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深情状元驸马渣爹(2)_渣爹们,颤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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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深情状元驸马渣爹(2)

  琼斯坐于马车里,微掀眼帘颇有些好奇地伸手拨弄着身上的裙衫,古代的衣裙,好久没有穿过了。腰上系着一块暖玉,呈浅碧色,上好的水头玉石,能瞧出原女配在公主府初期的生活很是养尊处优。

  “郡主,您何必费那个银子给那赖皮汉臭书生,一看就是个心眼子歪的。就那副破败样子,也敢肖想郡主您?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怎么不想着天上掉下块馅饼呢!”

  小丫鬟颇有些替自家主子愤愤不平。

  琼斯歪头一笑,伸手轻点这嘴皮子利落的小丫头鼻头一下,“你道是他怎么不想着天上掉下馅饼,因为他不蠢啊。一是天上能不能掉馅饼不知道,但想掉银子怕是要想到白了头。二是即便天上真能掉馅饼,掉银子,这……他也不敢接啊!”

  小丫鬟瞪大了一双圆眼睛,“郡主,他为何不敢接?”

  “因为怕被砸死啊!”

  琼斯话一落,马车里响起一阵大笑声。

  马车回公主府的路上,一路太平。

  公主府邸,坐落于皇城内城,属东城。

  东城主贵,住的全是达官贵人,不是四品以上大员,以及皇亲国戚,即便是有银子也是没有资格住到这里的。

  而且,东城地皮贵得要死,即便是富甲一方的一城首富要想在东城买一处宅子,怕是要肉疼的睡不着觉。因为此地的房子大多都是得皇上赏赐的。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

  公主府邸坐落在地角最好的东城内里,占地颇广,甚至于比起一些成年出宫开府的年轻皇子们的府邸,占地都要大上好几倍。

  因为当年的云岚长公主是真得先皇宠爱。先皇底下儿子众多,后宫嫔妃三千,却只有先皇后为其产下一嫡女长公主。

  可想,这云岚长公主自小得有多受宠。

  不仅先皇宠,更得几位皇兄哥哥们守护长大。

  琼斯由丫鬟扶着从马车里,很是婀娜多姿的走下来。

  她生得美,眼尾微有上挑,似是带着勾子,这若是落在小门小户里,没有什么有权有势的家人照护,一定会糟人贱骂一声狐媚子长相。

  也是因了这长相,原女配不得亲爹所疼。自公主娘亲一病去世后,若不是还有这公主府,以及皇帝舅舅时不时地赏赐,她怕不得活成地里枯黄的小白菜。

  嗯!

  原女配虽没活成小白菜,最后却比小白菜还要惨。

  眼前这气派的公主府,最后倒是成全了后来的男女主一对深情人儿。公主府成了人家的新婚房,而原女配却坟前早已长满了荒草地。坟头荒得连棵野花都不带开的,害,可怜见的。

  琼斯抬脚要迈进门槛,还没进呢,迎面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一管事嬷嬷。

  哦,这是原女配去世公主亲娘的奶嬷嬷。原女配自小便是眼前这嬷嬷给看大的,疼原女配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最后,原女配惨死,这嬷嬷是活活哭死的。

  “嬷嬷慢跑,有何事这般急?”琼斯快步跨过门槛,一把搀扶住差点摔过来的嬷嬷。

  孙嬷嬷喘了一口老气,拉了自家郡主就往外走,“郡主快跟老奴走,走,走,快走,那糟心糟肺的又来了。”

  “什么?”琼斯刚来这个世界还没太明白这里的情况,就被拉拽得微愣。

  孙嬷嬷一边拽郡主,一边喘气着道,“老爷来了,就在厅堂里坐等着郡主回来呢。今儿一来,手里就握了一把厚戒尺,气势汹汹的,瞧着火气可不小。哼,老奴可不能让他欺负了郡主去。”

  孙嬷嬷当年是宫里的正四品内侍姑姑,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只要是涉及自家的郡主,老嬷嬷能把腰给挺成板直,拿出当年女官的气势来,恨不能手握长剑,给自家的郡主守卫。

  琼斯眉眼弯弯,觉得眼前的嬷嬷很是亲厚可爱,便伸手拉住她,“嬷嬷不急,既是我爹来了,我还是去见一见吧。没得让人晓得我入家门,却不拜见父亲,外面不知又要如何编排我呢。”

  孙嬷嬷身子就是一顿,老眼就是一红,“郡主莫要听外面那些难听的话,这都是西城府里那些个不安省的姨娘们,搞出的幺蛾子。待老奴见到她们这些皮浅的,看老奴不揭了她们的贱皮子。”

  孙嬷嬷太恨了,若她还是当年的正四品女官,她就敢豁出去,扒了那些作坏她家郡主名声的贱皮子。

  琼斯劝住了孙嬷嬷。

  俩人一起往公主府的厅堂而去。

  公主府,还是公主府,在原女配的亲娘云岚长公主去世后,新帝舅舅亲笔御书,原女配继承公主府,且长公主府门匾不换。

  可见,原女配有一个皇帝舅舅得有多大的倚仗啊。可惜啊,最后还是在男女主的强大气运下,青春早逝。

  琼斯一进正厅。

  抬眼就看到一穿长衫中年男人坐于正堂之上,颇有几分一家之主的气势。

  哦,可是琼斯就很想提醒这位只有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大人,您一小小六品官,居坐于皇族贵胃的公主府里,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虽然……是亲爹来着,但这不是入赘的皇家吗?

  皇家开恩许你还留有原姓,如何说来,你也是驸马不是?

  驸马,驸马,不就是公主的的内人吗?

  说得不对吗?

  男人娶妻,就是一家之主,妻子便是内人。

  反过来,长公主招驸马,驸马一介书生入赘长公主府,不就是长公主的内人吗?

  还有,嗯,琼斯记得,这长公主,是有收男宠的权力吧!

  啧啧!

  琼斯眼前就是亮晶晶的,看在火大的现任职六品修撰的洪修撰眼里,就是这个女儿不成体统,没有教养,上不得台面。

  啪!

  戒尺就敲震在金丝楠木八仙桌上。

  “孽女,还有脸笑,给为父跪下!”

  “爹,您说真的?”

  琼斯不等老状元爹回答,噗通一声,就直接膝盖磕地上了。

  骨头咯吱砸在坚硬玉石地面上的响声,在这空寂的厅堂里格外的清晰。

  洪修撰眼皮子急跳好几下,一时惊在原地。

  他没想到以前总是拱着脖子跟他顶嘴,甚至他要对女儿动家法,直接甩手走人的女儿,今儿会这般听话的,说让跪下就跪下。

  这……。

  他眼皮又狂跳几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哟,我的郡主哟,您这是要把腿给磕断了呀。长公主这一生就您一个女儿,您要是有什么闪失,老奴也不活了,老奴一头碰死在长公主的坟前请罪去。”孙嬷嬷心疼坏了,扑过去就想搀扶起自家金贵郡主。

  琼斯对嬷嬷摇头,仰起一张疼得惨白的小脸,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来,望向状元爹,“爹,女儿听您的话,给您跪下了,爹可是有什么话非要跟女儿这般说?”

  她低头轻咽一声,“也是,女儿自小就不得爹疼爱,爹见到我,无端生火想罚女儿出出气,女儿便也认了。”她仰起了小脸来,眼圈里含着泪却不落下,“爹,那女儿能问一句,爹您因何生我这么大气吗?”

  洪修撰噎了下。

  他还未从眼前女儿噗通一声跪缓过来,此时听到女儿委委屈屈的话,老脸就是一沉,“你还有脸问,自己在外面干了什么不要脸皮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吗?”

  琼斯乖巧地摇头,“爹不说,女儿不知。县官审犯人前,总也要先说一句,犯人犯了何罪,再让犯人确认是否做过,不是吗?”

  她抬起一双红红的眼睛,抽噎一声,“也是,爹向来不喜我,即便我没错,怕也是错的吧!”

  洪修撰一听这个就来了气,“你是说我冤枉你,好好,那为父问你,今日你可是去过供历界考生参考资料的皇家书坊过?”

  琼斯摇头,“我没进去过。”

  “你还撒慌!”洪修撰拿手里的戒尺就是震了八仙桌一下。

  “爹,我真没进去过皇家书坊。虽然我娘亲有留给我皇家书坊二成的干股,可我每月只要干拿分

  红就好,何苦抛头露面跑去男人聚集地方去呢?”

  “别跟为父显摆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为父不稀罕。”洪修撰不耐烦地敲桌子,突然震惊一声,

  “你说什么,你母亲还给你留有皇家书坊的二成干股?”

  琼斯缓缓抬眼细端祥眼前这位,在翰林院混了快半辈子,依旧只是混了个六品修撰的老状爷爹。

  状元爹虽是人到中年,却依然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因为蓄了短须,长年的翰林院在职,令这位状元爹不仅丝毫不减当年的玉树临风,还增添了几分儒雅清正之气。

  可是,这清正的状元爹,此时震惊瞪红的眼底,却明晃晃地印着贪欲俩个字。

  自古金箔最是动人心,不是不心动,而是看金银累堆的砝码够不够撬动人心的贪。

  古代最是书贵,一本绝版的名人书籍,几百两银子,几千两银子,甚至无价可估的孤本也不是不

  可能。何况,打着皇家名头的,皇家书坊,每三年一次的举子进京赶考,有钱没钱都会去书坊一走。

  皇家书坊日进斗金,真只能算是个零头。

  “爹,我娘亲留给我的嫁妆多得数不清,皇家书坊这么少的二成股有何可大惊小怪的?”琼斯无辜眨眼。

  她看起来单纯极了,像一只没有任何心机的小白兔,白白的,很是容易被人骗,任人宰。

  “你,你小儿口出狂言,难不成,你娘除了皇家书坊的干股,还有其它皇家生意股红?”洪远山声音都变得在抖。

  他紧张的,一辈子怕是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简直就跟白捡一样。

  “这个呀,我娘留给我一匣子地契银票股契,我得数数看有多少,太多了,记不太清了。”琼斯像个没心机的孩子,大人一问她什么,她想都不想,直接脱口就说。

  孙嬷嬷在一旁,急得恨不能伸手捂住自家这实心眼子的傻郡主哟!

  琼斯却看着状元渣爹双眼赤红的样子,眼底闪过冷笑,心道,“父亲,您可千万莫要让女儿失望啊。贪婪才是人之本性呐,父亲不贪女儿的嫁妆,女儿如何送父亲一份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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