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之小皇帝长大扑倒摄政王的囚二三事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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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之小皇帝长大扑倒摄政王的囚二三事

  -传送完成·新平行世界·古代背景

  -背景:先帝突得急病,几月后逝世,只留下皇后与四岁的皇子孤儿寡母,皇后不得不向先帝的哥哥平昭王求救。年轻的平昭王立即联合镇北镇南两位都督进驻京城,于孔、王、赵、孙四世家发难中保住这对母子,拥先帝唯一的子嗣登基,将四大世家判罪,查抄家产,家主全部问斩,九族流放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皇后娘家势微,只得依靠平昭王保住母子性命,在新皇成人前靠他辅佐监国

  -目前故事线:摄政王曾与皇后约定,在皇帝成人之时归还政权,回到封地,不再干涉朝政。然而小皇帝一天天长大,在宫里受尽冷眼欺侮,看遍趋炎附势,懂得了生存的残酷,在母后面前遮掩被宫人欺凌的伤痕,在一手遮天的摄政王面前当着听话的傀儡,明白了权力不会自行来到手里。直到母后郁郁寡欢重病逝世,他低调藏拙,暗地里悄然积蓄势力,于加冠礼上发难,将摄政王困在宫中,顶住其势力的诘难并封住京城,令消息无法传到边疆。最后,摄政王的势力被尽数清洗,一生囚于宫中,外界流传着他的死讯,没有任何人再见过他

  -祝玩家游玩愉快

  白秦:“……”

  这是什么鸟剧本?

  难怪他昨晚观赏了一场活春宫,飘在空中看着白念筝在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身上暴虐征伐,同样叫白秦的男人身上青青紫紫遍布凌虐痕迹,双手绑在床头,两条腿被强行打开,在粗暴的进出操干中不住低泣哭叫。

  “这不是全吃下了吗,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白念筝厌恶地给了他一巴掌,“要叫就叫得浪点,别败孤兴致。”

  “你……”床上的“白秦”露出受侮辱的羞耻表情,咬紧下唇扭过头,白念筝面对他的抗拒,反而更加兴奋,捏着他的脸迫使他转回来,欣赏通红的指印,轻笑道,“别害羞啊伯父大人,孤可是很高兴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呢,来,亲眼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侵犯到不碰前面高潮的。”

  “不,不要……呜……混账……!”“白秦”不愿面对自己这副难堪模样,被皇帝侄子压在身下,像对待女子一样强掳身子,还说什么初次这种话,仿佛被当作女人,令他倍感耻辱,然而白念筝就是要看到他羞辱难堪的样子,哈哈大笑,对他愈发如同玩物般肆意践踏。

  “你得庆幸你有一副不错的身体,孤很满意,否则你的脑袋就该和萧、李仆射一同挂在菜场口,”白念筝抚摸他的身体,发狠地揉捏刚才留下的伤痕,叫他在绝望的高潮里痛苦呻吟,俯身在他耳边狠戾道,“记着今晚,是孤夺了你的身子,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平昭王,而是孤的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逆不道的……东西……你不如……杀了我……”

  “呵,还有更大逆不道的,伯父会一一亲身体会。杀了你?那多便宜你,你的冷眼、你的无情、你对母后的凉薄,孤都会悉数讨回。”他冷笑着抽出自己,理了理衣物,拂袖而去,将陷入昏厥破败可怜的人扔在这荒凉寝宫里。

  观看完这场春宫戏,床上的人晕过去的时候,白秦也进入了这具身体,于是清早一起床就腰酸背痛腿抽筋,接收完剧本,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身为摄政王的自己已经深囚于宫中,外边彻底变天,边疆收到了他的死讯,没有动作,已然表示立场,然后小皇帝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过来,宣布夺走了他的一切,包括初夜,将他彻底打入绝望。

  噩梦开局,行吧。

  白秦揉了揉脑袋,下面要命地痛,不用看都知道惨不忍睹,腰腿酸软得难以下床,连合拢都费力,显然是被操狠了。很难想象这是平行世界的他,这武力值,难怪昨晚被一个白念筝干晕过去,跟两大都督交好时就不能多练练吗。

  老是埋怨“自己”也没用,白秦按摩着自己的腿,思索该如何跟外界取得联系,白念筝和纪凌是跟他同时穿过来的,也就是说今天的白念筝不会是这个世界原本的“白念筝”,不过是处于失忆状态,又被灌入这个世界的记忆,他又要找办法把他唤醒。

  不然不唤醒也行吧,直接找办法联系自己在宫里留的暗桩,出去以后给他暴打一顿打醒。白秦现在哪哪儿都痛,心情极差,不管哪个白念筝都想暴揍一顿。

  此时宫女们鱼贯而入,两个膀大腰圆的架着他的手臂从床上拽下来,拖进浴堂。

  白秦被摔进水里,差点站不住脚淹下去,见她们要下来服侍,虽然想让人伺候,不过还是要维持一下人设好骗过小皇帝,冷声喝退她们,“我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来?你站得稳吗?”清亮的声音由远及近,白念筝出现在门口,玄袍华贵繁复,衬得本就倾城的容颜平添一份英俊威严,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伯父还是不要摆架子了,还是说,怕被人看见昨晚留在里面的……”

  “住口!”白秦咬牙切齿,脸色铁青。

  白念筝的笑容蓦地散去,居高临下地站在池边俯视他,满脸阴戾,“哦?你还真是不长记性,还是说,需要孤帮你回忆一下发生过什么?”

  这话一下将白秦扯进昨夜不愿回想的噩梦里,暴虐的君王朝他高高在上地宣判大势已去,最终还被他撕碎衣物凌辱身体,做尽欺侮之事,脸上还竭力维持镇定,声线却止不住发颤,“你若真恨我到欲生啖我肉,用刑随你,杀我也随你,可我是你父皇的亲兄长,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正如你所说,这些都不能教你痛苦,我又何必去做呢,”白念筝挥退宫人,脱了外袍趟下水池,见白秦被这个动作吓得后退,愉悦地把人步步逼到池边,动作轻柔地扶住他的腰肢,享受着他因肌肤接触而明显回想起昨夜恐怖回忆的战栗,“你不是喜欢权力吗,如今你一无所有了,连你自己都是孤的所有物,感觉如何?你放任那些宫人把孤推入水中时,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若早知晓你是这般恶心,我应当亲手淹死你。”白秦愣了一下,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件事,他见那池水浅,天也不冷,自己还有一堆政务焦头烂额,便没有管他,没想到会被他拿出来审判,却也放不下自尊心对这个白眼狼解释什么,厌恶地别过头强压惧意硬放狠话。

  “哦?那可……真是遗憾,我居然出乎你意料地,活了下来。”白念筝嘴角上扬起令人后背生寒的弧度,揪住白秦后脑发根,强行将他按入水中,即便水花扑腾到脸上也牢牢摁住不放。

  直到拼命挣扎的人动作幅度渐渐弱了,他才把他的脑袋拎出水面,没等他呼吸完一口完整的空气就被再度粗暴地按下去,重复上几遍以后,白秦彻底失去挣扎的意志,他这才大发慈悲地停手,扶着他靠在池沿上,一边亲吻他性感的喉结,一边探手伸入腿间,无视他的抗拒,手指侵入使用过度的洞口。

  白秦抓着他的肩膀,再一次被拓开的感觉依然那么可怕,像是恶鬼在由内到外玩弄他,逼出他最不堪的姿态,可这般逼他至绝路,大行淫秽之事的不是什么恶鬼,竟是他的亲侄子,这事实令他窒息,而他的混蛋侄子轻笑了一声,“合不上了。”

  白秦呜咽一声,素来清冷高傲的人承受不住这些污言秽语的攻击,平日结交的都是些文臣墨客,彼此客气话都能打上几回合太极,哪怕两位都督都是世家出身,受过家族教育,知道待他不能如待军营中那些糙汉子,说话都会尽量挑些文雅词汇。哪知小皇帝是个混不吝的,才不管他那么多,什么难听刺耳便挑什么说,三言两句就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越是颤抖,白念筝越是开心,一边给他抠挖出残留在深处的精液,一边放柔声音哄着他,像调教一只不服管的野猫,打完棒子喂颗枣,“没事,今天不碰你,一会给你抹药养着下边儿,下次就舒服了。”

  宫里有给男宠专用的秘药,用来调理身子,伺候皇帝,白秦知道这些。他不想变成那种样子,用身体向人献媚邀宠,那是他最不屑的事,白念筝知道,所以故意这样做,将他羞辱得体无完肤。

  白秦咬唇忍受着在后穴里翻搅抽插的手指,脸上涨红,内心烦躁。这小逼崽子玩完了没,他妈的腰酸背痛的谁有心思陪他搞羞辱py,不知道四十岁老人经不起折腾吗,再磨叽五分钟他就掐断他的脖子,直接物理重置世界暴力唤醒记忆。

  白念筝见他不再说话,而是选择忍受,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屈服,心高气傲的野猫不是打一次就能驯服的,要打断他的傲骨,就得剥夺他的尊严。

  如今天下都是他的,他有十足的耐心和时间,慢慢享受玩弄并摧毁这个人的过程。

  清理完留在里面的液体,白念筝把他抱出水池,在白秦思考这个世界的白念筝臂力有多大以及这个自己究竟有多弱鸡的时候,一路抱回床上,然后掰开他的腿,在白秦瞬间警惕的目光中拿起宫女托盘中的药瓶,把人挥退,“想什么呢,说了今日不碰你,自己好好抱着腿,不然孤就当你不疼,直接进来了。”

  让白秦自己朝他抱着大腿,做出邀请般的姿态,简直是在他的骄傲上剜刀子,可要是他拒绝,白念筝的话绝不是开玩笑,死在床上这种死法太过难看,他只好慢吞吞地用手臂抱住膝弯,闭上眼,尽量不去想下边发生了什么。

  可他希望什么,白念筝向来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白念筝手指上涂着药膏,恶意地戳弄小洞,周围一圈软肉红艳艳的肿起来,可爱又可怜,被他戳得吃痛,小嘴不断收缩,一张一合的,看得他眼神愈发幽暗。

  白秦被弄得痛狠了,睁开眼想质问他干什么,直对上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经历过昨夜的洗礼,他已经明白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仓惶地并拢双腿直往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扣住他一只脚腕,把他拖过来翻了个面,在他恐惧得不断发抖的后背上紧紧贴住,硬起的性器插入两条白皙大腿间的缝隙,沙哑声命令,“夹紧。”

  白秦不明所以,可腿间的炙热硬块随时都会捅进他不堪重负的穴嘴,只好听从,接着那硬块前后动了起来,将他大腿内侧磨得火烧火燎。

  与此同时,他背后不断落下来自小皇帝密密麻麻的吻,或者说撕咬,衔住他后颈处柔软的肌肤,粗重的气息喷吐在脖颈和耳根,底下的男根时常被从后边擦中。他抿起嘴唇,告诫自己即使有什么反应也是正常的男性反应,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可抵不住白念筝主动握住他半勃的性器,含着笑意调侃他,“看来你很喜欢嘛,嘴上说不愿,身子却像个熟妓,到处都在挽留孤,难不成摄政王平时与大臣商量政务,是靠……”

  “一派胡言……!”白秦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意,辛苦所做的功绩竟被随意歪曲成这样,他无法接受,哪怕知道白念筝就是在故意激他,他也控制不住反驳。

  白念筝扑哧笑出声,“逗你罢了,不过你可真敏感,这么一副尤物身子,竟真没叫人尝过,甚有意思。”他说着,灵巧的手套弄白秦的性物,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胸乳,肆意揉捏。

  “啊……你以为谁都……哈啊……和你一样……”白秦一开口便止不住喘,胸口热热的泛起酥麻,脸埋在软枕里,恨不得闷死这个能在人贬低把玩中尝到快感的自己。

  “在官场应当很清楚才对吧,嘴太硬了,只会带来麻烦。”白念筝拉扯他的乳头,听着他疼痛的呜咽,兴奋地加快冲刺,将娇嫩的大腿内侧一片肌肤磨得火烧火燎,最终泄在他小腹上。

  发泄完欲望,白念筝就不再管他,利落地下床走人。

  白秦抓张帕子擦干净小腹,揩了揩弄脏的一块床单,扯被子罩头呼呼大睡。

  第二天白念筝再来,果然发现药瓶里一点没少,压住他给自己的性器抹上药,直挺挺插进去,无论他如何哭叫都没有减弱力道分毫,毫无温柔怜悯。最终白秦被折腾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在床上沙哑断续地哽咽,白念筝拍拍他的脸,露出一丝冰凉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不敢再抗议,按着白念筝的嘱托,早晚各抹一次,几天后就大半消肿,疼痛感也弱了很多,而这几天白念筝果然一直没有碰他,顶多让他用手或嘴解决,虽然过程于他不比侵入身体轻松多少。

  他盯着窗外的天空,外面的宫女即使听到他呼救也不会搭理他,他沐浴在阳光里,像个随时会融化的雪人。

  白念筝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背后,幽幽开口,“在这儿呆闷了?”

  白秦瞬间切换状态装作吓了一跳,然后表现出有些期冀又打消的表情,淡淡道,“你还会让我出去吗?”

  “当然不会。”白念筝搂住他腰的手逐渐下移,滑到臀缝之间,轻轻按了一下,得到他浑身僵硬的反应,满意地将他拽到床上。

  白秦面对面跪坐在白念筝身上,腰由他两只手扣着上下起伏,肉穴不断吞吐粗大的性器。他不住的因快感抖动身体,似乎全然没发现自己这些日子的变化。

  然而白念筝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从一开始插进去都难受,到如今这般稍微扩张两下就会张开穴嘴等待容纳欲望,他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连他的腰都在跟着抽插的节奏微微摇摆,白念筝搂紧了他,令他的腰臀塌成更加勾人的弧度,调笑道,“孤没骗你吧,是否舒服多了?伯父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要我更快些,就该直说才对。”

  白秦的声音饱含怒意,带着心思被戳破的急促解释,“我没有,是你带着我……”

  话音未落,白念筝当真松了手,“那接下来,若你推开我,今儿个就不做了。”

  白秦果然怔住了,全然未想过天天压着他行房仿佛欲望无穷无尽的白念筝居然真的停了下来,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嘴里许过的诺还不曾食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还不决定,孤还有奏折要批,没功夫浪费时间。”白念筝不耐烦的声音敲打在他心头,他想反驳他没有迟疑,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体内肉棒的形状一下变得鲜明起来,伴随他紧张的夹臀摩擦肉壁,激起丝丝灼热的快意,他几乎想扭动腰肢让它进得更深,生生克制住冲动。好像已经习惯了里面有个硬热物件填满的充实感,没有被狂风暴雨的节奏一路抛上顶峰,而是在半路尴尬地停下来,这样……这样真的值吗?

  接着白秦就被脑海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那一霎那他居然觉得可以为了一时的快感,抛弃一直坚持的骄傲,他绝不该想去愚蠢地讨好,这只会让这个小混账越来越过分。

  他竭力无视体内叫嚣的渴望,径直推开白念筝,后者意外了一下,不过还是冲他笑笑,果然不再继续。

  次日,白念筝居然带他离开了寝宫。

  马车一路颠簸,白念筝将白秦牵下来,笑道,“试图逃走的后果,不必孤多说吧?”

  白秦冷冷地别过脸,双手腕间缠着一条金色的锁链,跟着白念筝走进天牢。

  下至地下三层,白念筝在最深的牢房前停住脚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在里边抬起头。

  “钟启……”白秦怔怔地开口。

  钟启看着他,眼里似含热泪,“你个命硬的,不愧是老子兄弟,居然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得对,活着比什么都好,所以钟家满门抄斩,可孤把他们留到现在,”白念筝亲昵地搂着他,在钟启眼前对他上下其手,伸进单薄的衣物里肆意揉捏肌肤,“你也该好好活着,寻死觅活可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终于明白,他是在为之前他试图寻死的行为做警告,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却被更牢地压制在监牢栅栏上,想到自己的兄弟就在背后看着,慌乱道,“别,别在这里……”

  “没事的,”白念筝用这段时间以来最温柔的动作剥下他的衣物,抱起他一条腿,性器在刚用过的洞口磨蹭两下,就捅进狭窄的穴道,一边抽插一边淡声命令一旁的太监,“行刑。”

  白秦的余光看见太监拿着白绫打开牢门,他拼命想从白念筝的锢缚中逃开,却无处可逃地被肉棒接连猛戳中最敏感的地方,操得他全靠背后的栅栏和白念筝扶着的手才维持住重心。

  在剧烈的颠簸起伏里,他的耳边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断续的嗬嗬声,那比正常勒死的时间更加漫长,为两人施以了最沉重的刑罚。

  他闭上眼,落了泪。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死兄弟被凌辱,死不瞑目,真是可怜,”怀里的挣扎忽然疯狂起来,白念筝死死桎梏住他,大开大合地抽插狠声,“这里还有别的钟家人,以及其他你的兄弟朋友,你敢逃出一步,孤便杀一人。”

  霎那间,白秦停下了动作,像是木偶一般的由他抱着不断操干,腿间的肉穴被捣弄至不断痉挛,容纳着粗大的炙热,向他传达着沉溺于交合的快乐,可他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愿想。

  交合声传遍了整层牢房,所有人都听见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只要他向皇帝屈服,所有人都不会死。

  只要他低下头颅,张开双腿,做他最厌憎的事,用身体下贱地取悦他人。

  白念筝感到白秦的双臂环上他的后颈,呻吟似乎都更加肆意,带着一股可悲的绝望去摔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辱没能叫他屈服,兄弟的死也没能叫他低头,可是为了活着的人,仅仅是为了不知道还能活着多久的人,他低了头。

  白念筝忽然打心底里生出一股暴戾,白秦悲鸣一声,身体由白念筝大幅度抛上抛下,性器疯狂地撞击肉穴,直捅进未曾设想的深处,仿佛要将他从下往上捅穿,“不要……啊……太深了……呜嗯……哈啊……我……受不住……呜……”

  “但也很爽是吧?”白念筝冷笑着,更加用力地操他,恨不得囊袋都塞进愈发贪吃的穴嘴里,“你不是为了旁人,只是贪恋欲望吧?瞧这张嘴,不过区区数日,便懂了如何讨好男人,恨不得把孤一直留在里边,你说,是孤的摄政王天赋异禀,还是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妓身?”

  这两个选项有他妈什么区别吗。白秦忍住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受刺激似的缩紧穴道,白念筝倒吸口气,发了狠地撞入抽出,尽泄在他体内最深处,精液冲击内壁,他浑身剧震,高潮冲刷全身,令人绝望。

  恍惚间,他听见白念筝笑意斐然,“瞧,孤甚至没碰你前边,孤果然没看错,伯父天生是做妓子的料。”

  绝望一瞬间淹没身心,将他层层包裹,直至窒息。

  白秦被扔回了寝房,像扔一个破布娃娃。

  最后一个宫女正欲从外边关上门时,白秦叫住了她。

  “告诉纪大都督,”白秦面无表情,全然没有绝望空洞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寒声说,“再打不过来,我就直接掐死白念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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