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21骑乘,皮带训诫下属,白秦朝他开枪,他嘶吼着恨他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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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21骑乘,皮带训诫下属,白秦朝他开枪,他嘶吼着恨他

  纪凌处理完一些小事,开车回到森林外的村口。下了车走进去,远远就看见一群孩童围绕着一个大人嬉戏打闹,不由得浅浅一笑。

  “秦叔叔,来抓我来抓我!”

  “慢点跑,别摔了。”

  白秦跟在孩子们身后无奈地追赶上去,假装气喘吁吁,突然三两步奔上去,把领头得意洋洋的顽劣小子提溜着后衣领拎起来教训,“不准带着弟弟妹妹们胡闹,不然会受没有意义的伤。”

  “那什么样的伤是有意义的啊?”小孩只听大人们叨叨着不能受伤,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说法,懵懵懂懂地望向他。

  白秦想了想,“只要受了伤就能达到目的就是有意义的。”

  “叔叔,我听不懂。”

  “嗯……比如,受伤是不好的对吧?”

  “对啊,受伤好痛的。”

  “那如果只要你受了伤,就能拿到棒棒糖吃呢?”

  “那……我还是不想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如果只要你受了伤,爸爸妈妈就会经常回家看你和奶奶呢?”

  “唔……”

  这个村里的留守儿童很多,此时都站在白秦身边听他说话,陷入了沉思。

  纪凌看不下去了,站出来道,“怎么都聚在这儿?”

  “啊,是纪叔叔!”

  “纪叔叔好!”

  孩子们对这两个住在森林里的大人十分熟悉,纷纷向他打起招呼,纪凌则走上前,对这群小萝卜头严肃地说,“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你们希望自己的爸爸妈妈一边在外面努力赚钱,一边还要担心你们,为你们难过吗?”

  小萝卜头都被他的一身正气唬住,顿时噤声一片,纪凌皱起眉头挥手,“好了,天色不早了,别老缠着你们秦叔叔,他身子不好,各回各家去,赶紧的。”

  孩子们立马作鸟兽散了,留下纪凌和白秦。

  白秦从纪凌现身开始就没说话,纪凌只好先开口,“你怎么教小孩威胁大人呢,要是他们以为伤害自己就可以得到利益怎么办?”

  白秦反问,“如果能得到满意的利益,为什么不能伤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想到自己为了卧底在白家也少不得受伤,一时竟噎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抛开目的不谈,你受伤了,你觉得我会难过吗?”

  白秦点头。

  “你希望我难过吗?”

  白秦沉默一会儿,说,“如果让你难过就是我的目的呢?”

  纪凌也默了片刻,道,“那无论你最终是为了什么,我都会离开你。”

  这是谎言,但白秦神情肉眼可见的染上惶然,纪凌见目的达到了,便牵起他的手放缓声音,“所以,我们都是为了我们在乎的人而学会珍惜自己的。不论有没有意义,有没有达成目的,受伤本身就会让在乎你的人难过,听话,好好活下去。”

  “……嗯。”白秦低垂着头答应,像犯了错的孩子,纪凌便领着他往森林里走。

  白秦跟纪凌牵着手跟在他身后,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无关利益地珍惜别人的生命,也不明白为什么无意义的生命会被珍惜,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能杀死那只兔子,但纪凌不喜欢,纪凌会因为这个离开他,他便不会做了。

  纪凌到这时才明白,在不涉及利益的情况下,他所做的伤害生命的举动无关善恶。不同于反社会人格,那是一种失去世俗所教育的道德人伦,失去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之后,近似于孩童的天真的残忍。他不是对兔子抱有恶意,更像是灵光一闪,就顺手想挖开它的肚子,摸摸里面的器官是什么样的。至于兔子会不会死,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不杀也无所谓。

  正是这样的无谓乃至无情,才让他比一切恶意犯罪的危险分子都更加危险。

  可是,如若他当真无情无心到这份上,为何会对白念筝宠爱有加,又为何会对他放心信任,甚至于宽纵到跟他滚在一起,让他得以趁机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说他其实就是单纯的忠于家人,清冷厌世,又醉心权势,享受利益?

  纪凌揉了揉眉心,直觉得眼前这个温顺乖巧的白秦也令他心头发堵。

  其实刚刚在村里,他就感觉有目光在看着他们,这才着急着回洋房,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到走进森林深处,两人顺利地回到家里,纪凌才松了口气,松开白秦的手,“我去做饭,你好好呆在客厅。”

  “嗯……但是,应该来不及了。”白秦倚在沙发沿上,低头从扶手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纪凌不抽烟,放的是他最喜欢的牌子,他垂着眉眼松散而慵懒,却没有一丝颓废,晚霞为他泼成画卷,一缕白烟缓缓升起,模糊了锐气逼人的脸庞。

  纪凌从他开口开始就悄然背手,被白秦一句话说得顿住身形,“警察最快两个小时就会包围这里,在纪队长的带领下抓住危险罪犯。”

  他刚讲完,纪凌猛然扑来,白秦叼着烟躲开,针锋相对的气氛瞬间弥散开来,无须多言,仅一眼对视,二人即刻缠斗在一起。

  交手数十回合,白秦一个侧踢踹飞他手里的注射器,回身扣压他一条手臂,纪凌立即反应抓住他大臂欲摔,白秦本来应该被摔打出去,中途靠极强的柔韧度生生改变了姿势,滚半圈拽倒他一记腰弓反骑上他的腰,不知何时摸出的手枪口抵上纪凌脑门。

  两人身上衣衫凌乱,打出了好几处伤口,白秦半敞的衬衫下肩上的淤青隐隐作痛,气喘吁吁。换作以前放倒纪凌是毫无悬念的事,不过他太久没有锻炼,一把老骨头都疏松了,加上中午的药效未褪,搞得颇为费劲才占了上风。

  “真是该服老了,收拾个你都要打半天。”白秦叹口气,语气仿佛他刚刚收拾的是个刚会握拳头的小崽子,而不是头在地下鼎鼎大名的恶豹。

  “是你以我的名义放出了消息,警察才能找到这里,”纪凌咬着牙溢出声,“你想杀了我再自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你不至于,”白秦捡起掉在地上的新型神经药物,打进纪凌的手臂,收好枪,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但罚还是要的。”

  他自褪去长裤,接着扒下纪凌的裤头,解放出仍在沉睡的雄物,“你?”纪凌糊涂了,白秦的行动简明迅速,干脆利落得他都懵了,这时腿根传来一阵剧痛,“嘶,你为什么……!”白秦叠起皮带无情地抽在他的大腿根部,那块柔软的皮肤印上突兀的红痕,纪凌痛得呲牙咧嘴,对上白秦冰冷的眼神,又把所有疑问都吞了下去。

  就像所有的往昔一样,白秦下令,纪凌毫无疑问沉默地执行,而白秦做什么,都轮不到他来质问。

  “说了,你该罚。”白秦揉捏一番那根阳物,轻松便把他挑逗至勃起,跨坐在他身上,草草扩张了一下后面,早上才做过的地方现在还松软着,他沉下腰,后穴轻松地吞下纪凌的性器。

  “唔……”纪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穴壁按摩到了肉棒上的每一寸青筋,这具身体已然在他悉心调教下到了最契合他的地步,可他还没来得及享受,皮带霎那落在他的胸口,刺入割肉般的痛楚。

  他忍着没叫出声,白秦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镜湖般的眼眸如王在审视他罪孽缠身的骑士,羞辱又如同教育地宣言。

  “第一,帮里不允许无谓地内讧。”

  白秦骑在他身上浅浅地动起来,抬起腰一手撑地,另一手握皮带又一下抽在他胯根上,打得他那整条大腿都在发抖,差点萎下去,白秦偏偏在这时收紧臀部,带给他紧致的快感与痛苦。“嗬……嗯……”

  “第二,内讧以后,唯胜利者有发言权。第三……”

  他微微下坐,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吞进穴嘴,摆腰划圆,全方位按摩最敏感的头部,却又不肯给予更加顺畅的快感,纪凌难耐地挺腰,想整根插进那张销魂小嘴里,却被一皮带打得春思尽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勾起冷笑,在这时猛的一坐到底,肉棒终于埋进心心念念的天堂,剧烈的快感混合痛苦折磨得纪凌闷哼出声,白秦也被肏开软熟肉道,发出一声喟叹。正好烟抽尽了,他拿下烟头按在纪凌腹肌被抽打出的红痕上,灼烫刺痛让后者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疼来。

  他俯下身,含住那两瓣忍痛中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将烟雾渡进他嘴里。

  “叛徒,当家规处置。”

  纪凌不会抽烟,咳得厉害,白秦堵住他的嘴,连同咳嗽一起堵在嗓子眼里,他只能压抑着不住闷咳,任由高高在上的王者霸道地侵略他的唇齿,直到呼吸都开始困难才大发慈悲地结束。

  “呼……啊……哈啊……”

  白秦单手掐住他的脖颈,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上下起伏,单看这副画面,下半身不着寸缕跨在他身上自己动的白秦领口大敞,露出星星点点的爱痕,早晨被纪凌嘬到红肿的奶头随着起伏若隐若现,阴茎不断打在他的小腹上,简直是再淫乱不过的一幅画卷。

  可他的虎口牢牢钳着底下人脆弱的脖颈,每一次让肉棒肏到最深处,都会收紧箍住他的呼吸,他像一个肆意玩弄男宠的暴君,快感、痛苦或是高潮,都掌控在他一念之间,由他定夺,由他赐予。

  纪凌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隐没在对方的后穴里,交合处啪啪撞击,每一次的插入是快乐,也是窒息,他忍不住期待,又不禁生出逃避之心,为白秦抬起腰感到失落,又不想面对下一次的深入,下一次的窒息。

  矛盾与纠结中,白秦临近高潮,箍紧了他的脖子,纪凌药力发作手脚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剧烈地用肉道摩擦套弄棒身,在窒息里带来堪称绝望的高潮。

  喘息中,世界逐渐回到眼前。纪凌听见白秦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你不是家人,用不上家法。”

  纪凌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猛攥了一下。

  他知道,白秦不把他当作“外人”,而是“家人”,他因而得以享受他的信任,他的关心,他的庇护。现在,白秦一句话,明明白白的跟他划清了界限。

  当九岁的男孩在废弃厂房里见到十七岁的少年,当二十岁的白家主向十二岁的纪凌伸出手,仿佛从那一刻起,我与你的世界才开始徐徐运转。

  怀着恨、不安与期待,小小的少年违背了父亲的遗愿,瞒着父亲的战友先斩后奏,一个人孤身踏入黑夜。

  他们一个人走在另一个人的影子里,走在肮脏污浊的泥沼,走得人尽皆知,走了二十一年,仿佛纪凌已然成了白秦的影子,与他一黑一白。

  而如今也是一黑一白,纪凌躺在残余的霞光里,白秦被浓稠的黑夜模糊身形。

  从白秦初见的青涩朝华,到一起打拼的灿烂青年,再到事业有成的中年,纪凌如影随形,一直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做他的一条好狗,一柄快刀,一名家人。

  他的感情见不得光,不容于世,不会告诉任何人,不会被任何人祝福包括他自己。

  纪凌站在他的影子里,在无人处沉默地爱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掐了掐时间,离警察搜索树林找到这里,大约还有半个小时。

  他抽两张纸给纪凌随便擦了擦,自己上楼去冲了个澡,换好衣服,提起公文包,下楼看看躺在地上的人,忍不住地叹气。

  现在流行把仇敌训成奴隶是吧,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玩性奴养成手册,白念筝也是这人也是,巴不得让他下半辈子只能呆在身边乖乖听话。

  纪凌不想杀他,只是养在身边洗脑,也没有向那边泄露多少重要消息,那白秦也不会杀他。之前他就找机会入侵了纪凌的电脑,留下一些让他回去能升职加薪的情报,会大幅危害白家的则统统毁去,之后警察过来会带走被药物放倒的他,再之后……正常来说,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他是警方的卧底,身份都暴露了,跟自己这个死对头有什么好见的。

  他把只抽了一根的烟盒放在纪凌胸口,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不时有雀鸟清脆啼鸣,森林郁郁葱葱,不过很快就会开始暗流涌动了。

  白秦连一句告别都没说,离开了这里。

  这些日子他摸清了森林及林外的道路布局,一出门就拐往跟村子相反的方向,期间偶尔能看见一两个人穿梭入林间,白秦巧而无险地躲过,七拐八弯地走出森林,又走了一里路到公路旁边,上了一辆早就候在那里的车。

  “您终于来了,祖奶奶天天念叨您,问您是不是已经被弄死了。”开车的是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微笑着问候白秦,开车往私人机场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她老人家惦记,”白秦把玩着纪凌之前给他买的手机,确认定位装置都被他拆卸了个干净,“有多少人在机场?”

  “白钟启先生、弗朗太太和闵夫人都带人来接您了,说是您非得好好飞过去不可,不然您父亲就要把格沃尔市的美女都闹光了。”

  “我知道了。”听到老爸,白秦一阵头疼,“念筝那边呢?”

  “家主两个月前就找到您的踪迹了。”

  “哦?”白秦敏锐地注意到他口中的称谓,先前白翰竹恭敬地称其为“白念筝少爷”,虽态度谦恭,但实际上代表着海外的本家并没有真正承认他,看来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

  “不过他说,让您先飞过去看看家人。”

  “哦。”白秦不再多问。

  到达地点,白秦正欲走进机场,背后由远至近传来车辆疾行的声音,一辆熟悉的车刹在路边。

  “站住……!”

  白秦一转身,就看见纪凌下了车,算算时间差,他应该是在他走后一个人强撑着站起来,跑出森林开车过来的。纪凌知道这个机场并不稀奇,让白秦惊讶的是他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到这里很可能会死在白家人手里,可他生怕晚一秒,白秦就离开了,连警队都来不及通知就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白秦只是为了让他不能动,给他注射了三分之一剂量,但这人在极差的精神状态下,开车一路狂飙过来,赶上在机场口拦截他,简直是玩命中的玩命,稍有不慎就死在路上了。

  就这么大仇怨啊。白秦的头更痛了。

  “你疯了?”白秦站在那儿,冷眼看纪凌单臂不支地撑在车前盖上。

  纪凌摇摇头,道,“我知道……你把重要文件都毁了,他们抓到你,也关不了多久。”

  白秦怀疑地皱起眉头,他不相信纪凌所持有的只有他看到的那些资料,可若还有更多,他早就可以联系国际刑警在海那边抓他归案,何必拼命至此,所以他不得不信,“所以你要甩开警队,亲自来抓我?”

  纪凌苦笑,其实他手里还有对白秦致命的证据,只是不可能亮出来,但他怎么会信呢,“那你现在也可以一枪毙了我,我就不会再想着抓你了。”

  他就是抱着死志来的,他也知道此次一别极可能就是永别,要是还有下次见面,恐怕就是在刑场上了,哪怕仅仅想到那个画面,纪凌都痛到无法呼吸。

  哪怕有一丝希望能拦住他也好,奇迹发生,白秦出现了一丝心软也好,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秦重新回到那个会杀死他的泥潭里——

  白秦一瞥眼,路的尽头缓缓出现了好几辆警车,看来森林里的警察发现纪凌的动向,也发觉不对,在搜索过洋房以后就追着纪凌的车过来了。他们可不会让他轻易出国,不论如何都得把这个炸弹放在眼皮底下,即便最后定不了大罪,也得先把人扣住再说,不然多少前辈辛辛苦苦收集的线索都可能随着人逃去国外一朝付诸东流。

  白秦想了想,拔出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纪凌,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

  “纪哥!”“混蛋!”

  白秦转身,白家听见动静已经涌出了一大群人挡着警察不让进去,不出白秦所料的话,最后还是会变成一场普通的“警民冲突”,顶多抓几个带头的进去喝喝茶。

  纪凌肩膀汩汩往外冒血,几个穿警服的小子往后拉拽他,好像在问他有没有事,好像在喊人来帮忙,纪凌听不清,是因为药物下高强度绷紧的神经终于支撑不住,还是因为那个慢慢消失在他视线里的人?

  他忽然笑了,他想起来,他们认识了二十四年,他跟了他二十一年,这是白秦头一次伤了他。

  最后一抹霞光被地平线吞没,世界陷入黑暗,机场里灯火通明。可是人潮汹涌,视野模糊,他找不到他,他看不到白秦。

  他走进机场,身后的门缓缓关闭,面前他的家人正前来迎接他,一声挤尽肺部空气的嘶吼越过汹涌人潮,穿过未完全关上的门刺入耳膜。

  “白秦——!!!”

  纪凌站在警车灯光里,众声喧哗,他嘶吼着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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