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初夜的阴差阳错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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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初夜的阴差阳错

  纪凌急匆匆地带着人赶到会所。白秦给他发消息,要两套衣服时,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血脏了衣服,可当在走廊里看见白秦,他的眼睛立马黏在了脖颈上——那上边有一个鲜明的吻痕,足可见留下的人是带着多么深重的欲或爱,尽数倾泄在深红的烙印上。

  “在里面。”

  纪凌打开门,被血腥场面和里面浑身是血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的白念筝震得有点愣神,旋即让手下进去。这些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是干干净净活泼开朗的白念筝造出来的,属实令人震撼。

  白秦抽着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刚刚在沙发上折腾一通,他还是有点反应的,不过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半根烟就下去了。他对白念筝压根就没想法,首先他俩是父子,就断绝了发展所有亲人以外关系的可能性;其次他是家主,黑白两道一手抓,下一任继承人族里还没挑出来,或者说杀出来,他要做的事太多,能匀一些出来享受休闲时光已经很不错了,实在没有心情分去操心恋爱和爱人,到时候不知道还会多出多少麻烦事。

  最后,他要是抵不住祈求,跟白念筝搞在一起,先不说云浮筝指不定得给他一拳,他自己也会自愧。活到这把岁数,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让他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打骂没用,道理讲不通,白秦思来想去,最后只想出一个不算好的招,彼此分开。久而久之,爱情的火花渐渐熄灭,白念筝就能更冷静清醒地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白秦感觉脖子都要被纪凌看出洞了,摸了摸,这才想起白念筝在上边留了吻痕,接下来还要回去开会,于是朝纪凌伸手。

  纪凌:“?”

  白秦:“创口贴,别告诉我你没带。”

  所有人共同认证的老妈子纪凌默默掏出创口贴,没让白秦动手,而是撕开亲手贴上去,指尖触碰到颈间温热的肌肤,心头发痒,又有点酸。明知道从白秦到会所到他赶过来期间这点时间不足以发生什么,可他盯着那枚被遮掩的草莓,还是有些难受,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走出来,接过纪凌递来的袋子,去卫生间换衣服,期间没有看白秦一眼。

  事情就这样过去,离白念筝的成人礼还有一周。

  晚饭时间一如既往,然而在白念筝放下碗筷后,白秦宣布了一个消息。

  “刘董有一个女儿,比你大一点,聪明伶俐,长得也很秀气。”

  “……爸,你的意思是……”

  “下周是你的成人礼,也可以成为订婚宴。”

  白念筝放在桌下的手慢慢攥起,“可是我还在上学。”

  “不耽误你订婚,”白秦打开报纸,“你大了,该成熟点,学会做些大人做的事。”

  白念筝一言不发,低着头起身,上楼。

  “老爷,这样做会不会……”纪凌看着白念筝的背影,内心总有一丝隐约的不安。白念筝刚刚做过过激的事,纪凌都有些担心那位千金的人身安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

  白念筝上次杀的是敌人,这次要是杀了未婚妻,就是对他的公然背叛,他会知道利害的。

  成人礼当晚。

  宴会厅里热闹非凡,白董的儿子成年了,且将与刘董的宝贝千金订婚,在上流社会里是个重大消息。

  宴会开幕,白念筝与刘萍从楼上走下来,共跳第一支舞。

  白念筝一身纯白西装,头发用发胶打理过,令他这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多出份温文尔雅的成熟,身边略矮的女子被他搂住腰肢应和起舞,裙摆纷飞,如同振翼蝴蝶,秀丽脸庞笑得无比甜蜜。

  舞毕,掌声如雷。

  这一对站在一块,来宾无一不赞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白秦走下来,简单说了两句感谢祝福,宣布订婚,诸如此类,宴会便进入正题。白念筝挽着未婚妻招呼侍从拿她看上的点心,白秦与几名富商政要相谈甚欢,纪凌则在检查整个宴会厅的安保工作,忙着跟总负责人交谈。

  旁边人对白秦调侃,“令郎才貌双全,日后接班不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笑道,“盛先生不用夸他,听说小盛总去年在海外做了不少实绩,比我家这不省心的可强多了。他还年轻,先成家收收心,再考虑接班吧。”

  “哈哈,我这孙儿哪哪儿都好,就是不肯找个对象回来,先成家好,先成家好。”

  过了一会儿,白念筝和刘萍来给他敬酒,恭恭敬敬地说,“爸,对不起,上次是我做错了。”

  “嗯。”白秦看这女孩儿越看越顺眼,身上的香味也很独特。刘家制香手艺世代相传,到了刘董爷爷这辈儿改经商了,也没忘传给子代,刘萍的制香手艺极好,在千金夫人之间颇受欢迎。

  他接过她递来的酒,抿上一口,动作微微一顿,旋即将酒杯放在侍从的托盘上,金黄酒液在玻璃杯里摇曳。

  胆子挺大啊。

  白秦略一眯眼,扫过二人,白念筝迅速低下头,刘萍一脸茫然。

  今天他不会在这儿拂他脸面,既然敢做,那么等到明天,他就别想好过。

  “白老哥,好久不见了,生意怎么样啊?”

  “好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又有人过来打招呼,白秦转身聊天,两个年轻人识相地离开了。

  宴会过半,白秦身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白、白先生。”

  白秦转身,刘萍忐忑地站在那,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我能跟您单独说两句吗?”

  白秦往远处看了看,白念筝跟云浮筝正不知道说着什么,便点了点头往楼上走,刘萍跟在身后。

  来到二楼走廊里,白秦站定,示意她可以说了。

  刘萍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其实……我喜欢您。”

  白秦幸好没在喝酒,不然保准不顾形象地一口喷出来。

  他满脸问号,刘萍已经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言辞恳切地说,“我第一次见到您就被您迷住了,我想,取消订婚会拂了我爸爸和您的面子,所以我愿意跟念筝结婚,但我仍然想追求您。”

  白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的小孩都是这样吗,还是说他这样的老男人变成了时尚潮流?

  眼见着刘萍就要靠到他身上了,香水味直冲鼻子,白秦屏住呼吸推开她。比起说她为爱痴狂,不如说是反正都要嫁过来了,想争取一下他的欢心,说不定就能当上家主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都知道白家家主常年独身,给他当个情人都能少奋斗十年,要是能成为他的妻子,这辈子都是受人仰视的命。

  “如果你只想说这个,你可以下去了。”白秦注意到刘萍在偷偷观察他,皱起眉头,妻子可以是工于心计之人,但不能是个拖后腿的蠢货,本以为刘萍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他有必要去跟刘董重新商量订婚事宜。

  刘萍还不死心,又想凑近他,白秦后退一步,直觉哪里有问题,但她身段柔弱,有人想刺杀他,不可能蠢到认为他会被女色迷惑,他跟刘家也没有嫌隙,而这股香味他在其他富家小姐太太身上也闻到过,没有任何区别,否则不可能瞒过他的嗅觉。

  白秦的呼吸有霎那变得困难,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伸手掐住刘萍的脖子,娇小的女人拼命挣扎,袖中不知道挥出什么东西,爆开浓郁到刺鼻的香味,不过他早有防备地屏住呼吸,挥手甩开她,女人的后背重重摔在墙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生死不明。

  他倚在墙上,眼前阵阵发黑,想通知纪凌过来,手机被一只纤细嫩白的手抽走。

  “香没有问题哦,”白念筝含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但是,喝过那种酒以后,就会变成极强的催化剂。”

  “睡吧,父亲。”

  白秦没有回应地靠在墙上,白念筝估摸着他已经半昏迷了,便想把他架起来,没想到他刚刚靠近,一只手肘便发狠地击中他的后脑。

  白秦晃了晃脑袋,俯身捡起手机,用残存的视野凭记忆找到一个号码,拨打过去,他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虚弱地说,“二楼……不要让……刘家发现……”

  当纪凌飞快地冲到二楼走廊,看见倒在那的白秦和白念筝,以及一边血流了一地的刘萍时,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确认了白秦只是昏迷,身上没有任何外伤,才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打电话给底下的人,叫他们把刘萍和白念筝悄悄挪进客房,找医生来看看情况,如果要送医院,就对刘董说她喝醉了,和白念筝一起进房睡了,趁夜偷偷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则扶起白秦,进到另一间客房,将人安置在床上,剧烈跳动的心脏这才有慢慢平复的感觉。

  天知道在电话那头听见白秦虚弱得不行的语气时他有多么震惊,这辈子能让白秦受伤的人不少,但受重伤就是天方夜谭,能做到的人要么死了,要么不可能现在呆在东方,连语气中的虚弱都无法掩饰,可见事情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他几乎觉得是刘家雇了国际杀手,一边以毕生最快的速度赶过去还不能惊动客人,一边压不住内心的极度恐慌。

  要是他到晚了,白秦已经……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多少能杀他的人都没能杀了他,今天他的儿子刚刚成年,还订了婚,他连喜酒都没喝上,怎么能舍得死呢……还有自己这个叛徒没有铲除,他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现场唯一异常的只有浓郁得久久未散的香味,如果是刘萍想用家传的香法迷杀他,为什么只有白秦和白念筝中招,在场宾客都好好的?

  纪凌一头雾水,但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秦的安全,能短时间赶来的医生只有一个,现在正在给刘萍查看伤情,他真怕要是白秦再也醒不过来,他该怎么办,他这才发现,失去白秦,他甚至不知道未来的方向在哪里。一直以来,白秦就是他前行的方向。

  所幸的是,医生还没来,但白秦慢慢睁开了眼睛,纪凌心里的大石落地,醒了就好,醒得这么快,说明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老爷,您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动……”

  他话还没说完,白秦把床边的他扯了过来,以相当别扭的姿势抱在一起。

  纪凌:“……老爷……?”

  白秦身上的温度相当高,烫得纪凌吓了一跳,“您发烧了吗?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白秦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纪凌:“那您……能松一下手吗,我腰硌到床沿了。”

  白秦:“不能。”

  纪凌:“您真的在发烧,我还是得让医生来看看。”

  白秦:“不用看,是春药。”

  纪凌:“我都不知道您是什么时候生病的……啊?”

  白秦放开他,刚醒时在药物作用下下意识寻求慰藉,清醒了知道是纪凌这个直男就撒了手,扯过被子裹在身上,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却多了一份沙哑,“出去。”

  纪凌这下反应得很快,知道他是要自行解决问题,可还是忍不住担忧地说,“发作这么快的猛药,您自己可以吗……”

  “那你现在立马给我找两个女人过来,还是下去问问各位大小姐?”白秦冷冷瞥他,纪凌闭上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但这样下去一定会伤您的身体,而且……真的只是春药吗?”

  白秦闭了闭眼,头一次觉得纪凌的老妈子性格难搞,见糊弄不过去,也就坦白了,“应该还有松弛肌肉的成分,这样的药制作难,成本高,原料少,的确只有制香世家做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就先别分析这些了,也就是说您现在根本没力气排出药力,”纪凌拧着眉毛,“不行,我去找医生。”

  “找医生也是一样的结果,只能这样,”白秦不了解香,但了解药,知道这种烈性药物不及时发泄后果有多严重,在场没人能帮他解决问题,也只能这样做,他想把纪凌赶走,随口说道,“否则你来帮我吗?”

  他印象中纪凌的取向跟多数人一样,目光只会被漂亮女人吸引,还被他调侃成熟番茄过,从脸红到脖子。他的情人不少都是纪凌过手的,不得不说,纪凌挑女人的眼光着实不错,很符合白秦的口味,要这样的直男给男人打手枪,不得当场晕过去。

  不曾想,此话一出,纪凌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居然真的坐下来,“我……没问题,都是为了老爷。”

  纪凌的手伸进被子里,碰到白秦的手背和一点湿黏的感觉,不禁吞了吞口水。

  白秦关心地说,“你别看,免得吐。”

  纪凌:“我不恐同……”倒不如说,眼前的这个同性,在他眼里,比别人要特别得多,摸到炙热坚硬的器物时,他竟然毫无抵触,用平时撸管的手法帮着发泄欲望。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声响都被藏在了被褥之下,白秦的脸因为春药而泛红,可依然是平时的神情,没有一点迷离之色,只有偶尔呼吸难以察觉地停顿一下,薄凉的嘴唇微启,吐出丝缕的喘息,如果不是手底的傲人男根愈发坚硬,纪凌真的要以为这药对他没什么作用了。

  纪凌给他弄了二十分钟,用尽脑子里能搜刮出的所有刺激射精的小技巧,手都酸了,这玩意儿却没有一点缴械的意思,内心不禁抱怨刘家小姐欲望这么强吗,究竟是下了什么猛药啊,何必呢,弄点迷药就成了,我们家老爷性功能强盛,还怕满足不了她个小姑娘吗,要是她现在在这,只怕会被折腾死吧。

  心里虽说是这么抱怨的,手上还是努力地伺候着,毕竟这玩意拖得越久越伤身体,但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似乎看出他的苦恼,白秦撑起上半身凑近过来,热气吹在他的耳边,“还有更高效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愣了一下,从耳朵根红到脖子下边。是啊,解决春药最好的办法不就是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吗?可是他……他真的要吗?要为了白秦献身?

  他内心还在天人交战,白秦干脆揽住他后脖颈把他半拖上床铺,要不是力道有明显的脱力感,纪凌都要以为他说没力气是骗人的。被子在期间被掀开,纪凌都不敢往下边挪眼睛。

  白秦挑起他的下颌,低低地说,“不想做,现在就下去。”

  纪凌抿着嘴唇撑在他上边,迟迟没有动作,白秦的耐心在肉眼可见的下降,很可能下一秒就按住他不管不顾地发泄欲望或者把他踹下床铺,他缓缓开口,“为了老爷,我没什么不能做的,只是,给我点时间准备,我没做过,怕准备仓促太痛又没有经验,会扰您兴致……”

  白秦看了看自己的尺寸,确实他一般男女都不要雏,准备起来很麻烦,又往往不能立马彼此快活起来,一不小心就会见血,总之就是很麻烦。

  他转动烧得发懵的脑子,最后叹了口气,改变了姿态,一条小腿抬上纪凌的膝窝,脚踝轻轻勾他的腿,呈接纳性的模样,“那你来。”

  纪凌这么个直男,能有这份心就不错了,真让他抬屁股太难为他了,自己还是吃了药的,万一不小心把他搞坏了,第二天跳楼了咋办。

  分析完利弊以后,白秦的决定非常果断,但纪凌就懵了。

  不过现在情况十万火急,由不得他多懵一会儿,再不有所动作,他真的会被踹断腰。纪凌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白秦的默许下脱掉他的裤子,捏住修长大腿上结实的肌肉——他着实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动作会用在白秦身上,就像做梦一样。

  他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白秦是因为他这番话而宽纵他的,心跳不知为何强烈起来,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俯下身,吻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脱了衣服,也脱下白秦的外套,扔掉马甲,扯下领带,解开衬衫,将发热的人从层层衣物的困缚里解脱出来,他的吻如柔风掠肤,舌头钻进薄软的唇,搅动雨露缠绵。

  他的手里本就沾满了白秦性器流出的黏液,这里也没别的润滑,只好就这样将手指试探性地送进会阴之下的后门。

  白秦没有流露出什么不适,实际上的痛感也的确被药物削弱不少,只有陌生的异物感难以适应,肠道不断蠕动,想把侵略者推挤出去,却被手指强硬地撑开——做到这里时,纪凌还抬头看了眼他的脸色,见他没什么表示才继续推进。

  即便如此,白秦还是有无数次想把他踹下去。不过好在纪凌没忘记安抚他的性器,这样一点一点慢慢来的艰难局面直到纪凌找到藏在皮肉之间的腺体才好了不少,前列腺液不断从铃口吐出,带来了不少润滑,纪凌感觉整个扩张的过程就像工作一样,小心翼翼地推进工程,随时看着上司的脸色,生怕一个不慎就会招来劈头盖脸的诘难。

  说老实话,这春药在白秦身上像假的一样——这感想直到纪凌抽出手指,扶着性器挤进狭窄高热的甬道时烟消云散。白秦低低呻吟一声,好像有意识又好像没意识地抱住他,脸色由镇定化作布满情欲的样子,双腿无力踢蹬两下,像发春的野猫一样轻轻抓挠他的后背,露出纪凌前所未见的姿态,“快点……”

  纪凌安抚地吻了吻他,温柔而坚定地往前推进,直到整根阴茎将窄小的肉道彻底撑开,才一步步加快动作。在确认他能彻底承受以后,漫长磨人的前奏终于过去,柔风细雨瞬间化作狂风暴雨。

  从捅进来的那一刻,纪凌就在用意志力克服冲动,以前听见手下聊荤段子,也曾听说操男人跟操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那时候只觉得都是一个洞,能有什么不同。这下操到了才发现原来还真的大有不同,肠道里紧得要命,牢牢包住他的性器,因为春药的缘故,即使第一次也很快地接纳了他,又热又湿,他一动起来,裹着他的褶皱就跟着蠕动,像千百张小嘴吸在上边,实在是……爽得难以言喻。

  被下药的身体需要强烈刺激,所以纪凌的抽插动作堪称粗暴,白秦此时终于露出吃了春药应有的样子,敏感的身体由纪凌稍一抚摸就轻微颤栗,狂猛的抽插让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他两条腿被纪凌架在臂弯里,牢牢禁锢在他身下,只能攥住床单用力到骨节凸起,断断续续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纪凌大口喘气,不断变着节奏操他,后退到只剩龟头埋在里边,再用力地整根操进肉道,仅仅是他正埋在白秦里面这个事实,就能带来莫大的刺激,可他听见白秦的呻吟,还是不忘关心白秦的感受,“痛吗?”

  痛是真的痛,爽也是真的爽,分不清哪些是药带来的爽,哪些是真的爽,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多得快要溢出了,白秦摇着头,神情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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