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34“惩罚”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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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34“惩罚”

  “醒了吗?吃点东西吧。”

  纪凌坐在床边,见白秦醒转,将盛好的稀粥端起,“这几天少说话,冷的烫的都不能吃,先喝点粥。”

  白秦盯着他。

  “……你想知道什么都得先吃饭。”

  白秦这才坐起来,让他一勺接着一勺喂饭。

  他是喉咙被卡了,又不是手断了,喂小孩呢。

  纪凌忽视白秦谴责的目光,边喂边说,“白念筝想通过我利用警察,断掉白家的手脚,加上他如今的地位势力,里应外合,足以把家族整个覆灭。”

  白秦皱紧眉头。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纪凌看着他。

  白秦摇头。

  “除了因为你,还能有什么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恨屋及乌啊。白秦愣了愣,露出了然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落在纪凌眼里,又是另一副光景。

  他沉默下来,捧着空碗离开了。

  白秦脖颈上的项圈被取了下来,转而缠上绷带,右脚腕上则新增了一条锁链,他拽了拽链条,另一端果然连在床柱上,内心吐槽毫无新意。

  他现在有点担心外面的情况,虽然纪凌的可信度客观来说相当低,但他了解他,数十年相处经验告诉他纪凌没在撒谎。当然,也有演戏骗他的可能性,即便是潜意识下的微表情也能被训练有素的人掌控,但说这种谎有什么意义?

  白秦一个头两个大。

  白念筝这是要把天捅了吗。

  唉,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纪凌回来时,白秦正在试验把脚弄断以脱离脚拷的可能性。

  嗯,成功脱离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纪凌生气的可能性在百分之百,因为他已经生气了。

  咬着口伽的白秦如是想,他现在被蒙上眼,四肢绑在床柱上,整个人固定成相当羞耻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在他眼前蒙上领带,剥开他的衣服看到两个银色的圆环时还顿了一下,忍不住上手拉扯,手底下的身子微微弓了一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力道失了控。

  他松了劲,仍然摩挲着圆环上的花纹及内部的英文字母“SA”。之前他不会知道这两个字母合起来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知道,这是白念筝把人交到他手里前打上的私人烙印,是对他的警告。

  那天,看到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和白秦裸露在被子外带着新伤的皮肤,他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几乎下一刻就失去理智地揪起白念筝的衣领把他抡在墙上,后脑勺撞到坚硬的墙体,发出沉闷的声音,接着拳头重重砸在他脸上。

  白念筝头晕眼花了好一阵,面前的纪凌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眼眶布满血丝,凶狠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妈的,你他妈怎么敢这么折腾他?!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纪凌向来冷静沉稳,少有如此失态。

  他关了人半年,连弄疼他都舍不得,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呵护着,一点一点培养感情,可白念筝把他最珍视的宝贝摔在地上,肆意侮辱践踏,仿佛那就是个不值钱的床上玩具,叫他怎么能忍住怒火。

  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半张脸,漂亮的脸蛋因为挨了一拳显得惨不忍睹,反而露出笑容。“喂,搞清楚了,现在他是我的性奴,我想怎么玩怎么玩,关你屁事。”

  “什么?”纪凌愣了愣,第一反应是白家默许了白念筝囚禁白秦,想到那明明是把弱肉强食写在脸上的混蛋家族,白秦却如此重视,还被当作弃子,顿时心如刀绞。

  白念筝一眼看出他那张纠结的脸在想什么,这正是他的目的,他当然不可能让纪凌知道白秦是为了什么忍气吞声的,他要整白家,就不得不把这个该死的背叛父亲的情敌拉到同一战线。

  纪凌深呼吸,又深呼吸,感觉自己冷静了一点,才试图镇定地说,“不,这不是你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的理由。”

  白念筝笑得阴狠,“能留住他,这点招算什么,我还没真折腾他呢,我本来想用那根鞭子抽坏他的老二,再把他绑起来泡进春药里灌迷幻剂,让他满脑子只剩我的声音,可惜还是没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还没说完,纪凌已经一拳砸中他的肚子,松开他的领子,冷眼看他弓起身痛苦地蹲下去。

  白念筝费力抬起头与处于暴怒边缘的纪凌互瞪,边冷笑边接着说,“这就生气了?你真当你比我好到哪去了,哪来的资格说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关着想干嘛啊,那药好用不,接着用啊,再多用半年,他绝对百依百顺,要亲给亲要操给操,比你什么讨好什么照顾都管用。”

  “那不一样!”纪凌真是气坏了,他绝对不是想把白秦养成依顺的宠物,只是想带他离开这片沼泽,像白念筝这种对自己父亲产生下流欲望的疯子怎么可能理解。作为迈入叔叔辈的人,他无论怎样也不会因为一个半大孩子干的混账事计较到动手,可是白念筝实在是太混账了,混得人间稀有,而且死不悔改,他咬牙切齿地吼,“他是你爸!”

  白念筝也吼,“他是我爸怎么了?他干过父亲该干的事吗?我从小到大看着你俩在一块,跟他妈个小媳妇一样围着他转,你真当你是白家媳妇啊!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在这教训我?!”

  纪凌顿了顿,微微放低了声音,依然满怀愤怒,“不管怎样,你都不该这么对他,他可能不是你期望中的父亲,但他至少教你养你到这么大,你这副恩将仇报、丧尽天良的嘴脸,我看着都恶心,你觉得他怎么想。”

  “如果在我还追着他的目光的年纪说这些,我可能会听,”白念筝微微一笑,神情阴冷,“现在,晚了,我不管他是父亲还是家主还是谁,不管他怎么看我,我就是要得到他,谁想带他走,我就抢过来,谁要跟我争,我就弄死谁,比如跟他一样姓白的,比如云浮筝,比如你。”

  什么父子情,什么失职,统统都是借口,都是手段,只要能留住白秦,什么招他都敢用。

  “白念筝,你就是个神经病。”

  从前二人见面,一个是忠心的手下,一个是乖巧的儿子,关系虽说不亲,但也不差,面对着共同喜欢的人,各怀鬼胎。

  直到纪凌知道了白念筝肮脏的欲望,直到白念筝在调查中意识到纪凌隐秘的恋慕,此刻剑拔弩张,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纪凌瞪着那张半边肿起、年轻漂亮的张扬脸蛋,白念筝也瞪着他,毫不掩饰地露出森冷杀意,仿佛一只平时都在装乖的小羊羔终于撕下皮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只会露出灿烂到令人背脊发凉的笑,或是装乖卖萌的撒娇笑容,唯有此刻,面对他恨不得敲碎骨头扒下四肢做成人彘的情敌,露出狂气疯癫的笑容,展现他本性的肮脏疯狂,“我就是脑子有病,怎么样?我就是进疯人院,也要把父亲也拖进去,他眼里只有那个家,我就毁给他看,我就是死,也要他来做伴,任何挡着我爱他的东西,我都要它灰飞烟灭。”

  纪凌突然有种无法沟通的深深无力感,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白念筝可以口口声声爱白秦,却又毫无愧疚负担地说着要毁掉白秦最重视的东西,只为了把这人紧紧攥在手心里。

  “……所以,你想怎么做,弄垮白家?”

  “不是弄垮,”白念筝索性坐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冲他摇了摇,纠正道,“是覆灭,毁掉它。”

  纪凌沉默了一会儿。

  一个可恨的、可怕的、年代久远的家族,运作的齿轮以鲜血润滑,地基之下埋骨无数。如果是在从前,这些还不足以成为纪凌跟他统一战线的理由,因为那不仅是个难以撼动的庞大怪物,也是白秦最看重的家。

  但是现在,这个家抛弃了白秦,眼睁睁看着他被骨肉相连的孩子折辱至此。

  “其实我本来没那么想毁掉它的啦,毕竟是他们把父亲送给我的,但他们实在是太烦人了,”白念筝状似不耐地说,不动声色地捕捉纪凌微变的脸色,“而且,只要没了白家,父亲就孑然一身了,再也没有绑着他的家族亲情,到时候,他能依靠的就只剩我们了。”

  纪凌不得不承认,白念筝大部分话都戳中了他的心坎。他虽然无法理解为什么白秦把白家看得比什么都重,但只要家族覆灭了,白秦就不用再为那些根本不配他付出的人背负责任,或许……他们就有可能……

  最终,他们暂时性的达成一致。

  白念筝的动作再隐秘,白家也迟早会察觉不对,他不能把人留在自己的地盘面对风险,就不情不愿地交给了纪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抱着白秦从白念筝身边擦肩而过时,白念筝出声,“他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扒了你的皮。”

  纪凌冷冷地回应,“会伤害到他的只有你。”便大步流星离开。

  他今天刚带着警队抄了一条白家的没人敢干涉的走私道,跟白念筝演了一出互有损伤的戏,回来就看见白秦不安分,甚至想自残脱离脚拷,纪凌一气之下把他绑成这样,眼前这人却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动作。

  他拽下口枷,沉静地问,“不抵抗我吗?”

  白秦闷声笑了笑,脑袋歪向一边,“有什么好抵抗的。”

  纪凌问的是心理上的抗拒,白秦理解成物理反抗。

  于是这笑听在纪凌耳边,就成了嘲弄。

  他也笑了,自嘲的笑,“确实,没什么必要。”

  白秦没回,算是默认。

  接下来的动作温吞而激烈,如同纪凌一贯的作风。半年的亲密无间足以令任何一对炮友知道摸哪里对方更爽,整个过程流畅又熟稔。

  耐心的爱抚与前戏后,白秦以为他会将阴茎插进来,屁股里果然塞进个粗粗长长的玩意儿,却不是男人性器的感觉,生硬无情地插入紧窄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愣了一下,他记得纪凌以前从不爱用道具。

  他有些疑惑,但下一刻就被震动顶上敏感点的感觉刺激得头皮发麻。

  纪凌按着普通尺寸的按摩棒底座往里推了推,明显感受到肌肉收缩所带来的阻力,便抽出来小半,再狠狠的往里撞。重复数次操服了肉穴以后,感觉白秦有要射精的迹象,就将棒子干脆地拔了出来。

  被操成小洞的肉穴失去了含着的东西,里边的嫩肉暴露在空气里,在高潮的边缘被粗暴地打断,茫然无措地收缩着,仿佛在饥渴地讨要满足。等到射精感渐渐褪去,那可恨又渴望的硬直棒子便再次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来。

  这样来来回回了几次,无论白秦主动扭腰索取还是发出难耐的声音,纪凌的动作都没有半点改变,最后他整个人瘫在床上,始终得不到高潮,一副难受又无力的样子,在纪凌再一次把无情的玩具推进来时抖动身体轻轻闷哼,准备好迎接希望落空的感觉。

  然而这次,纪凌的动作愈发激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秦发出细碎的呻吟,腰也随之迎合他扭动,全身都在为盼望已久的高潮做准备。

  接着就在临门一脚时,纪凌卡住了他的阴茎。

  “唔……!”那种从高峰一脚被踹下深渊的感觉令所有快感尽数化作痛苦,简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白秦的身体瞬间像脱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又重重坠下。在观察他重新平静下来以后,纪凌又将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塞进了他的后穴。

  他意识到折磨才刚刚开始,哑着嗓子开口,“等等……”

  “不要说话,你喉咙还没好,少叫两声,”纪凌语气温和地干着和他的贴心话语截然不同的糟心事,一边刺激他的敏感点一边用又粗又硬的按摩棒在他的后穴里持续抽插,“而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惩罚?是惩罚他想弄断自己的脚好逃走?

  “如果你不想我逃,至少应该……唔嗯……!”

  纪凌突然粗暴的一顶打断了他的话。他肉眼可见的生气了,白秦想,可他甚至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他想逃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吗?

  他当然很生气,非常生气,一想到自己再晚来一会儿,白秦就会把那只脚生生折断,他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怕又冒火。

  他本来不想过多限制人的行动,只是想让他老实呆着,结果这人就没有老实的时候。喉咙快断了也要跟他打,想跑就折自己脚脖子,随随便便就自残,他以为他的身体部位是什么可再生商品吗?

  “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纪凌忍不住低吼,终于丢开按摩棒,脱下裤子重重的操进去。后穴下意识绞紧侵入的肉块,白秦却被他吼懵了,大脑运转半晌,在颠簸里缓缓地说,“这种程度的……代价……还算不上自残……哈啊……!”

  “少说话,刺激喉咙。”最刺激的不是白秦的喉咙,是纪凌的心头肉。他知道白秦是怎么想的,白秦是对的,他选的是当前局势下最简单快捷摆脱现状的方式,可纪凌见不得他这样。

  跟在白秦身边,每每两人遇险,纪凌都会竭力护他周全,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比自己更强,他还是忍不住挡在他面前,为他冲锋陷阵,不是为了博取信任——

  他不能让他受伤,他见不得他受伤。

  纪凌粗喘着伏在他身上,又狠又快地抽插,咬住他乳头上的银环,力气大得像要连环带肉咬下来。白秦疼得小声吸气,纪凌松开了它,身下愈发凶猛地撞他,阴茎以相当大却不至于令他吃痛的力道碾平肉道上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散开铺满四肢百骸,又集中在小腹前一点,最关键的发泄点却被环牢牢箍住,可怜巴巴地跟着身体摇晃吐出一点点清液,于是快感越多苦痛越多,绑得结结实实的四肢又使他无法主动抱住上面的人撩拨索取。

  如纪凌所说,这是“惩罚”。

  纪凌结束一轮操干,把精液洒在他的腿根,然后将一颗跳蛋推进刚刚经历过高速抽插的肉穴里,手指感受着内里的痉挛,开始新的一轮折磨。

  到最后白秦的四肢都被解开,也因为长时间固定束缚麻得感受不到存在了,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由他玩弄。“纪凌……”纪凌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哭腔,心头一动。

  即便清楚只要白秦想,随时可以摆出一副柔弱无力的姿态,可他还是扯下蒙在白秦眼前的黑布,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解开了锁精环。憋闷良久的阴茎一下子泄出精华,一股接着一股,弄得两个人胸口一塌糊涂。

  纪凌抱起陷入昏厥的白秦,去浴室清洗过后,进到另一间卧室,把人安顿在床上,这回他没有上锁链,而是激活了项圈上的麻醉装置,解除了警报收紧功能。

  “……晚安。”

  他摸了摸白秦的脸,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去收拾原先那间房里一塌糊涂的床上用品。

  门关上以后,白秦在黑暗里睁开眼,用仍然有些酸麻的手摸了摸被纪凌吻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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