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论持久战与攻防战的一夜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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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论持久战与攻防战的一夜

  “这事你打算怎么办。”云浮筝问。

  白秦沉思片刻,道,“归根结底,是我不够关心他……”

  “你怎么又开始给他找补了?”云浮筝再度生生压下怒火,“错事是他干出来的,对不对?”

  “……对。”

  “那就该罚罚,该打打,”云浮筝见他还想说什么,立马堵住他的话头,“少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你这烂脾气能不能改改?”

  “一家人,说不上揽不揽的。”

  “说过多少回了,家人的旗号不是万能的挡箭牌,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感情归感情,事归事,绝不手软,这不是你们的处事原则吗?不准说你是家主!不准说责任!不准包容他!这不是你该背负的责任,你当爹当成什么样都不是他干出这种事的借口!”

  被完美预判了说话内容的白秦默默闭嘴。

  “你心里肯定又在想,如果你做得更周到,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云浮筝太了解这个固执的男人,白秦垂下视线,她叹气,“我知道你很能耐,你很厉害,很多事很多人都依靠着你的强大,所以你觉得一切问题都能靠你的能力解决,解决不了就是你能力不够,可不管你有多强大,你能强成玉皇大帝吗?念筝这样对你,可他哭上几声,诉两句苦,闹闹自杀,你就觉得是你的问题了,你还是对自己好一点吧。”

  “他有错,我不否认,是该罚,但罚他的只会是我,不是家主。”白秦裹在被子里,不自觉抚上小腹,白念筝的精液还留在里面,那种被绝望中走向毁灭万念俱灰的欲与爱灌满的感觉,他已经体会过了。

  云浮筝说得很对,他确实不想怪他,这是她最烦他的一点,那些由家族带来的观念根深蒂固,面对家人的需要,他就像没有感情没有私心一样,这么多年了,她就是纠正不了他这不把自己当人的破毛病——用白秦的话来说,这叫“应尽的责任”,他会奉献自己,就像其他家人把他供上最高的位置,为他而奉献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在云浮筝看来,真正彼此重视的家人,是不会以能力为标准,把对方放上秤盘称量,逼迫对方无条件地认同、牺牲与付出的。被亲生孩子接连用计下套的白秦,怎么会不难过呢?不会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而生气,甚至还在知道白念筝的想法后直接开始反思自己的白秦,简直就是个过度宠溺孩子的母亲。

  “像你这种让人担心的家伙,真是……唉,对一个人好,不是说只要他有理由就要纵容他,感情的相处不是这样的,”云浮筝又气又无奈,“行吧,我们就说最简单的,今天晚上是他威胁你,逼得你靠上床来安抚他的,对吧?回答我对还是不对?”

  “……对。”

  “你不愿意跟他发展父子以外的感情,对吧?”

  “对。”

  “上次他也是在你明明白白地拒绝他以后,给你下的药,就是想迷奸你,对吧?”

  “对。”

  “行,那就按你们的规矩罚,以下犯上,冒犯家主,不敬生父……”云浮筝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还不戴套,一条条罚,该怎么罚怎么罚,你,或者纪大哥,我来也行,你放心,老娘收拾他就没手软过。”

  “别打残了,而且最后一条不在族规里。”

  “不准拆我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的事暂且盖棺定论,云浮筝最后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你拒绝他,是伦理的要素多,还是就是对他没感觉?”

  白秦认真地思考一会,答,“有些膈应,不过主要是对他没那方面想法。”

  “行。”云浮筝点头。

  纪凌在外边等着,云浮筝打开门走出来,朝里边抬了抬下巴,纪凌立马进去,云浮筝对还站在这的白念筝说,“走吧,聊聊。”

  彭宇飞端出烤好的蛋糕,切了五盘,三个人坐在客厅里,云浮筝看向嚼着蛋糕食不知味的白念筝,“说老实话,我很想把你踢出去,永远别见你爸,但他没打算跟你断绝关系,我也不会代替他做决定。”

  白念筝垂着脑袋,“我真的没想这样做,我……”

  “事实是你已经这样做了,”云浮筝打断他,语气泛冷,“儿子,你对你爸了解多少,就敢对他下定论?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威胁有多伤人心?他就你一个儿子,你的感情得不到回应,就断定他厌弃了你,逼着他弄死你,他得有多难受,你想过没有?!”

  “老婆,消消气,消消气。”

  “你闭嘴!”

  彭宇飞从善如流地闭上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干的事混账到了什么程度,我希望你清楚,”云浮筝的叉子重重戳进奶油里,“你爸对这事不会看得很重,对他来说只是你作为儿子威胁了他冒犯了他。说老实话,我也没资格过度责备他不珍惜自己,因为他就是这么活下来的,他是在我们碰不到的地方摸滚打爬的人,守的是丛林信条,对道德啊贞洁什么的看得很轻,你今晚强迫了他,对他来说性质可能比逼他断手断脚轻多了,他的观念是不会改了,但是。”

  彭宇飞默默把她手里折断的叉子拿走,往她盘子里放上一把新的。

  “你不是这么活过来的,你没有什么狗屁家族告诉你你应该干什么,你爸也从来没有要求你必须出人头地必须对得起谁,”云浮筝冷冷地说,“不要因为他不在意,你就错估了你错误的份量有多重。他不够珍惜自己,就是因为全世界都认为他无坚不摧。”

  最后一句话听在白念筝耳朵里震聋发聩,他会这样接连设计白秦,不就是认为,白秦根本不会因为他的行为受到伤害吗?

  似乎所有人都会不知不觉地遗忘,白秦也是人,会难过,会疲惫,他的强大让白念筝理所应当的忘记了,一个儿子屡屡以爱的名义构陷父亲,会给父亲带来怎样的伤心与失意。

  云浮筝对此毫无办法,因为白秦的强大是真的,正是他令人只能望其项背的实力与冷酷,才让他稳稳坐在至高的宝座上数十年,难道她要劝他更柔软一点吗?那他早被丛林撕碎了,生存习惯教他在面对家人时,也无法露出脆弱的模样,于是连最亲的人,都以为他至高无上,无血无泪。

  不过白秦在跟云浮筝解释他无所谓的时候,看到她欲哭的神情,一阵无语,道,“我没装坚强,我本来就这样,你别哭,地毯新换的。”

  最后这段云浮筝当然不会告诉白念筝,在说完这些以后,语重心长地说,“外人也就算了,但你可是他儿子,你爸爸也是个人,四十岁的男人,你真当他是神啊?你缩在自怨自艾里,却不想去多了解了解他,宝贝,你已经成年了,有句话你爸爸说得没错,除了撒泼耍赖拿情绪威胁大人,你也该用成熟一点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应该怎么做?”白念筝茫然地看着她。

  云浮筝:“偶像剧看过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不怎么看……”

  云浮筝:“在学校谈过恋爱没有?”

  白念筝:“没有……”

  云浮筝:“看过你朋友追女生吗?”

  白念筝:“我舍友在女生宿舍底下摆了一堆玫瑰花,开着音响唱情歌,被全校通报批评处分。”

  云浮筝:“……现在的高中生还挺能造作的……唉……儿子,咱们求爱,就正常一点,他是不爱你,又不是跟你有深仇大恨,你上来就宰人下药恐吓,谁能接受?到底你是黑道还是你爹是啊?”

  白念筝:“我错了……”

  云浮筝:“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等这事说完了,有的是时间给你认错。所以,你完全不会追人是吧?”

  倒不如说是他从来没想过能把人追到手,白念筝一脸心虚,云浮筝就看出来他是怎么想的了,冷笑着说,“看看,看看,自以为是,考试分数考得再高有什么用,该用人脑思考问题的时候,非要换成猪脑,但凡长了眼睛,就看得出来你爸对你有多宽容。哦,我生的本来就是个瞎子。”

  “老婆,你再说下去,小筝就要钻到地板下面去了,他已经知道错了,还是说重点吧。”彭宇飞见白念筝脑袋快低到膝盖下面了,只好出来打圆场,被云浮筝一瞪,灰溜溜地缩了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多骂两句是因为你该骂,你知不知道能把你爸折腾成那样的就你一个,你比那些龙头虎牙还厉害是吧?你还不该骂吗?”白秦从身体到心理都没多大点事,但云浮筝还是义正言辞地把他说得像被糟蹋了的小媳妇,把白念筝骂得无地自容内疚不已,“不会追人就去学,学人是怎么求爱的,不是学畜牲怎么交配的!”

  “我知道了。”虽然云浮筝骂得狠,但还是给他留了余地的,白念筝全都听进了心里,认认真真地点头。

  云浮筝满意点头,“行,看你表现。”

  彭宇飞端起盘子,给云浮筝喂了块蛋糕,“那老婆,事说完了,我们就……”

  “完了吗?”

  “没完吗……?”

  “当然没完了。”

  云浮筝笑眯眯地站起来,彭宇飞跟着站起来,白念筝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俩。

  云浮筝亲切地牵起白念筝的手,往祠堂的方向走,“这两年妈还是不够关心你,妈来把对你缺失的教育都补上。”

  彭宇飞端着蛋糕跟在后面,心想是不是要通知纪大哥或者白大哥喊个医生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纪凌走进来的时候,白秦正从厚厚的被子里钻出来。

  纪凌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立马快步走来,又给他裹上。

  白秦:“……你干嘛。”

  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看他都像在看个易碎的花瓶,他是什么被强奸的小媳妇吗?

  纪凌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咳嗽一声,“我……我去拿点药。”

  他快步走到柜子前,打开抽屉里常备的药箱,拿了两罐药膏,又去书房自带的卫生间扯张帕子浸湿,回到床前坐下来,白秦扒开被子,腰腿被掐出不少淤青,看得纪凌心头抽痛。

  他用帕子为白秦擦拭身体上的污秽,动作轻柔缓慢,擦到两腿之间时略停顿了一下,白秦并没有什么芥蒂,主动张开腿,纪凌的呼吸为这个动作顿了一瞬,擦干净流出的精液,捏着张合的穴口微微扒开查看情况,所幸只是外部有点红肿。

  他观察着里边微微蠕动的艳红软肉,遭受过蹂躏的小嘴还未完全合拢,稍微低下头,就能看清里边还残留着一点白浊,既色情,又心疼,又忍不住想骂白念筝,看着看着,一时移不开眼。

  “看够了?”白秦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抬头,这人正似笑非笑瞧着他,抬起手捏着他后脖颈把他拽近,轻声带着性感的气音,“不止想看,还想帮我抠出来,对吧?”

  纪凌的心思被道破,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对、对不起老爷,我是、我想、不对、我是想,呃、不对、我不是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低低地笑,纪凌看着他,竟看呆了。

  白秦的魅力是无可置疑的,异性看他的眼神多少难以避免地带点颜色,同性则欣赏又嫉妒,而在gay眼里的白秦,差不多就跟直男眼里的御姐熟妇差不多,对好这口的人来说充满了性诱惑力。

  纪凌没有喜欢同性的经验,对类型什么的没有概念,只是单纯地觉得白秦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很好看,从混血俊美的形廓、立体的五官,到宽肩窄腰的完美倒三角,肌肉分布匀称线条优美,冷白的皮肤上分布的旧伤疤痕,也成为他男性魅力的一部分,最后,最夺人眼球的便是那一双瘦长的腿,然而纪凌亲手捏过,才感受到底下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这完完全全是个成熟男人,身上不带一丝偏女性的柔美,每寸线条都冷肃硬朗,然而他又是个极通床上巧艺的家伙,即使那张冷淡的脸往往让人以为他不解风情。事实上,他利用性魅力搞定的事比别人想象的多得多,尤其是对女人。

  对白秦而言,床上的技艺和他精通的其他技能没什么区别,从枪械格斗到色诱暗杀,会得越多筹码越多弱点越少活得越长,是最基本的常识。

  对纪凌而言,看着素来淡漠的白秦对他做出带着媚意的挑逗动作,那刺激简直血脉偾张。

  这个不善言辞容易脸红的下属,逗起来总是很有意思。白秦的手一路滑下后腰,隔着裤子轻轻捏把他的屁股,深邃的眼睛半眯,审视猎物一般,磁性的低音性感无比,“我也挺想操你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过,你这么有意思。”

  纪凌僵了一下,作为被白秦吸引之前只关注女人的男人对被捅这事的怪异感先按下不提,白秦的语气和动作,就像对待他所有的情人一样。作为经常给他筛选情人的人,纪凌很清楚白秦的喜好——乖巧听话、知情识趣、不哭不闹、会讨欢心的,说是情人,也是半个宠物。他心情好了就随手摸两下,心情不好便敷衍都懒得,若是那情人不识趣,以为他的宠爱是偏爱,闹起了脾气,就直接拖走。

  “嗯?”白秦见他愣在原地,疑惑地拿膝盖顶他。

  纪凌抿起嘴唇,直视他,“老爷,您需要新的情人,我去给您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单手撑头,漫不经心地说,“我要你呢?”

  纪凌双手攥拳,又失意地松开,“从跟在老爷身边开始,我就发过誓,跟随您伺候您,既然是您的意思,纪凌没有不遵的理由。”

  白秦唇角上扬,轻笑,扯着他的领子拽近到咫尺之间,四目对视,像是能望进他内心最深的死角,“你不愿意。”

  纪凌呼吸停滞,继而神情如常,“我……没有理由不愿……”

  “没有吗?”只差一寸,两人的嘴唇就会碰在一起,白秦嘴里的薄荷糖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因为云浮筝要来,他没有抽烟,“那你伤心什么?”

  “……老爷,您别捉弄我了。”纪凌偏过头。

  白秦看了他半晌,纪凌不敢再和他对上目光,一直侧着头颅。

  “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白秦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又似乎只是一如往常的平淡。

  白秦淡淡道,“你做不做,不做就下去,联系温凝。”

  那是最近白秦中意的女人,理智告诉纪凌现在应该立刻下床去打电话,然而他迟迟未动。见状,白秦干脆推开他,下床想要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从背后拉住他,吻住他的后颈。

  从书房角落一路热吻到沙发上,白秦侧倚在沙发沿上,一条腿被纪凌高高架起,绝佳的柔韧度在此时变成色情的调味剂,这男人怎么能锻炼得这么好,哪里都香艳得要了人命。

  明明之前做过一轮,纪凌非得用手检查一遍后穴的适应度,直到里边残存的精液都被抠挖出来,变得湿漉漉热乎乎的,等待着被粗大的阴茎填满。白秦平时最烦磨叽嘴碎的人,对纪凌却很少真的不耐烦,大约因为他啰嗦磨叽的同时,也是真的细心周到,基本上什么事交给他收尾打扫残局都是绝对安心的,而且他跟了他数十年,早习惯了。

  纪凌把他一条大腿架在肩头,俯身插入柔软的洞穴。

  这段时间,他始终不能忘记那夜的销魂,那又紧又湿的小嘴滋味太过美妙,导致他不顾一切粗重地撞击,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而白秦在他身下满脸春潮,扭动身体,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来。

  好吧,只有开头和中间一点是这样的,后面白秦恢复力气以后,他几乎是被牵着鼻子走的,从花样百出的姿势到拖着他藏进衣柜里躲避来人同时用肉穴紧紧箍住他的阴茎,弄得他拼命捂住嘴压抑呻吟羞恼不已。

  最后他累得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就是被白秦踹起来工作,仿佛那旖旎的一夜全是他梦里的幻想似的。白秦不仅腰不酸腿不软,甚至精神头还更好了,那天拖着他从公司到场地到地下加了一晚上班,差点没把他累厥过去。

  一想到这里,纪凌就有种打工人的悲伤感,深深地插入肉穴,“老爷,我们让云夫人和彭先生等在外面是不是不太好。”

  “他们有事可做……嗯……”白秦估计云浮筝现在正修理白念筝修理得很开心,而彭宇飞那个老实的男人应该在旁边给他老婆递家法十八套。

  纪凌耸动腰部,一下一下往前顶着白秦,弯曲的性器恰好顶上腺体所在的皮肉,两人的体温被交合处摩擦生热传染得迅速升高,“这个姿势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行,好看罢了。”

  “好看……”纪凌反应过来他指什么,一低头就能看见底下被肉棒撑开的小嘴往外吐着淫汁,可不就是好看?

  纪凌耳根子火烧火燎的,真不知道他家老爷是单单热衷于逗他,还是对所有情人都这样,“那您喜欢什么体位?”

  白秦想了想,在白念筝成人礼那晚的阴差阳错之前,他压根就没有被压的时候,倒不是他有体位情结,单纯是没人敢搞他,那天晚上用的姿势倒是多,不过没哪个感觉特别,“不知道,可能试得不够多。”

  “那不如今天再玩个新鲜的。”纪凌说着放下他的腿,捞着膝弯将他迎面抱起,一步一插地走到门口,把他抵在门板上,挺腰没入。

  “唔嗯……你……确定你行……”白秦揽住他的脖子,担心玩脱了俩人一块摔了,他好歹是个一米八大男人,身上肌肉没一块有水分的,此时纪凌整根插进来,阴茎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白秦浑身紧绷,被贯穿一样的刺激干得张口失声。

  作为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被友好地问行不行这种问题,他就是不行也得行,手臂发酸也咬牙切齿地坚持着,为了让他少问两句抵着腺体狠干,粗硬的肉刃从下往上竭尽全力顶撞。

  纪凌也是个练家子,手臂肌肉青筋暴突,吭哧吭哧埋头狠干一口气连续抽插上百下,对付敌人都没见他这么竭力,不对,敌人哪有白秦难对付。

  白秦喘得色情,神情迷乱,可纪凌清楚这个敌人擅长借伪装令人松懈得意,以将人拿捏于股掌之中,想要逼出他真实的媚态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力破万巧。

  持久战他不是对手,所以他不留分毫余力,力求次次将肉道操至痉挛。包裹他的肠肉的回馈多少向他泄露了敌人的真实状态,他以高速攻击削弱敌方防御,密集撞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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