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鲨篇(抹布强制路人预警)某角落里的平行时空的故事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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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鲨篇(抹布强制路人预警)某角落里的平行时空的故事

  “若无情欲的缠绵,床笫之欢便少了最重要的欢愉,来吻我吧,我渴望您的唇……”

  ——《莎乐美》

  黑发的俘虏迎着海风轻声哼歌,薄淡的唇色泛着使用过度的红肿。

  他的脸庞俊得惊心动魄,不含一丝阴柔的冷峻成熟,人为造就的艳丽唇色却为他增添一抹香甜,如蜜,诱人舐舔。

  海上的凶匪将一具具尸体沉入海底时,唯独留下了瞧上去最该死的那个——那个在一众贵族老爷中都看起来矜贵冷傲来头不小的男人,在即将被五花大绑扔进舱底时,漆黑眼珠缓缓转向他们中领头的那个,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海鲨冰凉的眼珠里打量的深意。

  独眼的鲨鱼纵横大海,狂傲不羁,对嘴里的血食生出兴趣。

  俘虏骑在他身上,仅仅脱了裤子,西服衬衫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他心情愉悦,上等人不得不用屁股讨好他的样子棒极了。

  不得不?海鲨抬起头,从那对宝石般的黑眸里只找到了冰冷的专注与疏离。他得改一改评价,这是位毫无羞耻心的老爷,他知道坐在这种豪华游轮里的老爷们为了钱什么都能卖,那为了买一条命,卖一具身子好像确实是赚翻了。

  但他凭什么觉得,把身子卖了能抵他这条金贵的命?

  海鲨这点恶意的嗤之以鼻,在扯开他的衣服时荡然无存。

  俘虏包裹得严严实实时,他只能瞧见裸露在外的脖子上冷白胜雪的肌肤,老爷们定然都是爱保养的,让野兽嚼起来更加美味。然而这冷白的酮体彻底裸露,吸引他目光的却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深浅不一的疤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褪去文明的遮掩后,野兽的身躯结实精悍,肌肉块块分明,与那些刻意练出的花架子截然不同,岁月磨砺的风霜与爆发力,散发着凶兽的野性。

  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身材趋近男性认知的完美,力量感与美感在他身上挥发得淋漓尽致,而且,漆黑深邃的眼里光晕流转,似乎早就将鲨鱼的喜好尽数掌握。

  海鲨还没被怎么撩拨,裤裆里那活儿已经顶起高高的帐篷,他意识到他咬到的不是高贵昂头皮毛柔顺的小猫咪,而是不知道哪片草原上踱步行来的雄狮,这份知识并不令他感到威胁,只激发额外的性欲。他是海洋上的凶兽,陆地驱赶他,放逐他,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他逃窜,驰骋,流浪,海是他的地盘,他无所畏惧。

  他捏住那对雪白浑圆的臀,手感好得任何人都会忍不住用力捏下去,很快上边就多了通红的指印。

  他的俘虏挺起胯,雄性的傲然资本直挺挺横在两人中间,然而俘虏要用来征服他的,是丰满屁股中间那口未经人事的穴。铁定是未经人事的,经验丰富的海鲨往手上呸口唾沫,粗鲁地插进根指头搅了两下,便完全确认了这一点。

  这是个力量、权力都凌驾于许多人之上的男人,甚至还包括性事,他敢打包票,这头狮子定然把不少母猫压在胯下干得发春浪叫过。鲨鱼舔了舔尖锐的牙齿,周围一双双森冷的眼珠放射出贪婪的光,盯着俘虏被亵玩的私密处目光发直,不少都掏出自己的宝贝打起手枪。

  海鲨掰开他的两瓣屁股,肉刃劈开脆弱的肠肉,直挺挺插进去。

  操,太他妈紧了,密密匝匝的肉道绞得他头皮发麻,插进去一半便寸步难行。

  海鲨朝小弟吼,“把上回那玩意儿弄来!”

  很快一个瓶子在半空划过弧线,稳稳落进他手里,他咧开嘴,轻轻拍了拍狮子屁股,“宝贝儿,你自己喝,还是我们给你灌进另一张小嘴里?”

  他的俘虏双手被缚在身后,轻笑一声,“我可以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地上的凶兽伏到海鲨耳畔,低哑的嗓音充满磁性,性感而诱惑。

  “让那个杀我弟弟的站出来,就是之前站我旁边那个男人。”

  鲨鱼咧开嘴,“你觉得我会为了你,把兄弟拖出去喂鱼吗?”

  “当然不用,”五官大气深邃的男人低低笑着,放松了全身肌肉,体内进退维谷的性器立即畅通无阻地一插到底,贯穿的一霎那,他看见鲨鱼神情骤然紧绷,“我只要他滚出我的视线,然后,我陪你们玩到尽兴。”

  在场的海鬼都愣了片刻,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望向他们中间的一个小个子男人。他们一个个漂流在海上,太久没开荤了,就算是对男人一点不感兴趣的,瞧见这男人一副很会来事的婊子样,也不由自主地动了心。

  小个子男人黑着脸,他也想操这男人,可他们老大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他啐口唾沫,愤愤不平地被赶出了船舱。不过这当口也没谁在意他,少一个在场,自己不就能轮得更快吗?

  交易成立,海鲨解开他的绳子,他揉了揉手腕,接过装着诡异色泽药剂的瓶子,在手心转了两圈,道,“我以为你更想靠本事干到我潮吹求饶,不是吗?”

  海鲨冷笑一声,“别耍花样。”

  他耸了耸肩,打开盖子,“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毫无自信,利维兹。”

  他正要饮下,鲨鱼劈手夺下瓶子,直勾勾盯着他,好像要从这张脸上看穿些什么出来。

  他什么也没看出来,这世上低调的大人物太多,而他与地面脱节太久,反正无论有再大的出身,到了海鲨的地盘,就是鱼群的猎物。这人一口道破他已被遗忘的真名,令他震惊莫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鲨掐着他的腰,眯起眼,拔出大半截,又重重地操进去,被俘虏游刃有余地道破姓名终于惹恼了他。没错,他要这个眉眼淡漠的男人乖乖雌伏,亲口向他求饶。

  享受了一会儿从那低沉喉咙间逸散出的似有若无的喘息,他掐着他的后脖子将人翻过去,按在另一个勃起的裤裆间。“你有信心让我们「尽兴」,是吧?”

  海鲨欣赏着这张举世无双的脸蛋被肉冠上的黏液弄脏的样子,在他把那根肮脏蓬勃的玩意儿含进嘴里时挺身撞击。他不会赐予他适应的机会,这是海兽们餐后的玩乐,可不能让猎物过得太舒服。

  他和他的好兄弟一前一后,心有灵犀地肏着这强悍的俘虏上下两张嘴,不曾得到自不量力的挣扎抵抗——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节都在彰示着他很强,但他们一人出一只手就能把他死死摁在地板上,然而一般人撞上这种事总有本能的羞耻抗拒,可见此人之冷静镇定超乎常人。

  他很显然在控制呼吸,保证最低限度的氧气供给,不至于窒息,又顺畅地接纳了捅到喉咙口的阴茎,淡定得令人发指。

  叫人想撕碎他的淡漠薄凉。

  周围的弟兄们已经蠢蠢欲动,海鲨发狠地加速抽插十几下,往深处交代了子子孙孙,让出空位。头领让开后,其余人一拥而上,抢到后面位置的男人急吼吼地掏出自己丑陋肿胀的鸡巴,塞进流着精的肉穴,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疯狂运动,忍不住惊叹,“妈的,夹死老子了,太他妈爽了。”

  “真有这么好?”少数没兴趣的男人也凑上来。

  “爽爆了,咱们捡了个天生的婊子!”

  “这骚货的嘴也好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插在嘴里的男人咬着牙,他才刚顶替前边那个人捅进去还没爽够,可那咽喉收缩得太是时候,恰好舌头刺激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就这么交了精,气得他一巴掌扇在这该死的婊子脸上,被后边的人不耐烦地推开,“射了就滚,老子也要爽爽!”

  海鲨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被他的兽群围在中间轮流强暴奸淫的男人,那狼狈不堪的姿态,前后的肉穴没有片刻休息,双手被抓着给两根鸡巴撸管,腰肢大腿和丰圆翘臀上都布满红青紫交织的印子,连胸也被当成奶子抓在手里搓来揉去,不如女人的乳房香滑柔软,独特的手感却也得了一些人喜欢,粗暴的拉扯法将原本褐色的乳粒折磨大了一圈,呈现艳通通的熟红。

  他注意到,即使被如此对待,男人半垂的眼眸色泽依然清冷,身体适时地扭动着,屁股晃荡的幅度不大却诱惑,被塞满的嘴巴只漏得出几声哼哼,熟练得像伺候过几百根鸡巴。

  骚浪得像个娼妇,淡漠得像个圣父。

  积攒太多性欲的野兽们很快不满于现状,他们抓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一个人身上,另一个人趴在背后,两根肉棒在他滑腻的穴口碰头,跟约定好似的强行挤开褶皱。

  这时候,他侧过头,避开正要插进他嘴里的肉棍,朝看得津津有味的鲨鱼低哑出声,“等会……现在给我。”

  海鲨在他表现拒绝时,以为能从这张冷漠的嘴里听到悦耳的哭腔求饶,皱了皱眉,“什么?”

  “那瓶劣质玩意,”浑身涂满精液已经被用了两轮,胯间的器官一直只是半勃的俘虏停顿片刻,似乎在为他迟钝的反应感到无语,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跟他要一包纸巾,“你的弟兄们像几百年没操过女人的原始人,保证我的兴奋度,我才能勉强保证他们的体验,不然就让他们操昏迷的尸体吧。”

  鲨鱼在海上驰骋了半辈子,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

  对男人而言,性可以是爱,也可以是强欲和权力。同性竞争的本能、野性与血气、原始的征服欲,叫他冰冷狂躁的血液燃烧至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接过药瓶,咬开瓶塞,从容地饮下药剂。瓶子扔在地上,他脸颊很快晕上薄红,腰肉眼可见地往下塌了一点,两根尺寸不俗的肉棍强行拓开穴眼,从缝隙渗出一缕血丝,他却发出与此前截然不同的低吟,身前的性器彻底硬起。

  荒淫的性事被推向高潮,肉体拍打的声音与呻吟低吼响彻船舱,他发出淫荡的叫声,第一次迎来高潮,肉穴和胃袋里都灌满了浓精,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被肉棒洗礼过,最后一个男人从他嘴里拔出来,往他脸上喷洒浓稠白浊。

  海鲨捏着他的脸与他对视,那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仍然深邃冰凉,沉着中透出锐利,恍惚像望进狮瞳。

  海鲨留了他一条命,带着他返回自己的船队,即使拿不到任何钱财——他往那冷白的脖子上套了个皮质的狗项圈,连着截锁链拴在深处的房间里,换班的水手随时都可以去放松身心,直到他身上脏得看不下去,各种体液混在一块,才允许他洗个澡整理下仪容,出来活动半个小时。

  除了那个小个子男人,被下令禁止靠近那个房间。

  男人心里忿忿不平,窥视到三个水手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趁着没有其他人靠近,偷偷地摸了过去。

  这男娼的舱室里连一张床都没有,被铁链拴在管道上,上半身披着脏兮兮的薄毯,掐痕遍布的大腿半裸在外边。

  他皮肤真的很白,呈现出没有血色的寒冷,像雪里钻出来的冰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多余的,同为男人,令人忍不住艳羡。

  男人其实对这个奴隶没多大兴趣,操男人屁眼哪有女人的逼爽呢?要是这个冷漠地把他赶出去的男人长着个肥软水滑的馒头逼,他一定要肏得他喷水漏尿,射满他的子宫,让他抱着怀孕的大肚子挨一船人肏,生下来的要是个儿子,就让他儿子一块肏他……

  男人畅快地幻想着,小憩的奴隶卷翘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漆黑如无底深渊的眼珠,对视一眼,竟令他心口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随即反应过来,面前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夫,拴着绳的母猫,他是来给他个教训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正要摆出居高临下的表情,一道寒光闪过,男人以他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暴起,链条缠在他的脖子上,一寸寸缓慢地收紧。

  他瞪大眼睛,再次对上那片无尽深渊。

  海鲨进来时,几乎勒断气管的锁链松了力道,小个男人四肢趴在地上,抱着脖子拼命呼吸,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连滚带爬地从首领身边逃出房门。

  “给你个面子。”被拴着的男人坐回墙角,闭目养神。

  海鲨道,“你真不怕被我宰了喂鱼。”

  男人道,“你舍不得。”

  海鲨想,水手们三两结伴地来,恐怕是一个人到他面前,总会被他的气势压得矮上一头。

  这笃定的语气,仿佛完全透悉他心中所想。

  海鲨解开链条另一端的锁,把他带到自己的舱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骑在海鲨身上,穴眼含着鸡巴,晃动着往下坐。他总是擅长拿捏煽情与隐忍的程度,肉棒在体内搅动时,他就从忍耐的齿缝溢出一丝似哭似叹的低吟;边掐他的腰他的腿边干他时,他会扭动腰肢,欲逃又像欲求不满;承受狂猛的肏干时发出比平日高昂的叫声,比他被几个男人轮流干时还要性感动听。

  不变的,是那双漠然疏离的眸,让他知道他从来没有征服过他,没有一个男人征服过他。

  自此以后,只要是伺候首领的夜晚,他一晚上都只需要面对海鲨一人,挨完了肏,还能在床上睡到天亮。

  海鲨问过他的身份——慵懒的狮子在一场床事后趴在他旁边,漫不经心地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那语气并不带警告意味,他却敏锐地察觉一丝危机感。

  那是他第一次对这人产生杀意,却被性事后看着懒洋洋的人察觉了。他的奴隶起身,贴到他耳边,用情欲辗碾过后特有的沙哑嗓音问他,“来一点特别服务?”

  男人跪在他腿间,垂下眼睫,双手捧住饱满的胸肌,挤出一条乳沟,将他的肉棒夹在中间摩擦。海鲨从没见过他给任何人——任何操他的人这样做过,这大抵能算是一层妥协,一种讨好,他身上又多了个能谄媚男人的部位,而且是给一个人享用的。

  海鲨不由自主地摸上他的脸,心想,要是让他看见这骚货给其他弟兄乳交,他就割下这对奶子喂给海鱼。

  他们在船上的任何地方做爱,从货舱、指挥室到甲板,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相反的,海鲨很喜欢在其他人面前干他,让他倚在甲板边缘,抬起他一条腿当众插进去白日宣淫,咕啾咕啾响亮的水声听得水手们裤裆紧绷,然而在鲨鱼完事之前,没人可以靠近,看着狰狞肉棍插得艳红媚肉翻出,雪白肉团被拍打得翻起肉浪,听着那男娼高潮的浪叫。他完事之后,就随意把人扔在甲板上,不必再忍耐的男人们立马一拥而上,淫靡的声音直到下一轮换班的人来都经久不息。

  海浪拍打着,潮水的声响掩盖糜烂的温柔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鲨从睡梦中醒过来,床边空无一人。

  他趟过一地尸体,只见被割开的项圈躺在甲板的血渍里。

  他熟悉的那只狮子站在不远处,身边陪着两个人,一个面相年轻温厚,却在看见他时掠过沉冷厉色;另一个是稚嫩少年,美得雌雄莫辨,身形轮廓更偏男性,眼里蓄着泪仿佛随时会哭出来,底下却是一片深厚阴翳。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好几个人打趴下,拖过去。

  血糊住眼睛,耳朵里嗡鸣着,他迷蒙地瞪大眼睛,看着一个雇佣兵打扮的男人和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他的狮子聊了几句,然后,他的狮子走过来,蹲下身。

  “海鲨”利维兹张开嘴,嘶哑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错觉般听见他的雄狮微微叹气,大提琴一样磁性低沉的嗓音流淌而出,与他熟悉的咸涩海风混在一起,“你犯下致命的错,鲨鱼。我叫白秦。”

  利维兹歪着脑袋直挺挺倒在甲板上,睁大的眼睛涣散着望向白秦。

  他生前所犯最后一个不可饶恕的罪,是对他的猎物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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