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20精神依赖百依百顺,主动张腿挨,被侵蚀塑造的乖巧白兔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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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20精神依赖百依百顺,主动张腿挨,被侵蚀塑造的乖巧白兔

  自那以后,纪凌不仅把他看得更严,留给他的清醒时间也越来越少。

  白秦醒来时,纪凌在他身边悉心照顾着,做起爱来更是昏昏沉沉,不知睡过去多少次多久,醒来总是还靠在纪凌身上不住起伏晃荡,渐渐便习惯了这样无知无觉的日子,失去了时间概念,生活里只剩下纪凌的声音与触碰,关于从前的那些鲜活的记忆一点点褪色,仿佛如今才是梦醒一般。

  白秦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纪凌眼里的时间却流逝得清晰,从他把白秦关在这里到如今,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小半年。

  他照常带着白秦出门晒太阳,离洋房不远处有一条小溪,纪凌同他坐在溪边,静静听着溪水哗啦啦奔流。

  两人坐了一会儿,纪凌有些口渴,见白秦昏昏欲睡,确认他身上的定位装置完好,起身便欲回洋房拿水壶,衣袖却忽然被一股小力扯住。

  纪凌怔在原地,回首,白秦飞快的收回手,仿佛刚刚拽住他的不是他一样。

  纪凌重新蹲下身,轻轻唤他,“老……白秦?”

  白秦没有回应,低垂着头,纪凌便起身往洋房去,回头看看,白秦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

  之后又过去了一段时间,白秦还是那副样子,让纪凌不由得怀疑那天被白秦依赖般的拽住是不是他的错觉。

  直到这天,他扶着白秦出门散完步回来,他去厨房做饭,便想先把人放在客厅,没想到刚把他安置在沙发上,纪凌想走,衣摆被一只手轻轻捉住了。

  纪凌缓缓回头,这回白秦没有缩手,静静地拽着他。

  “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牵起他的手和缓地问。

  白秦没有应,纪凌便松了手转身,身后传来一声微哑的呼唤。

  “阿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白秦说话了,若非床上还能偶尔听见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呻吟,纪凌几乎要以为他得了哑疾。

  而今白秦小声地开口,带着许久未说话的沙哑,更多却是软软的,怯生生的意味,令听了许多年白秦声音的纪凌都陌生到无法立刻跟眼前说话的人联系起来,那一声阿凌更是重重击中了他的心脏。

  他终于回身重新审视眼前的人,依然是他熟悉无比的样貌,安静里却带了一丝怯怯的乖巧。纪凌似乎被他叫住了,没再往远离他的方向走,可是也没有回应,他不安地想再次开口唤人,耳边响起靠近的脚步声,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纪凌抱住他,用无比柔和的声音安抚。

  “放心,我哪都不去。”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森林里有一对表兄弟,住在父母留下的洋房里,听说长辈都死了,留他俩相依为命,大的那个患有眼疾,全靠小的个工作挣钱养活。

  从白秦表现出对他明显的依赖开始,纪凌便不再拿绳绑着他了,转而像教一个孩子一样耐心地把世界重新灌输给他。

  他们在森林里野餐,纪凌抓到了一只野兔,放进白秦手里,白秦抚摸着手里柔软瑟索的绒毛,问他,“这是什么?”

  “兔子,你可以摸摸看。”纪凌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记得这种生物,食草,柔软,懦弱,除了跑得快以外浑身破绽。他摸到绒毛下温暖的肉身,鲜活滚烫的血管在蓬勃的生命里跳动着,被他牢牢地握在手心,他手上微微用力,想剥开那层皮肉,摸摸里面的血管和心脏。

  纪凌却看出他的动作,立即说道,“别用力,它会死。”

  白秦问他,“不能让它死吗?”

  纪凌看出他的蠢蠢欲动,沉下声音,“不行。”

  白秦隐约记得,在他抚摸被塞入手中的生命时,也有其他人教过他这是什么,而当他询问这些生命的本质时,他们也用同样温柔的声音对他说。

  “挖开肚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样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剖开了那条生命,亲手触碰到炙热的血液和脏腑,他捧着抽搐着步入冰冷的小白鼠,懂得了生命是什么,又是如何流逝成死亡的。

  这些模糊的片段仅仅占了他思绪一瞬,像回忆起一个遥远的梦,而纪凌严厉的声音近在咫尺,他听话地松开力道,按着纪凌的指示一下下轻柔地抚摸那些恐惧而瑟索的绒毛。

  虽然他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杀死它,不过最终兔子温顺地躺在他手里,像个小热团一样,白秦觉得也很有趣。

  纪凌看着白秦撸兔子,眼里逐渐泛起柔软。

  纪凌不再给他注射神经药物,转而把少量药剂掺入一日三餐中。他说他们是恋人,不想被村里的人说闲话才装成表兄弟,白秦身体弱又刚刚动过眼部手术,住在清净处才好调养,所以他们搬进了森林。

  白秦一概接受了,包括纪凌喊他秦哥,他便以为自己姓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他们做爱,白秦记忆里对纪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好像他们作为恋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于是毫无芥蒂地自己抱着两条大腿,敞开中间张合流水的小穴供他进出,纪凌一边肏进习惯了交欢又骚又软地吞吃肉棒的穴里,一边教育他,“不能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也不能对别人这样做。”

  “呜……嗯啊……为什么……”白秦的身体对纪凌已然食髓知味,轻易被他肏开肉穴,胸口再一被揉便管不住出口淫叫,挺起胸给他蹂躏把玩。

  “因为我会不高兴。”纪凌淡淡的说,俯下身边叼起乳头吸吮边狠狠插入丰满挺翘的臀间,满含滑腻淫水的骚穴紧紧包裹着又长又硬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着他。

  以前明知道白秦身边情人不断,甚至不少情人都是纪凌给他安排的,除了淡淡的酸涩外也没有特别难过,毕竟那是白秦,是他只能仰起头注视的人。

  如今和他度过了日日夜夜,尝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甜头,要是再让他把这样的白秦放到别人床上,他恐怕会气得发狂。

  所幸现在的白秦很听他话,闻言便点点头,“啊……我只给阿凌看……哈啊……”话音刚落,巨大的冲击力带得他身体猛烈摇晃,囊袋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白秦错觉要被肏穿,“阿凌,好深呜……啊……”

  “喜欢吗?”纪凌边猛干艳熟淫穴边嘬吸敏感的乳头,抓着另一边奶子重重揉捏,手上粗糙的老茧磨过乳尖,惹起一阵酥麻,白秦脸上布满迷离情欲,纪凌看着这张脸,没想到有一天会用美丽来形容眼前的人。

  “喜欢……”白秦抱着他的脖颈扭动腰臀,用艳穴不断套弄纪凌的肉棒,娇嫩的穴嘴被撑平了一圈褶皱,将肉棒吃得布满他的淫水,发出淫乱的噗呲进出声,没过多久就被肏到高潮,绯红的脸性感得不可方物。

  明知他是在说喜欢他这样操他,听见白秦嘴里吐出喜欢二字,纪凌的心跳还是漏了半拍。

  如果这两个字是他对他发自心底说的……明明已经得了恋人的名头,自己还真是贪心。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他解开眼罩,想看看那双眼里会是怎样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里忽然刺入强光,白秦下意识眯起眼,仍然被刺激得流下眼泪,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影,似乎呆了一下。

  “秦哥?眼睛有没有好一点?”纪凌不自觉箍紧他的腰,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的紧张,却不是为了所谓“眼疾”好转,而是怕重见光明的白秦回想起从前的事。

  下一刻,白秦便埋进他胸口,一米八的大男人要弯腰低头才能缩进另一个人怀里,纪凌还有些不明所以,听见白秦闷闷的声音,“眼睛疼。”

  这样全身心依赖他偎依他的模样,令他心底无比柔软,纪凌将灯调暗,拍抚他的后背,边将阴茎慢慢顶进肉穴作以安抚边说,“没事,很快就好了,恢复得很好。”

  等白秦看上去习惯了光线,纪凌才逐渐加快抽插,很快两人都沉浸在堆积得越来越高的快感中。

  “啊啊……里面……好热……嗬啊……”

  白秦结实的身体一阵紧绷,被纪凌滚烫粗大的肉棒肏得熟软的后穴痉挛起来,前端一阵阵泄出精液,尽数浇在两人的胸口。

  纪凌低吼一声,在痉挛缠绕着他的淫穴里交代出来,精液拍打着肉壁,刺激令白秦又是一阵战栗。

  温存了一会儿,白秦唤他,“阿凌。”

  “嗯?”纪凌低下头看他。

  白秦细细看着他的眉眼,抬起手轻轻揉搓他余红未消的耳垂,那里肉眼可见的泛起嫩红,纪凌喘息重了一瞬,不自在地扭头避开,心想他再这样揉下去自己又要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白秦笑了笑,“就是觉得你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从白秦嘴里滚动出来,往往是用来形容猎物的。

  纪凌僵了一瞬,白秦嘴角挂着的笑意恍惚让他看到了那个叱咤风云的白家主,那个漫不经心地取走羔羊性命的猎手,那个在地下拳赛场被众人捧在中心,一身黑色大衣尊贵殊胜的年轻的王,对他微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了,纪先生”。

  可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白秦注意到他有些奇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拉拉他的袖口小心翼翼地喊他,“阿凌?”

  纪凌回过神,望着明显不安又乖巧的白秦,心里自嘲自己对一句调笑也太敏感了,摇头吻了吻他的唇,“没事,去洗澡吧。”

  白秦乖乖的嗯了一声,纪凌望着他亦步亦趋往浴室去,走到门口还要回头看看他的身影,似乎连一个人走到另一个空间都会不安。

  他在黑暗里恍恍惚惚神志不清地呆得太久,记忆与心智都被侵蚀,只有纪凌长久地陪在身边,自然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一根稻草。

  这样身心都依赖他的白秦,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成为淤泥里最毒的王蛇,他会按他的想法,生长出不同的心智,在他的陪伴下彻底遗忘他不愿他想起的一切。

  家族也好,儿女也好,亡妻也好,都忘却吧。

  我的秦哥,我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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