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车:被驯养的白兔,绝望连锁_子承父业
笔趣阁 > 子承父业 > if线车:被驯养的白兔,绝望连锁
字体:      护眼 关灯

if线车:被驯养的白兔,绝望连锁

  在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住着一对恋人,年轻的那个是厉害的猎人,年长的那个则体弱气虚,被伴侣悉心地照顾着。

  春天,鸟语花香,小溪流水潺潺,两人就在溪边野餐,有说有笑。

  “这几天都不用出去吗?”年长的那个问。

  “不用,昨天猎到了一整头老虎,卖了很多钱,接下来可以一直陪着你。”年轻的那个说。

  “我能帮你什么吗?”年长的那个又问。

  “为什么要这样问?是不是感到无聊了,家里的书都看完了吗?”

  “不……我没那么多精力,看一会儿就累了,你总是买新书回来,我都没多少翻过,很浪费。”年长的那个摇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对恋人说,“我总是觉得,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应该帮你……”

  “我说了,不用,”年轻一点的男人语气依然柔和,却带上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养着身体,就是在帮我了,不要想着为我做些什么,好吗,秦哥?”

  “……我知道了,阿凌。”白秦缓缓点头。

  “这样就好了。”纪凌露出更加柔软的笑,听见林中的沙沙声,俯身吻了吻白秦的嘴唇,“我检查一下陷阱,稍等一会儿我。”

  “嗯。”白秦笑了笑,回吻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童话故事一样,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白秦忘记了他所背负的一切,只知道纪凌是他的爱人,从有记忆开始,他们就理所应当地在一起。

  纪凌教给他关于世界的一切,希望他比以前更加温柔地看待世界。成效,大概是有的,至少他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与常人不同的思维倾向,到目前为止,全部都很顺利。

  ……都很顺利吧。

  拎着死去的兔子回来时,纪凌假装没看见白秦盯着水面的空洞表情,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猎物,“今晚吃兔子肉,你想要红烧还是炖汤?”

  白秦转过头,看见纪凌出现在视线里时,漆黑的眼眸才慢慢聚焦,盯着他手里那只鲜血淋漓的兔子,说,“烧烤吧。”

  晚上,餐桌上多了一盘烤兔。

  白秦的筷子伸向餐盘,顿了顿,越过烤兔,夹了一筷子胡萝卜。

  纪凌见他一口没动,随口问道,“怎么不吃,没胃口吗?”

  “……嗯。”不仅是没胃口。

  应该告诉纪凌的,看见那只死兔子时,他总觉得有很多很多关于兔子的印象都被遗忘了。弱小的生物,柔软、无力,被抓住只会瑟瑟发抖,轻易……就会被剖开肚腹,扯出内脏肝肠,发出浓烈的死亡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莫名的,他什么都没说,即便内心因为没跟纪凌倾诉一切而被强烈的不安拉扯着,仍还是选择了沉默。莫名的,他觉得保持沉默的自己很熟悉。

  “要是有什么疑惑,一定要告诉我,”走神间,纪凌已经来到他身边,俯身亲吻他的眉心,“不要憋在心里,好吗?毕竟我们是恋人。”

  温柔体贴,细腻亲切,纪凌是完美的伴侣,完美到连对他隐瞒什么都会自愧。

  白秦最终还是告诉了纪凌心中的疑惑,纪凌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这没什么奇怪的,说明那些印象不是很重要。

  “如果你还是忍不住思考这些,不如我们做些让烦恼消散的事吧。”纪凌的吻由额头到嘴唇,白秦闭上眼,沉浸在熟悉的温暖气息中。

  两个人一路亲吻搂抱回卧室,纪凌问,“先洗澡?”

  白秦抱紧了他,“一起洗。”

  炙热流水打在两具紧挨的赤裸身躯上不断淌下,灼烫的气氛诱起高热欲望,水雾蒸腾中,淋浴水声和肉体的剧烈拍打声一同哗哗作响。

  纪凌掰开他的臀瓣,从背后狠狠地操他。流水带不走欲望,迷雾笼罩热息。

  白秦双手撑在玻璃墙上,腰背塌成诱人的弧度,像只伸懒腰的狮子,蝴蝶骨仿若振翼欲飞,引纪凌俯身咬下,连带翅膀一同撕碎。

  “啊……啊啊……凌……阿凌……唔……”白秦扬起脖颈浪叫出声,被撑开的穴肉紧紧箍着肉棒不放,内壁不断分泌出淫水,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臀部,像飞机杯一样套弄着硕大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将人翻过来,堵住那张叫得甜美淫荡的嘴,阴茎大开大合地贯穿艳红肉穴,把肠肉都操翻出来,再凶猛地干回去,白秦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双腿挂在后腰上,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这个姿势操得太深,很快白秦就泄了精,白浊与后穴溢流的淫液被劈头盖脸的水流尽数冲进下水道。“哈啊……高潮了……别、别顶那里……拜托……不要呜……!”高潮中被迫接受侵犯的身体痉挛不已,粗大的阴茎一会儿打着转碾磨肠肉,一会儿迅猛地鞭挞腺体,爽得他浑身发抖,只能埋在纪凌脖颈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瘦了很多,身上结实完美的肌肉松弛下来,明明被纪凌好吃好喝的养在家里,肉却一点没长,眉宇间环绕着精神不济的疲惫,轻易就被纪凌抱了起来。

  纪凌有力的双臂将白秦后背抵在墙上,双手托着两瓣翘臀不断蹂躏,嘴里一刻不停地吸吮乳肉,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拨弄乳头。狂乱的快感令白秦挺起胸口迎合,肉穴温驯服帖地吸吮侵入的阴茎,被肉棒操得透彻,淫水泛滥成灾,在持久激烈的交欢中被水雾蒸得脑子和身体快要一起融化。

  纪凌亲吻失神的白秦,一刻都不愿意停下,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他。

  刚刚听见白秦带着哭腔求他不要时,他不肯承认他心底空了一下,内心深处,他更期待白秦不爽地拽住他后脑发根令他抬头,夹紧肉臀逼得他进退维谷,用饱含不悦的沙哑声音冷冷地说一句“慢点会死是吧”。

  不,一切都很美好,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的生活就该是这样,平静而幸福地走下去。

  日子过去一天又一天。

  白秦坐在溪边钓鱼,身边摆着一本书。这是纪凌不在时,他无所事事中发掘的新爱好,运动需要力气,他没那么多精力,钓鱼只要坐在这边看着书等鱼上钩就好,看累了,就睡上一会儿。错过了鱼咬钩的时候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只是找点事干,一整天下来,鱼篓里还是空空如也,运气好钓到一两条,就拿回家加餐。

  今天运气还不错,刚甩钩不久就钓上一条,白秦把鱼从钩上取下来,丢进篓里,背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纪凌也没在意,直到陌生的声音不敢置信又万分欣喜地呼唤道,“白秦……父亲……?”

  白秦回过头,看见一个长相明艳的少年,正欣喜若狂地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你认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我不可能认错!”少年以为他不肯认他,飞奔来将白秦牢牢抱进怀里,语气哽咽,“两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对不起,父亲,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任性了,你想做什么都好,你要家主我给你,别再丢下我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从这个少年口中说出的“回家”令白秦呆住了一瞬,接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激动的少年,放冷语气,“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别过来。”心里只想赶紧回去找纪凌,却怕眼前这个人又靠过来。

  少年也呆住了,他看得出白秦眼里不是如往常般的冰冷淡漠,而是警惕和畏惧,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他试探性地说,“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白念筝,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白秦满脸疑惑地摇头,“我不姓白,姓秦,你认错人了。”

  白念筝沉默片刻,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跳,不顾白秦的阻挠,再次紧紧抱住他,感受到男人不熟悉的恐惧,一股巨大的绝望包裹了他。

  两年前,纪凌和白秦消失在他的监视范围时,他以为是白秦选择了纪凌,主动和他离开,这两年他在世界范围里疯狂搜寻两人的下落,久而久之,无数贪婪欲望被时间冲散,只剩下再见他一面的愿望。要是他和纪凌真的过得很幸福,那他就放弃白秦,可现在白秦身上的种种症状,明显是使用药物的结果。

  白念筝真的没想到,纪凌竟然真能下这么狠手,之前找到纪凌的踪迹,调查出他与一条“糖果”贸易线保持交集,所在做的工作也不止是打猎这么简单时,他就有了不妙的预感。如今见到白秦,他终于确定,纪凌用那种“糖果”,几乎摧毁了他。

  “父亲,你是不是跟纪凌住在一起?”白念筝发现提到纪凌的名字时,怀里的人似乎有所反应,连忙轻声用不熟练的温柔语气哄着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我是你的孩子,我们是家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家人……”提到这个词,果然使白秦眼里的不安消散了些,白念筝耐心地等着,好一会儿后,白秦低低地出声,“……嗯。”

  “那他一般多久回来?”

  “不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他去做什么吗?”

  “打猎,卖钱。”

  “你平时神志不清的时候多不多?”

  “以前很多,现在还行,阿凌说我身体不好,以后会越来越好。”

  白念筝深深吸入一口气,压抑住现在就带走白秦撕碎纪凌的冲动。失忆加洗脑,白秦现在明显对纪凌极度依赖,估计现在这样能离开纪凌独自行动的样子都是纪凌努力很久的成果,毕竟他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白秦身边。贸然强行把他带走,可能会彻底毁灭他的心智。

  但白秦对一些词还有反应,说明他还有机会唤醒他,白念筝抱着希望说,“其实你觉得我有点熟悉的吧?你记得我们是什么吗?我们是永远互相扶持的家人啊。”

  “……家人?”白秦呆呆地看着他,好像灵魂深处有一个上了锁的木匣,被人撬动了一下。

  “你经常对我说,家族是因为所有成员的共同努力,才能走到今天,我们流着白家的血,为我们的姓氏而骄傲,为我们的族人而死,”白念筝说话轻柔缓慢,生怕吓着人,没想到他所一直憎恨的东西,有一天会成为唤醒白秦的救命稻草,见白秦神情有所变化,遂转变角度,引导他思考,“你仔细想想,纪凌说你生病了,有说过是什么病吗?你有定期吃什么药吗,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差,又会自然而然的变好?”

  白秦陷入沉默,白念筝的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他好像是忽略了很多事,因为精神上的虚弱,哪怕身边出现了什么漏洞,他也无心观察,仅仅是正常地清醒着,就会耗费他的精力。

  “你说,我们是父子?”

  “是的,亲生父子,”白念筝往后退了一点,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轻轻的笑起来,“你看我的脸,长得跟母亲特别像,你能记起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仔仔细细盯着这张脸,少年明艳张扬,笑起来连牡丹都逊色,恍惚间,好像真的跟一个女人重合起来,明明不记得她,可是却能感受到她存在于无法回忆的角落,他不禁失神。

  白念筝的笑容里含了一丝无法察觉的苦涩,模仿着旁人嘴里的月光般的女人,他张口,用气音无比温柔又眷恋地呼唤他,“阿秦。”

  白秦的脑子仿如被重锤敲打,有什么拼命想挣脱桎梏,他皱起眉头,摇摇欲坠,白念筝连忙上前抱住他,听见他低声喃喃,“筝……”

  他忍住喜悦和苦楚,决定最后下一剂猛药,沉下声音,字字如雷贯耳,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白秦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父亲,您教过我的,你都忘了吗?您说,白家走到今天,靠的是对家人永不变质的信任与骄傲,每一个叛徒都是在辜负家人的爱,玷污家族的荣誉。”

  白秦僵住了,烙入骨髓的意志逐渐苏醒,片刻后,在白念筝欣喜的目光中接过下一句话。

  “只有族人可信,只有家人可爱,只有血亲永远……”

  “砰!”

  他看到明艳的少年胸口开出鲜红的花,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挡在眼前,遮住了他的全部视线,他下意识跟随其闭上眼睛。

  他的耳朵被嘴唇擦过,少年声音不舍又悲伤,将话语一阵风般轻轻吹进他的耳道,仿佛想倾尽毕生的爱意,尽数浓缩在最后四个字里。

  “……在你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是肉体坠地的声音,沉重的咚的一声。轻飘飘的少年,生命的重量原来这么沉……这么沉。

  电光火石间,无数关乎于生命的概念,如同汪洋大海朝他奔涌而来。

  生命很重要吗,很重要,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不能完成背负的责任,不能实现别人的期望。

  生命很重要吗,不重要,生命只是生命,是细胞组成的精巧而庞大的机器,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生命重不重要,不在生命本身,而在于其所携带的附加意义,自己附上的,别人附上的。

  生命……生命在他面前消逝,就像无数条其他生命一样。

  这条生命的附加意义叫白念筝。

  纪凌持枪的手有些发抖,另一只手却坚定地盖着白秦的眼睛,不让他看见地上白念筝的尸体,受到更多刺激。刚刚只差一步,差一步,他两年来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就举起枪,朝着白秦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在他手底下,白秦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平静得如同以往每一条生命在他眼前消逝的时候,如同他还有记忆的时候,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可是,紧接着,纪凌感觉掌心有些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侧过脖子,看见白秦的侧脸上滑落一滴眼泪。

  纪凌愣住了,白秦却很茫然,他擦掉脸上的泪痕,可是眼睛越来越酸,眼泪越来越多,从纪凌的掌下溢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干,最后白秦放弃了,任由泪水汹涌。

  两人就这样维持了这个姿势一会儿,直到白秦停止流泪,纪凌用往常的语气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白秦的睫毛在他掌心扇动,蹭得他痒痒的,“阿凌,我是谁?”

  纪凌许久没有说话,他将白秦捂着眼睛按进怀里,再开口时,温柔中带着哽咽,“你不是别的谁,你是我的秦哥啊。”

  也许从一开始,他带着私心与白秦做爱,骗他是他的伴侣,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当初他明明是真心想让白秦脱离家族的负担,作为普通人享受自己的生命的,可是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他一点点偏离原本的目标,沉溺在白秦全心的依赖中,自我欺骗初心没有变,他只是在帮白秦适应世界。

  可是在看到白念筝那一刻,失去安逸幸福的生活以及与白秦反目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开枪射击,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杀死了白秦最重要的亲人,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秦哭过的嗓子有些沙哑,语气平淡得令纪凌产生莫大的恐惧,“那我为什么在难过……我甚至不明白我为什么难过,纪凌,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我大概应该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才对,好像有很多人在等我回去,我的身体也不是一开始就不好……”

  “不。”纪凌猛然搂紧了他,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接着他脖颈一痛,想要挣扎却为时已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药液推入血管,从密匣的缝隙中逃窜出的记忆碎片随着思维的涣散轰然溃散,头脑愈发沉重,连带触手可及的记忆都在迅速模糊。

  他刚刚在做什么?

  他是……谁来着?

  滑入沉梦的深渊前,白秦感到背后抱着他的熟悉身躯在不断发抖,肩膀上湿润一片。

  “对不起……”他听见他说,“对不起。”

  白秦醒来时,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谁?”

  “你是秦。”

  “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你的爱人。”

  秦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不起来。”

  “你刚做过手术,失忆是正常的,不用勉强。”阿凌自然地吻了吻秦的眉心,秦觉得很熟悉,可是又有哪里怪怪的。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阿凌冲他笑了笑,体贴地说,“没关系,以前的一切,既然记不起来,就全都抛弃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新认识吧。”

  “你好,我叫阿凌,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请多指教。”

  面对阿凌的温柔,秦心底被触动了一下,决定先放下心里莫名的空落与难过,坐在床上扬起头颅,主动亲了亲他的脸。

  “嗯,请多指教。”

  在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住着一对恋人,年轻的那个是厉害的猎人,年长的那个则体弱气虚,被伴侣悉心地照顾着。

  二人就这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78.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78.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