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在药物中彻底失控的一夜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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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在药物中彻底失控的一夜

  “假如说没有家族,只是作为你自己的话,你想做些什么呢?”

  “你的假设毫无意义,家族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没有家族就没有我。”

  “也许哪一天,你的想法会改变呢。”

  “严谨地说,我无法预测下一刻我的想法会因为什么而改变;主观地说,我想象不出那样的我,我认为不会有那一天。”

  “唉……希望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不求回报地爱着你,也许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不是你们家人之间的那种「爱」,阿秦,那不是爱,那是桎梏。它告诉你牺牲理所应当,奉献理所应当,厮杀理所应当,供养也理所应当,只要是为了「爱」,一切付出都理所应当,可为了「理所应当」而活着,真的是很累很累的一种活法。你再强也是人,你有思想有感情,会累也会倦,你理所当然地不在乎自己,只会伤到真正在意你的人。”

  “不是为了支撑家族而活到消耗完生命,而是找到一个能让你有动力变得更好的同时、更加珍惜自己的人,这样的话,才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你在为自己使用生命、触碰世界吧,阿秦?”

  白秦扶着风照影刚刚远离大楼,背后就掀起了爆炸的气浪。

  不知为何,云浮筝说过的话掠过心头。

  “哈……”风照影忽然出声,“记得吗,以前有一回,我们也是这样死里逃生,你搀着我,在深夜的福勒斯街,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伴着月光和路边的鲜花,走了很长一段路。”

  “记得,”白秦记性很好,很快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次,“但我们很快等到了救援。”

  “是啊,否则我已经死了,咳……你说得对,我这条命都是你的,”风照影苦笑,“这么多年来,我都离不开你,可当时,到底是怎么下决心离开你的呢……我自己都,不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倒是明白了。”白秦低笑一声。

  “明白了……什么?”风照影问。

  “你是个不那么坚定的人,”白秦轻声说,“你本可以一直躲着,说不定能活下来。可大楼里还有来不及逃走的市民,白家人会无视他们,但其他人无论来自何方,都不想暴露自己,对这些普通人会直接灭口。”

  “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善良,不然我跟不了你这么多年,”风照影扭过头,脸上微微发热,没想到白秦注意到了这些,“但这些人就在眼前,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因为我丢掉性命,我良心过不去。”

  这就是针对他的致命陷阱,他知道逃出来也是死,干脆就不逃了,顺便少连累些普通人,算是临终前做件好事。

  白秦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风照影默默受着。

  他们转移到安全的据点,白秦给他取子弹、清理伤口,手法高效粗暴,疼得他连连抽气,忍不住低声请求,“秦哥,轻一点……嘶……”

  白秦把酒精倒在他的腹部,面无表情,“忍着。”

  风照影满头冷汗,小声说,“秦哥,你是不是也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顿了顿,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说,“我只是觉得,我必须让你活着,其他的没想过。”

  “没关系,你想多久都没关系,”风照影注视他的目光格外柔软,明明认识了这么多年,白秦在他眼中还是展现了新的样子,“你说得很对,站在立场的角度思考问题,是世界上最简单有效的方式。虽然我是个不坚定的人,但无论身处何方,我都会坚定地保护我选择的那个人。”

  白秦没说话。比起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他私下里并不是话多的人,这不代表他冷漠或害羞,只是他习惯以沉默对待无需他回应的世界。

  但风照影追问他,“那么,你又是怎么想的?你现在的立场呢?”

  白秦沉默许久,道,“我不知道,我可能……做不出彻底的抉择。”

  他尝到了摇摆不定的滋味,矛盾滋生于纯粹的心。

  毋庸置疑的是他不再属于家族,为了救一个外人,他杀死了家人,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信条;可要他彻底离开贯穿他一生的家族,重新寻找他生命的意义,对他的岁数来说又晚了太多。成为失家的无根之人,于他这样跟家族紧密相连的人来说,是相当不安的事。

  这时,风照影轻轻握住他的手。

  “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会陪着你。”

  他知道,白秦骨子里还是“家族”的人,思想属于白家,命运连系族群,就算无法再在白家待下去,他也流着“萨弥尔”的血,根植着并蒂之花的烙印。即使已做出选择,可对白秦来说,要完全从心理上割舍待了这么多年的“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以后无论去哪里,白秦都无法摆脱家族在他身上刻下的印记。他的血会烫伤他自己,他的过去蛰伏于阴影,他的伤口将永恒不宁地烧灼。

  纯白的灵魂终将归于卡萨布兰卡的怀抱,并蒂相连的命运跨越生死,血脉使你我的羁绊永恒传承。

  这是家族的诅咒,这是萨弥尔的赐福。

  但有个人会陪着他,一直陪着他。

  白秦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纠结以外的不安感似乎消退了一点。

  桌上的座机忽然响起,二人俱怔回神。

  接着,座机自动转到拨通状态,从中传出一个沉重的声音。

  “大哥,你违背了戒律。”

  他们都听出来,这是白钟启的声音。

  白秦没答,白钟启自顾自说下去,“我不用强调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些规矩,这些后果,你比谁都清楚,我就说重点吧——半数族老同意将你作为叛徒诛杀,但在无诗验证过你说的那份情报以后,同意的人数变为三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然后呢。”

  “你这算是戴罪立功,但包庇外人、残害家人,属于最高级别的严重罪行。不过……念筝和老太太都为你求了很久,加上你这些年的贡献的确丰厚,所以,族里决定,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代价呢。”

  “既然你为了这个男人,不惜犯下背叛的罪行,我们作为你的家人,也不能不顾你曾经为家族的付出,过分残忍地棒打鸳鸯。”白钟启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极不愿亲口说出接下来的,由众人共同商议出的“惩罚”,“那就为我们展示一下,你对他的「爱」究竟有多深刻,展示你的感情,作为判断他是否可以存活的基准。因为你是白秦,所以我们愿意给你这个机会,这是家族对你开恩的极限。”

  在这个审判结果宣布出来时,白秦和风照影已经找到了屋里的纳米摄像头,恐怕是两人还在路上时就被人根据路径推测到位置目标,提前过来布置的。

  摄像头另一边,数道阴冷的目光,将两个笼中的猎物纳入屏幕。

  房门被叩响,白秦走到门边,闵无诗颤抖的声音传来,“大哥,对不起。”

  高跟鞋快速地哒哒离去,期间似乎还崴了一下。白秦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打开门,门边放着三个小瓶子和一袋注射用品。

  他拿着药瓶回到床前,白钟启的声音再次响起,像念剧本一样干干巴巴,与他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白色那瓶和注射药是你的,黑色那瓶让他喝。”

  说完这句,通话便仓促地中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照影从他手里接过漆黑药瓶,打趣道,“跟你的眼睛一样。”

  白秦捏着纯白的药瓶,垂下眼答,“跟我的姓一样。”

  “……没事的,”风照影轻声说,与他对视着喝下不明药剂,皱了皱眉,“有胡萝卜味。”

  白秦笑了笑,也喝了下去,他喜欢的胡萝卜味混着腥甜的药味,就像在血溏里滚过一圈的烤胡萝卜。

  他拆开袋子,组装好注射器,抽出小方瓶里的药液。

  “如果是毒品……”风照影极其担心家族会不择手段地控制白秦。

  “不会。”白秦将药液打进胳膊。

  “是因为,他们还把你视为家人吗?”

  “是因为我还有用,他们不想我衰弱得太快。”

  风照影一愣,在白秦扒开他衣服时迟疑地说,“你……不觉得这理所应当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人为彼此创造价值很正常,很理所应当,”白秦三下五除二把两人剥了个精光,嘴唇碰了下他的额头,“但我现在,不是很想要这样的家人了。”

  风照影起身将他压在身下,两人间只有炽热的空气在流动。药物在焚烧他的血液,火焰流窜到四肢百骸,仅仅是赤裸的肌肤接触,就令他置身百般烧灼滚烫熔岩。

  他无法忍受地啃上白秦的锁骨,接触到同样炙热的温度,果然,对方正承受同他一样的煎熬,可又不太一样——白秦的身体在颤栗,他只是咬了他一口,就得到了比起往日强烈得吓人的反馈。

  这不是有门路就能买到的烈性春药,而是实验室宝贵的研究成果,主要作用甚至不一定是催情,而是为了某种更加阴暗的目的。

  他低下头,想碰一碰嘴唇作为缓和的慰藉。

  座机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

  “不准有接吻和爱抚。”

  风照影僵了一下,白秦将他往外推了推,声音依然平稳,但比起平常的声线,刻意维系的痕迹重了许多,“直接来就行。”

  他并非渴求依恋的瓷器,即使成为色情秀的主演,他依然头脑清醒,无须抚慰。

  风照影倒出最后一个瓶子里的润滑,火球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手有点抖,冰冷稠状的液体钻进他的手心,冻得他一哆嗦,感觉自己像是寒风中被推出展览的情色商品,正在被人评议、估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想把这个用在自己身上,他不想让别人看见白秦的那种姿态,但白秦的情况明显和他不一样——他们服用了不同的药物,那些人已经规定了他们的角色。白秦依然冷静,可风照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试图过抓住床单或是别的什么,却放弃了,那对强壮有力的手脚中的力量正在消散,无形的枷锁套牢了他的肢体,逼迫理智成为性欲的食粮。

  白秦平静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说,必须由你来。

  作呕感萦绕在喉部,他艰难吞咽下混合刀片的空气,跪在白秦两腿之间,忍耐着粗暴破坏的欲望,手指推进他体内。

  白秦喉咙里哽出一丝细弱的声息,不是用于钓狗的诱饵,而是真的压抑不住声音,闭上眼又睁开——那些人不会想看到他像死鱼一样瘫着的,他冷静地分析身体的变化,推断药物的成分,然而拽在手里的理智线在腺体被顶到时狠狠颤动,半晌都恢复不过来。

  发了疯的刺激钻入骨头间的关节,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发出了极度陌生的呻吟,堪称娇媚,陌生得像有人在耳边放了GV录音。

  风照影面无表情,好像这是场凌迟的前戏,而他是个残忍的刽子手。

  他已经烫得像块烧过的铁了,却不肯露出一点野兽的表情,用富有效率的方式扩张窄小的洞穴,模仿性交的动作,直到里面软化、拓开,做好接纳客人的准备。

  白秦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了,他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如铁杵的性器,扶着缓慢地顶进去。

  “可以的。”白秦的声音很低,有克制的痕迹,但他说了没问题,风照影就绝对信任。

  他把自己完全送进去时,白秦绷紧了身体,清醒的眼里散开一点混沌,又很快集中聚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是高大的人,拥有饱经风霜的身体,皮肤上铺满蕴含往昔时光的旧伤疤痕,这样的丑陋放在彼此眼里,也生出旁人无法理解的美感。

  风照影身上的肌肉感更加强烈,有明显的练家子痕迹,而白秦的身材是趋近完美的黄金比例,这样一具修长而强壮的身体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镜头外一道道阴冷的目光舔舐,满足了所有或憎恨或亵渎的隐秘欲望。

  这具庇护着那些人的身体,属于一名绝对强者的身体,最终竟要躺在他们的目光之下,被无形的剖刀割开皮肉,赏玩内里柔弱的脏器。

  风照影往外退了一点,再撞进去。

  白秦口中溢出明显的气音。

  他的柔软越来越明显,坚硬的内里在一点一点被撞开,磨碎,轻微的动作就能让他有堪称色情的反应,药物性的敏感从他手里慢慢夺走对身体的支配权。

  湿乎乎的甬道轻微抽搐地裹着风照影,他每撞一下,里边就呼吸似的裹紧再松开,好像快感源不再单单只是那块小小皮肉下的腺体,即使单纯的抽送动作,也能令他动情似的发抖。

  风照影喉咙里的作呕感又强烈了一点,像是有火在炙烤他,没有因为性交动作缓和分毫,他掐着手底下的腰,丝毫不觉那里已变得青青紫紫。

  他生生拖着脑子,没有陷入无穷无尽的破坏欲,即使他无时无刻不在被那股烈火折磨,想要撕碎些什么、吞食些什么,想要把身下的人破坏殆尽。

  他面无表情地扯着腹部的纱布,直到血浸透白布,尖锐冰冷的疼痛才把他从融化头脑的岩浆里拉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交合中荡出了水声,两人却没有一点表情,白秦偶尔陷入茫然的漩涡,又很快清醒。漫长而重复的机械动作里,他发出一声声不大的呻吟,在性爱里抖动、颤栗,躺在狭窄的床上,像只断翅的白鸟。

  白秦的高潮来得比平常快,没有碰前面,但他还是僵直了身体,甬道骤然收缩,牢牢咬紧里边烙铁似的性器,无声地迎来顶峰。

  风照影埋在里面纹丝不动,雕像似的,没有射精的迹象。

  白秦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没人喊结束,还得继续。

  “风照影。”他声音有些虚弱,并不绵软。

  “我在。”风照影声音更轻,极力控制着什么。

  “压住我,”白秦跟他对视,目光混乱一会儿,又变得清晰,“别犹豫。”

  出自白家实验室的产物有什么效果,他再懂不过了,稍稍分析自己的症状就一清二楚,包括一会儿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风照影一直控制着撕碎他的欲望,但他信他。他选择托付予他。

  “好。”风照影不知道喉咙里是怎么滚出这个字的,他扣住白秦的手腕抵在床上,重重地凿进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注射进白秦体内的神秘药剂就露出端倪——白秦清醒的眼睛渐渐被拖入混沌的深渊,一直克制的声音无法再咽下喉咙,风照影再次撞进体内时,他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低音。

  理智的障壁在药物攻势下一旦出现裂缝,就开始无可挽回地溃散。

  他混乱地呻吟,剧烈地挣扎,那之前变得软弱的躯体竟爆发出堪称恐怖的力量。

  风照影牢牢压着他,险些被他挣脱,无情地狠操柔软穴腔,高度敏感的内壁一阵崩溃似的抽搐,他瘫回床上,仍然不住地动弹、甚至哭叫出声。

  “不要……我不要去……求你……”他胡乱地抽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风照影终于明白,白钟启说的“展示感情”是什么意思。

  摄像头那边有多少人?

  有多少人看着这个无所不能的矜贵男人崩溃失控地哭叫,裸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被操到靠后面高潮?

  他用力地往前撞,用力到纱布彻底被鲜血染透,表情毫无变化,听着白秦的呜咽哀求,操进高热的甬道,干出他高潮失控的尖叫。

  他的坚硬被撬开,露出蚌壳里柔软鲜美的肉,供猎食者尽情享用,被逼出最不堪的样子,被推入最混沌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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