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父子荒唐的一夜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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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父子荒唐的一夜

  宴会厅空无一人,白念筝上半身趴在栏杆上,听见脚步声,仰起脑袋,看向楼上的白秦,歪着脑袋,露出甜美的笑容,“爸爸,早上好。”

  白秦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峻的脸庞由阴影镀上一层阴沉的肃杀之意,“我希望你准备好承担后果了。”

  白念筝轻笑,离开栏杆,站直身子,左手背在身后,弯下腰,朝他伸出右手,“昨晚的舞很好看吧?不过,如果是和父亲跳,我会表现得更好的。”

  白秦一步步下楼,脚步声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回荡。

  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白念筝的视线里,接着,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放进他的掌心。白念筝一笑,脚步轻盈地旋转半圈,打个响指,轻快的音乐响起。

  两人转入宴厅中心,灯在头顶投下光幕,将二人笼罩,接着,灯光散布全场,白念筝踏着第一声管弦,踩出第一步舞曲。

  白秦一进一退,从容不迫地跟随他的节奏。白念筝礼服的燕尾摆动,如同欢快的雪燕,调皮地踱步、旋转,时而改变步伐撞向他的舞伴,却被白秦自然而优雅地退开半步,借他的撞力稳稳地揽住他的腰侧过半身,白念筝便向后倾倒上半身,完成一个教科书式的下腰,柔若无骨的扭曲姿态宛如死去。

  惨白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无心的暴君揽着濒死的王后,观赏她用生命完成的最后一支舞。

  欢快而疯狂的身姿摇曳在血色的舞台上,小步舞曲常见的鼓点节奏变得诡谲而悲伤。明暗灯光交界处,疯魔的王后尖锐地嬉笑,时而离开他独自摇曳身姿,时而转至他的身后,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纤细娇嫩的手环上他的腰间,一点点攀上胸口,轻柔地箍住脖颈,捧起他的下颌,教他侧过头颅,无酒自醉的情眸深深地望进宝石般无机质的漆黑瞳仁。

  那是毒药的幻象,还是濒死的疯狂?

  受邀的是白秦,跳女步的却是白念筝。白秦并没有主动掌控所有节奏,而是一直跟着他走,无论步伐如何变化,他都能自然从容地接招,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如同天生的贵族,举手低眸,转身抬步,皆是优雅完美,尊贵殊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仰起脖颈,看着他,绽开个令百花失色的艳丽笑容,凄美而颓废,荡漾情波的双眸,霎那诉尽千言万语。

  哪怕掏出你的心脏,刻上我的名字,放回去也会被血液洗去,被刀尖剜走。

  因为你不爱我啊。

  他不是无心的暴君,他却是甘饮毒霖的艳后。

  再漫长的曲子也会迎来尾声,白念筝踩下最后一步,霎那露出决绝的神情。白秦脸色一变,闪电般出手牢牢捏住他的下颌锁住喉咙,探指压住舌根,手肘加腿制住他的疯狂挣扎,直到他呕出药片才松手。

  白念筝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白秦面无表情蹲下身,抬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这点事就要去死,你想过你妈没有。”

  “……”

  白念筝没反应,白秦冷冷地说,“她才怀孕,你是要她知道你给你爸下药迷奸失败了直接自杀逃避责任,把她气到流产吗?”

  “妈怀孕了……?”白念筝半边脸颊通红,猛的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云浮筝一直想和彭宇飞要个孩子,可就是迟迟怀不上。难怪她昨晚滴酒不沾,拉着他絮叨什么他永远是她的好儿子,原来是顾及他心思敏感,怕孩子生下来后他难过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他听完这些话,想到自己接下来与刘萍的合作筹谋,心头一阵难受。在客房里醒来,身边躺着刘萍时,他知道他失败了,叫来人一问,得知纪凌扶白秦进了另一间客房,一直没有出来,心里对发生了什么便一清二楚了。

  原本他就打算完成计划以后自杀,如今失败了,比起面对父亲的诘难隔阂和母亲的失望,他也该主动赴死。比起那些敌人,自己才是最让父亲头疼的人,是最该死的那个,像自己这样爱上父亲的罪人,不该给父母徒增烦恼。

  可现在,白念筝想到要是刚才自己吞了毒药,怀着孩子的云浮筝知道这事,会是什么反应,感到一阵后怕。

  白秦见白念筝落下眼泪,没有像以往那样放软态度,语气依然沉冷,“敢做不敢当,动不动自杀,有胆子说喜欢,有胆子跟订婚对象合作,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怎么没胆子承担后果?”

  白念筝抹着越来越多的眼泪,拼命摇头,从哽咽的喉咙里拼凑出一句话,“没有……我,我是个混蛋,我是叛徒,我,我知道我不应该喜欢你,我才是最不该活着的人……”

  十六岁的白念筝曾站在镜前,看着一身校服干干净净的自己,却觉得镜子里的人满身污秽、肮脏不已。

  刚刚进书房,看到正让纪凌包扎伤口的白秦裸露的后背,堪称完美的背部曲线和脊柱深深的沟壑,以及蝶翼般的骨骼线条,让他人生第一次明白为什么脊沟会被叫做美人沟,看着看着,竟然……竟然起了反应。白秦问他作业怎么没写完,他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太好看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憎恨爱着父亲的自己,越是无法控制地深陷恋海,越是自我训斥,自我怨恨。父亲的宠纵、母亲的理解,令他无地自容,因为他的思想肮脏无比,他的灵魂丑陋不堪,父亲不知道他暗地里看着他的目光充满肮脏下流的觊觎,他不知道他的儿子其实面目可憎心灵扭曲,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无法容忍他在他身边。像他这样活该去死的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才对。

  白秦不知道白念筝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这孩子敏感脆弱,出了什么事,思想就容易走极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又独自承受了多少痛苦的胡思乱想,大约是极不好受的。

  他并不怪白念筝,只是感到自愧,白念筝变成这样,是他的疏忽与责任。虽然这些年云浮筝没有因为离婚而不管儿子,他也在试着用一些和家族观念不同的方式跟他相处,但终究,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父亲,也无法给他一个完整温暖的家庭。

  他摸了摸白念筝的头,道,“你的感情以后再谈,不想订婚,就自己去谈判,我不会帮你,也不会表态,如果你说服不了刘董,等你完成学业,就跟刘萍结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不觉得我该死吗,我想得到你,我觉得我好脏,我怎么这么恶心。”

  他是个软弱的孩子,不够狠,也不够坚强。

  如果他更疯一点,更狠一点,就能在自卑与自憎中不顾一切地将父亲拉下神坛,践行占有与掠夺,直到父亲变得和他一样下贱肮脏,便能理所应当地成为“他的东西”了。

  如果他更坚强一点,就只会远远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自己,藏起暗恋的碎片,让爱意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腐烂在心的最深处,直至死去。

  白秦拍他脑门,“你要是喜欢而不想拥有,就是崇拜欣赏,不是爱。”

  白念筝低下头,把脑袋埋进双膝间。

  白秦看了看表,打算把纪凌踹起来工作了,上楼前最后留给白念筝一句话,“我不觉得你恶心,也不会回应你。”

  白念筝原地坐了很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白秦打算跟他保持距离,之后整整两个月,白念筝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白秦没有出差或是离开,只是“恰到好处”地错开了他的作息时间。他起床时,白秦已经离家,他躺到床上,才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白秦和纪凌的声音在外面交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

  他不会出去,父亲已经对他失望了,不想看见他,他何必去脏他的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很艰难,但他还是争取到了取消订婚的结果,云浮筝知道他不想结婚后,也帮了他一把,他很感激,却更加痛苦。订婚取消,势必对两家的合作产生冲击,可白秦甚至没有责备他一句,完全是放弃他的意思。

  他是个没用的孩子,是个白眼狼。父亲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他明明干干净净,被仔细地保护着,却觉得自己更加肮脏可憎。

  巨大的绝望压垮了他。

  他该死,他不该自杀,他得死在父亲手里,才能赎清一点点他的罪。

  于是,白念筝敲响了书房门。

  白秦正在看书,没想到进来的是白念筝,这两个月他一直避开他,就是让他自己好好反思清醒。这事虽说白念筝干得混账,但归根结底,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及时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因为工作而忽视了他的感情变化,所以他不打算重罚他,但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相处。

  接下来白念筝做的事,却出乎了他的意料。白念筝走进来,然后反锁了房门。

  白秦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他。

  白念筝低着头,说,“爸,不用等了,今晚纪叔不会回来了。”

  “你杀了他?”白秦面无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呢,杀了他,我该拿谁威胁你?”白念筝笑了笑。

  白秦没有说话,白念筝走过来,面带微笑,“别误会,我不是想对你做什么。”

  白秦望着他一片死寂的双眸,“所以。”

  白念筝走到他身边,在他手边轻轻的放下一把水果刀。

  “我希望,今晚我和纪凌,只有一个能活到明天。”

  “……”

  “爸你肯定也不想妈妈出意外,所以你会想办法瞒到她生完孩子的,这点小事你肯定能做到,不是吗。”

  “……”

  “其实我早就不想活了,但我觉得还是要由你亲手了结我,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因我而烦恼了。”

  “……”白秦终于开口,“我在这等的,不止纪凌一个。他是去接云浮筝跟彭宇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一怔,但很快露出决绝的神情,惨笑一声,“我在他身上绑了定时炸弹,密码我吞了,爆炸时间是明天早上六点。”

  白秦的脸色彻底变了,白念筝第一次见到他动怒的样子,五官覆上薄霜,不怒自威的脸完全沉了下去,锐利寒冷的视线仿佛将他刺穿,他不禁战栗,又莫名有种解脱的感觉,浑身轻松。

  他看着白秦站起来,愉悦地想着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动了父亲身边最重要的下属,他的死相会极其凄惨吧,说不定开膛破肚都不被允许死亡,只能在肢体骨肉的拆解中生生痛死呢。

  白秦没有拿刀,而是直接抓住他的手腕,是想亲手弄死他吗?白念筝被他抓得生疼,一点没有反抗,他就该受到最可怕的惩戒,在无法解脱的苦痛中慢慢死去才对,他这样的罪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白秦拖着踉跄的白念筝到书房角落的休息床前,把他扔上去,接着自己也上去,骑在他身上脱下外套,解开领带。

  白念筝愣住,终于开始挣扎,吼道,“我说了我不是想——”

  “你不想操我?”白秦用一只手轻松压制住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白念筝顿了顿,“我……但是,我是想死在……”

  白秦俯下身,用嘴堵住他的声音。

  他解下领带,将白念筝双手绑在床柱上,书房里备着润滑,他松开腰带,弄了不少在掌心里,手指直接捅进后庭,不管叫嚣的疼痛凭记忆四处抠挖,直到寻到腺体所在处,毫不留情地按下去,逼迫排斥异物的肌肉以最快的速度放松,整套动作高速高效,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白念筝仰起头,看着白秦骑在他身上开拓自己,明明应该是相当色情的画面,却被他做得行云流水毫无诱惑暧昧之感。白念筝眼眶通红,视线被泪水模糊,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不会回应他的感情,明明杀了他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三根手指能勉强通行,白秦抽手,跪在他身上,拉开他的裤链,对准已经硬起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坐下去。白念筝深深吸了口气,里面实在太紧了,箍得他进退维谷,他被夹得吃痛,白秦一定极其不好受。可白秦眉头都没皱一下,摆动腰身,强硬地让肠道被肉刃生生劈开,直直坐到根部。

  白念筝嘴唇发抖,他害怕这样的父亲,做着他朝思暮想的事,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样子,眼里只有完成任务的冰冷,像台机器一样上下机械运动,他宁可他杀了他。

  白秦气息平稳,动作稳定,脸色漠然,眼神锐冷,抬起挺翘的臀,再重重落下去,被肉道紧紧包裹摩擦的快感席卷了白念筝,而由于白秦每下都对自己毫不留情地撞过腺体,体内开始伴随抽插响起水声,进出愈发顺畅,前端性器也慢慢抬头,他却像感觉不到一切似的,依然面无表情地重复动作。

  “爸,不要继续了,求你了,”白念筝的眼泪大颗大颗坠在床单上,“你杀了我就好了,你杀了我啊。”

  白秦没有看他一眼,撑在他的身上,盯着床柱,眼里没有焦距,肉道与阴茎不断摩擦,流出来的腺液和肠液混合着弄得下身和裤子一塌糊涂。他却好像压根不在这场荒唐的交合里,只有身体机械地执行命令,继续,让硕大的龟头顶到结肠口,让紧窒的肉穴描摹柱身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让疼痛和快感洗礼每一寸神经,难受或是快乐都不重要,只要继续,直到白念筝射精为止。

  他高高撑起上半身,再狠重地坐下去,肉棒轧平体内每一寸褶皱,沉重地压过前列腺,就像一辆火车对着他的快感神经碾了又碾,硬生生架着身体绑上高潮的轨道,肠道痉挛着绞紧,白念筝低泣一声,精液尽数拍打在白秦后穴深处。

  白秦低下漠然的脸,解开白念筝手上的束缚,果然被他掀翻,重新硬起的肉棒再度严丝合缝地锲进后穴。白念筝的眼泪滴落在他脸上,他闭上眼,任由血脉相连的孩子吻住他扫掠呼吸,如野兽一般在他身上疯狂地撞击,将他桎梏进稚嫩的怀抱。

  白念筝不再说话,像是要把所有忍耐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发育成熟的浅色阴茎操进吐着精液的艳红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

  他眼眶通红,抱着他的大腿在里面肆意冲刺,狂插猛干,深深浅浅地顶弄腺体,对着它重重研磨,哪怕只是得到白秦一点轻微的颤抖反应,都能令他感到无比刺激,不断的抽出干入,越来越用力地撞入更深的地方。被操软的肠道像个飞机杯一样温驯地套着他,又暖又湿,白秦的脸却毫无变化,闭着眼侧过头颅,像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交合持续了两个小时,白念筝射了四次,仍然孜孜不倦地在白秦身上奋力操干,直到书房门被疯狂敲击,接着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进来的是云浮筝,嗅到满屋子石楠花味时以为是白秦跟哪个情人刚做过好事,定睛一看床上的两张脸,整个人直接原地石化。

  纪凌收起钥匙,一探头就看清里边发生了什么,跟睁开眼的白秦对上眼神,心口一窒,立马把想进来的彭宇飞拦住,从外边迅速关上门,彭宇飞被挡在外边也没什么怨言,默默下楼给云浮筝做点夜宵。

  屋里剩下了三个人,白念筝从白秦体内退出来,默默下床穿好裤子,白秦坐起身,浊白液体汩汩从腿间流到床单上。

  云浮筝打开空气循环系统,看着白念筝,对白秦说,“我们很久都没等到纪大哥,打电话问他,他说念筝少爷想吃城西美食街头的烧烤铺子,让他去买,我们有其他人接了。”

  白秦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应。

  云浮筝只扫了他一眼,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全是深色淤青,扭头甩给白念筝一巴掌。

  “你在干什么?啊?你在干什么啊?!”云浮筝浑身发抖,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骂这个混账儿子。

  白念筝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脸上显出五个通红的指印,嘴唇不断翕动,最终哽咽着说,“妈,你别动气,对孩子不好。”

  “你要我不动气,还干出这种混账事,你长本事了啊你,你是想活活气死我是吧!”云浮筝气得又给了他一巴掌,白念筝脸颊火辣辣的,低声说,“我不是想强迫他。”

  “你不是?那你是想怎样?怎么,是他勾引你的?他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不断摇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是想拿纪叔威胁他,让他杀了我,不然纪叔就会死。”

  听完他的话,结合现场情况,云浮筝彻底明白了,气极反笑,“你觉得你这样做,跟威胁他上床有什么区别?”

  白念筝茫然地抬头,见到他这样,云浮筝就知道他压根没搞懂状况,压住一肚子窝火冷静地说,“你爸都知道你喜欢他了,这种情况下你得不到他就拿命威胁他,他除了跟你上床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觉得他会直接杀了你吗?”

  “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我是觉得我不该活着,我真的想要他杀我,”白念筝慌乱地解释,沮丧地垂下脑袋,“我的感情不应该存在,爸不接受才是正常的,我对他动了心,还做了那种事,我是最大的罪人,像我这样肮脏又没用的人,由爸爸来审判是理所当然的,我应该去死。”

  “……”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白念筝等待着母亲的判决。

  良久以后,云浮筝开口,“你问过他吗?”

  “爸说过,不会接受我的感情,而且他躲了我两个月,不是厌弃我了吗,所以我觉得他会杀了我的……”

  “所以你没问过,”云浮筝打断他,脸色铁青,“你觉得你自己恶心,就想让他送你上路,你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他觉得你恶心吗?他为什么躲你,你问了没有?他今天没有直接弄死你,接受了你的威胁,你动动你的核桃脑仁想想为什么?第一名考狗肚子里了吗?”

  白念筝呆呆的站在那里,云浮筝看见他这傻样就冒火,恨不得把他塞进肚子里重新生过,“现在给老娘滚出去,不总结出个人脑子能想出的结论,就别来见你爸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浮筝把他扔出去,重重地拍上门,回过身走到床边,拎起被子,把白秦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白秦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我没事。”

  “我有事!”云浮筝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脑子没进水吧?他能绑架纪凌?这你都信?你不是牛逼吗?发挥你万能的谈判技巧套话啊?”

  “他看着我的眼神是死的,”白秦垂下眼眸,卷翘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而且万一呢。”

  “你看不得你的狗腿子出事,也看不得你儿子出事,奉献精神很伟大啊家主大人,”云浮筝阴阳怪气,“你不是家族的主心骨,凡事只考虑家族,命都是家族的吗,为了他们就把自己都献出去了,符合你的做事原则吗?”

  “我也是他们的家人,你看不惯可以出门左转。”白秦淡定道。

  “他妈的,老娘就不该关心你,”云浮筝快气死了,就差拿指头戳在这根木头脑门上了,“一个下属,一个儿子,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哎我说你跟那些富商政要龙蛇帮派打交道不是挺能耐的吗,什么动静都逃不过您老的眼睛,爆表的情商全花在敌人身上了,在自己人这儿欠费啦?”

  她说儿子,白秦现在知道白念筝喜欢他很久了,确实是自己疏忽没发现,但是下属?“什么?”白秦一脸懵逼。

  云浮筝:“……算了,毁灭吧,你们这些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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