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C的父亲大人很安详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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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被C的父亲大人很安详

  日头当空,白家庄园一派和谐安宁。

  白安琳带着一身血坐到餐桌边,看得白秦皱了眉头,“先洗手。”

  “洗了。”白安琳冲他展示残留暗色血渍的手,表示上面没有碎肉什么的,就低下头接着像个优雅贵妇似的慢条斯理地进食。

  白秦也只是提醒一句,至少这疯丫头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用沾满内脏碎屑的手抓他们盘子里的东西吃。

  白安琳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什么地抬头问他,“你还没关禁闭?”

  “下个月开始。”白秦抿了口红酒。

  “是白念筝帮你求的情吧?”白安琳揪着他的袖口掀起一角,捆缚鞭打的痕迹交错在冷白的肌肤上,暴露在她眼前,冷笑一声,“真没看出来你不仅是个情圣,还是个妖精,爬你儿子的床爽不?没被捅烂吧?你那养在东方的小贱人不跟你闹?”

  白安琳说话总是尖酸,白秦并不接她讥讽,慢条斯理地享用午餐。

  白安琳不爽了,朝他吹不存在的胡子,瞪起一双锐眼,“你就作吧你,脑子被爱情糊住的男人我见多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琳姐,也来我们这儿吃饭啊。”白尚隐从楼上下来招呼她。

  “是啊,来嘲笑某些人的落魄样儿,”白安琳正眼都不打算给白秦一个,对白尚隐笑道,“正好,姐姐有条不听使唤的狗,长得可水灵了,等我调教好了送你当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敢不听你使唤的狗啊。”白尚隐调侃道。

  “别提了,软硬不吃,双亲全死,没朋没友,脾气贼怪,就脸长得是真好,麻烦得很,”白安琳脸色转阴,“要不是今年没别的好货色了,我早就剁了他四肢做娃娃了。”

  “哈哈,姐你都这么说,说明长得是真好看。”白尚隐坐到桌边,乐呵呵的说,“没事,他实在惹你不高兴了,就扔坑里埋两天,等蛇鼠虫蚁把他咬遍了,差不多骨头也软了。”

  “也行,多少是个招儿,”白安琳嘟囔着,余光瞥见正在浏览新闻的白秦,忍不住招惹他,“我们最亲爱的大哥,你觉得呢?不听话的狗该怎么调教?”

  “剁碎了喂别的狗,不缺这个。”白秦漫不经心回答。

  “哦——”白安琳拖出阴阳怪气的尾音,“我以为你要说用爱感化它呢,看来你跟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白秦终于抬起头瞧她,“你吃完了就去散步消食。”

  “你说我吃饱了撑的吗?好你个白秦,干了不要脸的事还敢不要脸地坐在这骂我,”白安琳声音尖锐得能掀翻宅顶,“等着,等你落在我手里,老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怒气冲冲地踩着高跟鞋冲出宅邸,白尚隐无奈地说,“姐姐最近被那条驯不好的狗气得觉都睡不好,你知道的,她最讨厌有人挑战她擅长的领域。”

  白秦跟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彼此脾气太清楚了,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只淡淡摇头。

  白尚隐吃完午饭,接了个电话就拎着药箱出门了,临走之前提醒他,“地上到处都是血,你要出门的话,最好先换双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随口问,“她刚杀过人?”

  白尚隐摇摇头,“没有,只是砍碎了一条胳膊,然后因为刀刃卷了骂了手下一顿,又换了把菜刀砍另一条。”

  “她什么时候能长大点。”白秦叹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说家里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而不是个带着半脸血吃午饭有猎奇癖好的三十多岁刻薄女人。

  “姐恐怕一辈子都这样了。”白尚隐十分无奈,他这个堂姐打小就闹腾,到处惹事,经常不管家里有没有客人就拖着半死不活的宠物路过客厅,到现在也是个跳脱性子,估计改不了了。

  这幢偏宅现在是他们三个在住,这俩人走了,就剩下白秦和打扫一地血刺呼啦的佣人。

  这是他们家人间再平凡不过的对话日常,白秦小时候住在本家,就是这样和他们,以及其他同龄人打打闹闹的。

  白安琳性格跳跃,白尚隐内敛锋芒,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家人。

  如果没这一出意外,他们也许会一直这样平静地度过每一个日常。

  白秦用完午餐,转移到沙发上接着浏览新闻,楼上又下来一个人——噢,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小崽子死皮赖脸地住他这儿。

  白念筝从桌上随便抓两块面包咬进嘴里,就跑到沙发上伸手朝他拥抱,“父亲中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推开他,“好好吃饭。”

  白念筝含糊说,“您喂我嘛。”

  白秦嫌弃极了,“你几岁了。”

  白念筝捏着嗓子软乎乎地往他身上靠,“八岁了。”

  “八岁上我床,你挺能耐,”白秦推着他的脸把他隔开,“说话别歪七扭八的,没骨头吗。”

  “我就是八十岁也想上你床。”白念筝还非要贴上去。

  白秦不耐烦了,将他一脚踢开。“那你就祈祷我活到一百岁还能叫床。”

  “我哪能那么过分,”白念筝险险退开,差点被踹断腿,乖乖小孩似的端坐在他旁边儿,一脸明媚笑容,“当然是好好伺候您到百岁了,给您端茶倒水擦脸洗脚,都是儿子的本分。”

  只要白念筝不搬出家族和约定来压他,白秦根本不会容忍他的任何亲密接触,连闵无诗都可以挂在他身上撒娇,只有他连靠近都会被推开。

  明明都被他操遍了摸透了,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亲昵一下都不肯,真不知道这老男人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很是不满,见白秦又不理他了,眼底幽光愈盛,咽下最后一块面包直接扑上去。这回白秦与他略略对视便移开目光,等着他做下一步动作。

  随便他操却拒绝暧昧情意,抽身无情,跟个卖完就踢开人点钞票的男娼似的。

  “您真不该回来,”白念筝的手钻进他裤腰里,摸到尚且柔软的穴口,手指轻轻松松就插了进去,“就算受完了罚,关完禁闭,您以为家族会放您走吗?明知道这儿是个笼子,您还天真地钻进来,命握在别人手里时,再想要脱身可就不容易了。”

  “没用的话少说。”白秦没兴趣跟他探讨做爱以外的事,早做完早收工。

  白念筝当然知道,从他要求白秦跟他上床开始,他们就回不到从前了。现在对白秦来说,忍受性爱比忍受他的各种骚扰示爱还轻松些,只想做完了事。

  他低低地笑着,扒下白秦的裤头,露出残留红痕的屁股,掏出自己的阴茎撸动两下,捅进股缝间的狭窄洞穴。

  白念筝向前挺进着,一边扯下他的毛衣领子,露出项圈的一角,“他们发现了吗?”

  白秦盯着天花板,上半身好像跟下半身脱了节,并不关心底下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为了避免白念筝闹腾而微微摇头。

  他不喜欢项圈,也不喜欢被威胁,单纯是一种作为大型野兽的本能抗拒,要害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很不舒服。

  但白念筝浑身都是反骨,一看出他的排斥,就越发强硬地要他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也没什么很激烈的过程,就是白念筝态度坚硬,白秦见他强烈地想要实现,也就随他了。

  这时候要是云浮筝在,一定会恨铁不成钢地摇他的肩膀,质问他迁就这兔崽子干嘛。

  白秦在心里叹气。

  如果说别人做爱是在欲海里无助地浮沉,那白秦就是在欲海里抱着小鸭子游泳圈浮沉。

  反正溺不死,挺安详的。

  可哪怕白秦完全没有反应,跟操个飞机杯似的,白念筝也兴奋不减。

  飞机杯哪有白秦操着爽,凹凸不平的肠壁紧紧贴住他碾磨他的肉根,温暖潮湿的腔道吸引他往更深处探索。他将白秦的棕色毛衣推到胸口以上,肌肉上的鞭痕裸露出来,他咬住那对饱满的胸肌,津津有味地吃起奶。

  尽管白秦反应不大,他却能确信对方是喜欢被玩这里的,舌尖拨弄硬涨的乳头,反复又舔又吸,仿佛相信着那里下一刻会流出些什么来似的。

  旁边打扫或路过的佣人都把这边当空气,什么都听不见似的低头做自己的事。盲人命长。

  白秦漆黑的眼里只有清冷的静谧,他像一部活着的机器,除了温暖的体温,没有任何地方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变着法的换角度速度抽插,每得到白秦的一声低喘,或是腿稍微夹紧他的腰,就跟沙海里淘到宝贝似的高兴。

  怎么说呢,在白秦的视角里,像只刨土的小狗,刨到了一点骨头,就高兴得直摇尾巴,那双杏眼都高兴得弯起来了。

  金色的眼珠映着灯光,亮晶晶的,跟他妈妈一样的眼型,漂亮得紧。

  白念筝抱着他的腿,终于射在里面——这兔崽子从来都不戴套,搞得跟射在里面他能怀孕似的。

  他要是真能怀,白秦相信白念筝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搞大他的肚子。

  白念筝满足了,偎在他怀里温存着,白秦把他隔开,“完事了就滚。”

  白念筝脸色晴转阴,“您把我当什么,按摩棒吗?用完就扔?”

  白秦拉下毛衣,倚在沙发上捞起手机,一点不在意自己两条修长白腿间流出的湿黏白浊,反正不是他收拾沙发,“白念筝,我从来没说我愿意给你当情人。”

  还跟他委屈上了,白秦最不吃蹬鼻子上脸这套,尤其是对威胁他的人。

  白念筝阴鹭地紧盯着他,转身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的手机收到一条新消息。

  他点开语音条。

  “哥,弗朗太太说你知道唐娜小姐的联系方式,能给我一份不?我妹妹生日想穿她设计的礼服。”

  白秦把唐娜的电话发给他,得到一个跪谢表情包。

  过了一会儿,唐娜给他发消息。

  “要近现代风还是复古式?”

  他回,“现代,白色晚礼服,带穿花蝴蝶。另一套复古,男装,适合十八岁小孩的都行。”

  唐娜的回复很快,“四千三。”

  白秦回复了“成交”就把手机放回兜里,提起被弄脏的裤子时不悦地啧声,慢悠慢悠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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