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车32年少的疯子向情敌发出邀请,“覆灭白家吧”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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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车32年少的疯子向情敌发出邀请,“覆灭白家吧”

  纪凌好端端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给劫了。

  啊,不是麻匪,是抢匪。

  平时警方护着他跟护个宝贝似的,轻易不让他出门,尤其在他提供了一份局内内鬼名单以后,更是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围起来。纪凌无奈,本想着跟大家一起出警缓解一下心情的,结果局长三番两次把他留下来,说什么外面不安全,于是他更有时间忧思抑郁了。

  其实这里又安全得到哪去呢,纪凌叹气,他在那边卧底这么多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白家是个什么样的庞然大物,一旦向政府施压,谁能保得住他?

  他像等死一样一天天的过着,过着过着,发现不大对劲。

  白家别说风吹草动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跟鹌鹑一样缩得安安分分的。按理说背叛反手捅刀的是家主身边的二把手,又是半个白家人,白家不大动肝火才怪,可现实就是,纪凌偷偷一个出了好几趟门,连一道跟踪的目光都没感觉到。

  怎么回事?

  纪凌很懵。

  难不成白秦放过他了?不会啊,他都跟他决裂了,白秦的做事风格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翻脸不认旧情的人。身边跟了二十多年的人居然是卧底,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那是黑道家族,又不是慈善机构。

  现在的白家家主是白念筝,难不成白念筝放过他了?

  不会啊,他们间最大的情分就是纪凌在他小的时候,俩人玩得挺好,但那也仅限于小时候,白念筝开始接手黑色生意,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和他们亲近,两人之间就没有太多感情交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不觉得自己这点“我小时候带过你”的情分能让这位白家家主开恩。

  纪凌虽然很茫然,不过更多的时间是在想着白秦失魂落魄。

  相当的失魂落魄,到了大伙都能看出来的地步。

  他前半生一直跟着白秦,似乎人生的意义都系在了那个人身上。

  哪怕他一开始只是想为父母报仇,把那个白家人送进监狱就脱身,可是不知不觉的,他就留了下来,习惯了跟着一个人的脚印走,听着他的调遣左右奔忙,或是在一个闲暇的午后书房里伫立他身侧,注视他戴着眼镜翻书时沉着专注的侧脸,为他续一壶热茶。

  如今乍回繁华人间,他竟无所适从。

  队友们看纪凌满脸愁容,遂瞒着局长,拉着他去下馆子。结果好巧不巧,正遇到几个人当街抢包,他们立马上去喝止,那几人一见事情大条了,撒腿就跑,几个警员自然拔腿就追,纪凌也正欲追上去,后腰被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

  “纪警官,跟我们走一趟吧。”

  耳边枪声四起。

  纪凌睁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房间,面前墙上倚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浑身染血,肩膀大幅耸动,似乎连呼吸都相当艰难。

  他试探着触碰他的背,后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似乎在反拧之前想起后面是谁,又松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

  纪凌低头,看着那只刚刚被握住的手。

  “……没什么,老爷,您还好吗?”

  “死不了。”

  白秦说死不了,就是还能把对面全部打烂。

  “子弹还剩多少。”

  “只有五发。”

  “够了,给我。”

  他扭过头,伸手向他要枪,在漆黑的房间里露出自信的笑,话语轻描淡写,自然散发出股属于他的张扬狂傲,却有种令人不由自主信服的魔力。

  纪凌把枪递进他手心,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您的意思是,我们要突围,五发子弹就够了?”

  “不,”白秦笑道,“我只会用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需要四发?”纪凌跟着白秦许久,对其实力之强体会颇深,但单单凭四发子弹绕开搜寻他们的人,突破外面弹药充足的守备,实在让人觉得异想天开。

  “嗯,四发,要么送我们出去,要么送我们出人间。”

  “……您真幽默。”纪凌真没想到白秦到这时候还有心情讲冷笑话,不过确实有效缓解了他的紧张,“可为什么要留最后一发?”

  “你傻的吗,他们会让你死吗,”白秦瞥他一眼,“除了锲而不舍的条子,谁会觉得姓白的嘴里能撬出什么有用的,肯定是毙了我活捉你。”

  所以,最后一颗子弹留给纪凌,帮他避免被抓去十大酷刑伺候,或者供出些有的没的再杀了漂下水沟里。

  纪凌就是锲而不舍的条子之一,这样一想,这笑话更冷了。他相当认真地说,“您不用留给我,您一咽气,我就咬舌自尽。”

  “希望你不会咬到一半被自己痛死。”白秦由衷的祝福他。

  他们蹑手蹑脚地踱到门边,纪凌看到他腰上临时用布条包扎的伤洇染着一片猩红,可他依然处变不惊,谈笑风生,仿佛他们不是被逼到绝路的野兽,而是两个身处黑暗游刃有余的猎手。

  那一刻,纪凌心跳莫名其妙的快了半拍。

  “嗯啊……哈……啊啊……”

  纪凌醒过来,细碎的声音仿佛隔着另一个世界灌入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挣脱梦境,大脑已经率先反应过来。

  这是白秦的声音。与梦中的清冷傲然不同,那声音充斥着绵软的情欲,每个尾端都勾着诱人的颤音。

  那样的声音,他只在白秦假装失去心神全心依赖他的时候听过,可是如今,他再次发出了那样的声音,不是因为自己。

  他彻底清醒过来,此时发现他被丢在一扇门边,身上什么约束都没有,他站起来,想进去看看,门后传来的声音却令他推门的动作戛然而止。

  “啊……别停……”

  “哎呀……父亲这副渴求我的样子,反而让我想停下来了。”

  “……不要……主人……别停下,插进来……求你……”

  “好吧……父亲喜欢我吗……”

  “喜欢……”

  纪凌僵滞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栋别墅空空如也,听不到一丝脚步声,似乎一个人也没有,他可以来去自如。

  可他像是定住了一样站在那里,听着里面暧昧激烈的呻吟喘息,自虐般的任由那些声音化作狂风,呼啸着刮过破了大洞的心脏。

  他听见那个人带着哭腔喊。

  “筝……”

  啊,原来如此。

  纪凌这辈子只听白秦这样喊过一个人。

  白秦会喊白念筝为念筝,唯有云浮筝,只取一字亲昵呼唤,即为筝。

  这是那个逝去女人独一无二的待遇,沧海桑田,他心头依然有一只高高飞扬的风筝。

  所以,对白秦来说,与母亲生得极像的白念筝就是下一个云浮筝,继而愿意接受他啊。

  白念筝把他抓到这来,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吗。白秦厌恶自己至极,并且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好笑,何必这样告诉他呢。

  他僵硬地强行勾起嘴角,不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门里面,两人不断为了人类生命大和谐做着高速运动。

  “想要让你想保住的人活得安安全全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一进来就开门见山这样说了,白秦自然听话,下床跪爬到他脚边,跟他从地板又厮混回床上,搞了好几个小时。白秦寻思这死小孩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平时早该收场了,他还在他身上肆意挥洒汗水。

  白念筝明显心情相当高兴,直观表现在他不停地问来问去,要求他各种回答。

  “还想要吗?”

  “想要……主人给我……”

  白秦相当违心地把一条腿架在他肩上,满脸绯红欲求不满地恳求他。

  “该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主人……满足我……”

  饶是白秦这样没什么世俗眼光的人,也被白念筝反反复复的询问要求弄得有点羞耻心起,主要是他真情实感的表演着……不是……念着总觉得不是该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句子,听在自己耳朵里实在是尬得飞起。

  那点小小的莫名尴尬令他攥紧了头侧的枕套,这点动作收入白念筝眼中,就跟点燃了一簇窜动的火苗一样,变本加厉地顶进去,操得后穴火辣辣的疼,又狠狠碾压过他的前列腺,一边用手指揉捏着龟头,企图让他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纤细的手指在因疼痛而萎靡的柱身上柔柔地套弄。

  他的手指如父亲一样修长,骨节却没有那样宽大,而是继承了母亲的纤细,包裹着柔嫩的皮肤,总体是像女人般的手,指腹和虎口上有着握枪磨出的老茧,和他的父亲一样。

  那只手包裹着他的前端,带给他难以逃避的享受,白秦喘着气,“哈……今天……怎么……”

  “别问嘛,”白念筝眯着眼笑,清亮的少年音沙哑里带着一丝魅惑,在他体内激烈地动作,“只要享受……就好了……”

  白秦于是不再问了,至于那些央求言语,反正他总是要从他嘴里撬出来的,只是本以为白念筝会更坚持亲自让他说出来,而不是借旁人以威胁。

  他低低地呻吟,阴茎在白念筝的手里渐渐再次挺立起来,身体里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带来疼痛,但每每撞击到顶点时,依然无可避免地让腰臀产生强烈的酸软感。

  他是不问了,白念筝那张嘴却不带消停的。“夹得好紧……只是摸了两下就这么兴奋吗?”

  随着他抽插的加快,后穴堆叠的快感也越来越多,肠壁不由自主地包裹他的肉棒,明明疼痛还遗留在身体里,下一刻却又向铺天盖地的快感妥协了。白秦半睁着眼,当然不能说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是呜咽着低低娇喘,“主人不需要在乎……我的感受吧,只要能让你享受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扬起嘴角,在里面冲刺了十几下,射在他的腿间,俯下身偎依在他怀里,用天真娇羞的表情倾诉着他的爱意,“我喜欢这样的父亲,好喜欢。”

  “我知道了。”白秦轻叹一声,白念筝还在他体内不肯出来,手指刺激着他的根部和会阴,催促他射出来,他闭着眼,像是将身体完全交付给他一样,带给他无比满足的征服感。

  白念筝意料之中的没得到想要的回复,轻哼一声,指甲加重力道刺激顶端铃口,直到他到达高潮才吻上他的嘴唇,将药片渡过去。“那就睡吧。”

  白秦混着唾液吞下药片,心想这死孩子又要干嘛。

  白念筝起身,给他擦拭了身体,下床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他睡了。”

  纪凌呆呆地站在门边,听到他的声音才扭过头去,嗓音沙哑。“你就是为了给我听这些?”

  “当然不是。”白念筝轻啧声,越看他越不顺眼,“你以为父亲是怎么看你的?”

  纪凌惨笑一声,“叛徒?仇人?无非就是那样吧。”

  他的回答如白念筝所料,果然,白秦为纪凌做的事,包括为了他答应做他的性奴,纪凌一无所知。

  白秦不念旧情?笑话,云浮筝就是他思念最长久的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之前不确定白秦对纪凌除去相伴多年的旧情,有没有那么些不纯粹的情意,就算只有一两分的爱,也足以令他嫉妒到发疯。但他昨天彻底确认了,在白秦心里,云浮筝绝对是无可撼动的毕生挚爱,一个死去的女人就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以至于白念筝对她大放厥词时,他竟罕见的动了怒。所以,不论是白念筝还是纪凌,都是他的家人,也仅仅只是“家人”。

  如果他对父亲没有抱着扭曲炙热的爱恋,那家人也就够了,可他太过贪心,他想要这个人为他所有,占有他,控制他,侵犯他,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东西。

  既然他做不到,那要跟另一个人合谋,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然,白念筝愿意找纪凌,是确信白秦绝不会爱上纪凌,就像白秦也不会爱上他一样。

  “你想干一票大的吗?”

  “你什么意思?”

  纪凌可不会把这个少年看成普通的年轻人,他当初跟在白秦身边的时候,白秦也不过二十岁,却已经是整个黑暗中令众人俯首的王。白家都是疯子,这个孩子更是他看着长大的小疯子。

  迎着他警惕的目光,白念筝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精致艳丽的脸天真无邪地微笑着,向他的情敌发出疯狂的邀请。

  “当然是——覆灭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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