样,石头一样的冷漠?”

  白秦叹气,“纪凌,你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他粗鲁地打断白秦,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白秦没有生气,静静地看着他,纪凌便无礼地说下去,“不,其实我是知道的,在你身上奢求感情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爱上你就是我一生中做过最可笑的事。”

  白秦思索片刻,问道,“所以,你想拥有我?”

  纪凌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笑了。他果然不懂。

  爱人彼此拥有本来是很美好的词,可是对白秦而言,“拥有”和“占有”应该没有区别吧,也许在他眼里,自己只是想得到他而已,或者在他心中,那个值得他“拥有”的女人已经死在了十八年前,又或许无论他是什么感情,对他而言都毫无所谓,毫不关心,毫无意义。

  他就是这样,冰冷如斯,无情至此。

  让他进监狱,让他一死了之,就能告慰亡灵,白家就会停止运转,不再生产罪恶机器吗,还是按着他的脑袋陈列他的罪行?他会忏悔吗?会认为自己罪恶滔天吗?

  所以纪凌没有过多解释,他只是再向前一步,吻住了他的唇。

  白秦没推开,而是双手攀上他的肩,更加热烈地回应。

  二人一路从厨房到客厅,纪凌搂着白秦的腰背靠沙发坐下,让白秦在他身上接吻,手上隔着布料揉捏紧实的臀肉。白秦是情场老手,自然清楚了对方想站哪个位置,单膝跪在他身侧沙发上紧贴双唇,与对方舌头相互交缠,津液在口腔之间交换,像打了一场无形的仗,直至两人间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纪凌呼吸短促,低头含吮他性感的喉结。

  白秦扬头低低喘息,在纪凌细细啮咬那圈红痕时剥开他的衣服,双手挤揉结实的胸肌,环过腋下描摹蝴蝶骨的形状和背脊间一块粗糙的皮肤,那是早年纪凌为他挡过的刀。纪凌顿了顿,在他脖颈至锁骨间留下细密的红痕,咬开衬衫上两颗扣子,拱开熨烫平整的领口,白念筝留下的只剩寥寥淡印,纪凌一个个覆盖打上新的咬痕,舔过子弹留下的伤疤,再咬住那褐色的乳尖往外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你是狗吗。”白秦没有压抑痛哼,一边搜寻并记住纪凌身上的各处敏感点,一边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埋进胸肉,拜某个小混蛋所赐,那里被药物长期调理过,纪凌轻轻一扯,酥软麻痒就弄得他有些软腰。

  纪凌也发现了白秦这里格外敏感,便由拉扯转换成含在口中吸吮,舌尖不住挑逗,两只手一直托在白秦臀下,时不时揉捏两把,沉声在他胸口喷洒热息,“我是您的狗,老爷。”

  白秦轻笑一声,解开他的裤腰,将手伸进内裤里握住沉甸甸的家伙,技法娴熟地套弄,很快惹出纪凌声声重喘,揪着他脑后发根逼他抬头,弯腰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厮磨轻语,“想骂我是狗操的玩意,就直说。”

  纪凌一顿,猛的把白秦放倒在沙发上,后者顺势伸直腿,方便纪凌扒下他的裤子,入目便是大腿上未消的淤青,白念筝掐得太重,到现在看着还触目惊心,纪凌愣了一下,眼神愈发阴沉。

  “没那么痛,还好。”白秦安慰他,看着大片大片的吓人,其实小屁孩哪有那么大力气,却没想到纪凌一口咬在青紫腿根上,力道大得像要咬下一块肉,白秦痛得嘶声,抬腿便要踹他,冷声,“纪凌,适可而止——”

  白秦踹得并不用力,纪凌松了口,抬手就握住他的脚。他手上的力道太大,大得白秦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想把那只脚踝徒手捏碎,但纪凌只是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腰侧,那个带血的牙印就明晃晃印在腿根上。

  白秦听说过有的人表白失败会发疯,没想到纪凌也会,顿觉头痛,不过接下来纪凌没再有什么异常表现,顺着他的腹肌吻下去,白秦以为他是想给他口交,没想到纪凌绕开他半勃的阴茎,伸出舌头径直探向紧闭的后穴。

  “你还会这个?”白秦盯着腿间毛茸茸的脑袋。

  “不会,第一次。”纪凌眨了眨眼,“家里没有润滑。”

  “那就不能……嗯……”白秦想说那就不能让他先射一次用精液润滑吗,纪凌的舌尖已经刺入穴口,止住他所有的吐槽,柔软的舌头侵入肠道,像探索什么新奇的世界一样慢慢一寸寸舔过肉壁,浸湿上边的每一道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的手揪住沙发抱枕微微收紧,闭上眼急促地喘息,跟毛毛躁躁的狼崽子做久了,突然被周到地伺候,反而有些刺激,快感慢慢包裹每一寸神经,纪凌炽热的鼻息喷吐在会阴和囊袋上,后穴里灵活的舌头裹挟着浓重的湿热感,开始模仿抽插进进出出,期间不经意碰到了腺体的位置,白秦仿佛泡在温水里的身体微微一抖,原本放在身体两边的腿轻轻抬起,踩在纪凌的阴茎上,“唔……嗬嗯……那里……”

  纪凌倒吸一口气,白秦的脚时轻时重地踩着他的命根,五根趾头划过冠沟踩住龟头,抓着他痒点搔,他接下来舔弄穴眼时,用舌苔重重擦过那块藏在褶皱下的软肉,“这里吗?”白秦环着他的大腿肌肉痉挛一阵,完全勃起的阴茎吐出些清液,半睁开慵懒双目嘲声,“报复我?”

  “哪敢。”纪凌抬起头,嘴上说着不敢,实则把报复做得彻底,龟头抵在一张一合的穴口,一挺腰,把自己整个送了进去。

  “你……啊……你敢的很……”纪凌的尺寸不亚于白念筝,又有一定弯度,整根进去正好能抵着他花心肏,白秦只以为这人表白失败了在报复,再次闭上眼,正好错过了纪凌泛冷的眼神,又觉得直男变弯就在身边太不可思议,多年兄弟的阴茎气势汹汹地插在自己穴里,魔幻得离谱,忍不住再次确认,“所以,你真的喜欢我?”

  白秦无所谓跟谁上床,纪凌喜欢他想跟他滚床单,他觉得没什么,纪凌怨他冷漠对他有恨,他也不介意,反而有些愧疚,没能及时发现他的心情。

  这样说来,他父亲和兄弟都当得太不称职,怪不得他们怨他。

  “嗯,对。”

  纪凌视线一点一点描摹白秦的眉眼,那张往常冷漠高傲的脸因为他染上嫣红,为了他妥协屈尊张开双腿,允许他把阴茎插进他湿软的穴里,他语气平静,底下翻滚着滔天恨意,一字一顿地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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