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背叛是雨下得很看场合的一夜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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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背叛是雨下得很看场合的一夜

  纪凌的掌心不断流连过白秦大理石雕塑般的精壮身躯,这张脸和身材趋于完美,连疤痕都是在增添性感的厚度,任何一名艺术生看见都会高呼神迹。

  他吻过神塑的蝶骨,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凶狠而高速,声音浸透了情欲,双颊绯烫,俊脸上泛起丝丝迷离,隐秘的爱意在潮湿的碰撞里发芽,盛放,“啊……嗬嗯……老爷……我可以喊您的名字吗……”

  “可以。”白秦抱着软枕,纪凌又垫了个枕头在他腰下,珍惜又细致地吻他的背,他享受着背后的冲撞,肉穴活物般随着抽插节奏收缩、套弄阴茎。

  显然,这刺激到了纪凌,一边发了狠地往里顶,边低声道,“不是说好了……”

  “所以这不是配合的玩闹,”白秦歪过头瞥他一眼,幽深含笑的眼神看得他欲火焚身,“是‘奖励’。”

  白秦的一切模样,对他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明知是淬毒的刀,却令他不知不觉便握起抵住胸口,剜下最软的那块心头肉,献予他作祭品。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早就陷进去了。

  他从背后拥住白秦,低低地、有些不自在地叫他的名字,“秦……秦哥。”

  “嗯。”

  “秦哥……秦哥。”他呼唤着从未喊过,却无比熟悉的名字,感到有些生疏和古怪,心底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淡淡的欣喜,好像他们之间因为这个称呼近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怪,明明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离白秦最近的人了,连白念筝都只能捏着鼻子认可他的位置理所应当。但他还是感觉到,他离这个人好远,远得什么都看不清。

  白秦闷笑一声,撑起上半身,往后边用唇贴他的脸,舌尖滑过烫热的皮肤,像古书里记载的艳鬼。

  “你秦哥在呢。”

  他年轻时就是这样,肆意、张扬而冰冷,嘴角勾起抹笑意,就能轻易收割走一堆少女春心。

  大腿根部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愉悦地品尝甘美的果实,后穴还在持续不断地撑开,容纳不该纳入的硬挺器物,似乎有细密的电流游走过身体各处,使他的肌肉不断在绷紧与松弛间循环,在纪凌手底下微微泛着热。

  “嗯……唔……”

  石榴迸开甜美的浆液,后穴口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和完全化开的润滑,像是淫水一样被拍打成泡沫,白秦那略带叹息的低吟,恰到好处地刺激到神经,纪凌掐着他没有一分赘肉线条优美的腰肢,重重地锲进肠道深处。

  白秦终于抵达了高潮,不久后,纪凌也交代了,可不是最后一回交代。

  “秦哥,我……”在高潮余韵里,他的脸紧紧贴住他的后背,气氛温存旖旎,情到浓处,他不由自主开口,蓦地止住。

  “说。”白秦慵懒地趴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拿烟,叼进嘴里。

  “……没什么。”纪凌低下头,埋进他脖颈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抬起他的脑袋,与他接个烟雾缭绕的吻。

  “有话就说。”

  纪凌笑了笑,“只是想着,这样会不会耽误您明天工作。”

  “美得你。”白秦哼笑道,没有追问。

  凌晨三点,纪凌从主卧里出来,白念筝倚在栏杆上,冲他冷冷地笑,“我爸这么喜欢你,怎么不睡醒再出来啊。”

  “我不会睡在老爷房间,”纪凌识趣,可也免不了心酸,被白念筝戳着心窝子嘲讽,神情也冷了两分,“老爷宠您,还请您自知分寸,不要得寸进尺。”

  白念筝笑容灿烂,“我、就、要。”

  纪凌抿了抿唇,白念筝接着嬉笑道,“因为爸最宠我了,所以我再怎么得寸进尺都可以,纪叔叔才是那个要自知分寸的人,要是不小心逾矩了,爸可是会生气的哦,譬如——你凭什么教训我?”

  是了,他连吃白念筝醋的资格都没有,归根结底,只是白秦养的一条狗,一名家仆罢了。

  不,其实白秦对他很好,他们是上下级,是主仆,也是生死之交。

  如果说要找个能托付后背的人,他们都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走在这片深不见底的泥潭里,有一个能交托后背的兄弟,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啊。

  他有时候都快忘了,白秦是什么样的人了。

  白秦对他够好,前提是他是他无害的家臣。

  要是有一天,他的身份变了,哪怕只有一点点威胁性,白秦……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吧。

  正是因为透彻地了解这一点,才令他无比窒息。

  白念筝的话给了沉浸在甜蜜漩涡里的他当头棒喝。是了,他应该记着,他从来没有与那个男人同行的资格。

  于是,他做出了多年不曾断下的抉择。

  一周后,纪凌消失了,与此同时,坏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

  白念筝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看见白秦一如既往平静的脸色,周身有如霜降。

  “爸,我给你泡茶吧。”

  “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整个人跟平时没什么差别,可白念筝甚至有种,他再多说一个无意义的字,就会有灭顶之灾的预感,打了好久腹稿,最终酝酿出一句,“是不是很严重……?”

  白秦没回答。

  严重?当然严重,他曾经有多信任这个跟着他数十年的亲信与家人,现在面临的灾难就有多严重。

  纪凌手上掌握的信息,足以让白家在东方诸国的布局溃毁大半,有了这份底气,憋屈太久的政府终于无须再打太极,对他们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纪凌无故离开后白秦发现异常开始,剩余留给他们的时间只能让部分家人撤出这个国家,其他东方国家的人却来不及通知了。

  从背叛发生的那一刻起,白秦心里清楚,他们已经输了。

  他合上眼,应有的愤怒却寻不见踪影,或许是这事实太巨大太猝不及防,他第一反应是荒谬,第二反应是不解,接着是这些天无尽的疑惑与茫然。

  为什么?

  直到今日,家族损失惨重,家里的问责源源不断涌来,这是他的错误,他应该承担全责。

  “念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白念筝望着父亲接连通宵后眼下的乌青,心痛又自责无力,他没有接触过家族暗面的生意,在这种时候帮不了白秦分毫,咬了咬牙开口,“爸,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

  “不用,”白秦捏了捏鼻梁,“你马上出国,让管家安排今天晚上的航班。”现在不能用私人机场,家族的落脚点叛徒几乎全都知道,风险太大。

  白念筝愣了愣,立即道,“我不走,我去妈妈那也行……”

  “云浮筝护不住你,”白秦冷漠地注视着他,“你留下来也没用,想刚走到街上就被请到公安局喝茶,顺便把我带进去吗?”

  白念筝眼眶发酸,拼命摇头,“我不走,你护得住我。”

  面对这只倔强的小驴,白秦摸了摸他的脑袋,“晚上管家开车,不用收拾行李,到机场机灵点,别怕得发抖。”

  “我不走!”白念筝人生头一回奋力违抗父亲,恶狠狠瞪着他,“我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查不出,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能问出什么拿我怎么样,我就要留在这!”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白秦扔给他轻飘飘一句话。

  白念筝忽然想到什么,攥紧的拳头开始发抖,颤声问,“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要做什么……会送命的事……?”

  沉默持续良久,白秦张开嘴,白念筝厉声打断他,带着乞求的哭腔,“爸,你从来不对我撒谎的!你说实话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什么都没说。

  “爸……”白念筝抱住他,崩溃大哭,“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们一起走好不好,要是那边把事都怪到你头上,我们就一块离开,你别死,我不要你死……”

  白秦没安慰他,也没说话,等他哭得差不多了,一手刀劈在他后颈上,把他拎到楼下扔上车。

  云浮筝也站在门口,看着车辆远去。

  “你不该出现在这。”白秦道,她是他的前妻,此时与他还有牵扯,无疑是在把自己卷进漩涡。

  云浮筝的肚子已经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平淡地说,“我见到纪凌了。”

  “……”

  “我给了他两耳刮子。”

  “……”

  “你这时候应该说‘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你也有这一天,真没想到。”

  “他说了什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吧?”云浮筝轻声地笑,“我猜你头皮都挠秃了也想不出来,因为没有为什么,因为他压根就不是叛徒——打从一开始,他的阵营就在对面,哪来的背叛一说呢?”

  “……”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俩挺像的。我明知道你是个杀人魔,但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周围杀人都用不着动手见血的家伙太多了,甚至不用亲手做,只是一次经济操盘,一次动荡,就能逼死几十户全家老小,活下来的也是生不如死,自己却干干净净的见得了光。他们好像和你不一样,是站在阳光下的人,但是,好像又没什么不一样,顶多比你虚伪点吧。大家都是在强者守则里像野兽一样活着的,都是不争就死,不吃人就被吃,凭什么就你有事,他们没事呢?他们为什么不跟你一块下地狱?”

  她出身落魄豪门,要是没有嫁给过白秦,恐怕连活到现在都难。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他并不惊讶。

  “所以,我有时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不接受,”云浮筝盯着天边自由舒卷的云彩,眼里泛起苦涩,“因为太苦了,这样的活法,你让我稍微过一下,就苦得不想活了,白秦,你是不是吃苦瓜长大的?怎么一点都不觉得苦啊?怎么要当个弃子救活其他人了,都不觉得委屈啊?”

  “……”白秦终于开了口,“我的错,我负责。”

  虽然好奇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警察上门,不过这也代表着,他用不着耗力气在猫鼠游戏上,可以给尚未离开的家人争取更多时间喘息,最后亲自走进包围圈,承担所有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好吧,本来我不想帮他传话的,”云浮筝瞪着他,不得不承认纪凌真是了解这家伙,连他会赴死以保全族人及保住家族在东方的根基都猜到了,“他说,让你今晚去东区的工地找他,他捏着不少资料,能要了手里很多白家人的命,你去了,他就会交给你。”

  白秦没什么特别反应,简单地回答,“好,你该走了。”

  云浮筝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坐进车里。

  夜幕降临时,小雨淅淅沥沥下起来。

  白秦开车到工地附近,独自一人徒步走进去。

  纪凌等在里面,他五官端正,横眉冷目时正气凛然,耷拉下来又格外温顺,动情时,上扬的眼角通红,令这双温和的眼睛平白生出昳丽。

  “秦哥,”他坦然地面对他,没什么好羞耻的,他们从始至终就是敌人,“好久不见。”

  “东西。”白秦不说废话,开门见山。

  “你真的一个人来了?”纪凌皱了皱眉,“还是说……他们放弃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可不是来陪他虚伪客套的,不耐烦地说,“东西呢。”

  “我带来了。”纪凌抽出一直夹在腋下的文件夹,外面还细心地包了层防水膜,远远的递给他。

  白秦缓慢走近,就在即将走到危险距离以内时,两人同时动了起来。

  他们是最熟悉彼此的人,一招一式都清楚无比,下下透着狠戾,稍有不慎,就会断送性命。

  白秦一肘子击打在他背上,拔出枪指着他的脑袋,纪凌同时掏枪对准他的脖子。

  场面陷入僵局,白秦没有愤怒,而是平静道,“说说,这么多年没露尾巴,怎么现在舍得走了,算不上好时机吧?连本家的底盘都没摸清。”

  纪凌却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喜欢你。”

  白秦眉头皱深,似乎没想到都到这时了,他还在说这些。

  纪凌浅笑着,“我怎么能以欺骗你的身份爱着你呢,秦哥,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所以?”白秦不相信纪凌连肉带骨地反咬完他以后,就只想说这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上面说的这些,你能信吗?所以你还问我干什么呢?”纪凌温柔地说,“我恨着你,今天这里就是针对你的陷阱,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白秦确实没什么可问的,纪凌反倒接着追问,“你还问我干什么?你应该一上来就杀了我才对,提着我的脑袋去见你的家人,无论怎样都该跟我同归于尽,否则你对得起你的家族吗?”

  一个叛徒,一个仇敌,居然在质问他对不对得起家族,可笑至极。

  白秦低下头想了想,说,“因为我很难过。”

  纪凌僵住了。

  按照云浮筝教的,白秦道,“你没有背叛家族,你只是背叛了我,纪凌,所以我很难过。”

  纪凌推开黑洞洞的枪口,扔掉手里的枪支,双手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拽得上半身前倾,颤声道,“我不信。”

  他还以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信任对方的人呢,原来他根本就不信白秦。他望着他平静的脸,不能也不敢相信他会因为他的背叛难过、伤心。这些脆弱的情绪,他怎么会……他是白秦,他怎么会……?

  白秦垂下睫毛,语气淡淡的,却令他无端觉出难过,“害死你家人的那名家族成员多年前就被你送进狱里了,可你还恨着白家,也恨着我。”

  “……对。”他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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