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处罚,你归我所有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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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罚,你归我所有

  纪凌猛的别过头,终于意识到他又被白秦耍了。

  从他把左轮推给他开始,就清晰了这场豪赌的胜负,所以他赌的根本不是生死本身。

  “公事聊完,”一根食指勾住纪凌的下颌,抬起他的头颅,“现在可以专心聊私事了。”

  纪凌狼狈地撇过目光,不愿看他,“私事……还有什么可聊的吗。”

  白秦站起来,一脚将他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鞋底碾在他的手骨上,发出咔咔的骇然响声,“你似乎还没意识到你做了什么,你是家族的敌人,敌人都一样,但在我这,你是个叛徒。”

  纪凌额角渗出冷汗,没发出一声痛哼,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字,“不是家族的,只是白老爷的叛徒……第一次,听你这么区分。”

  白秦俯视他,漠然道,“我与家族同为一体,损害我的利益就是损害白家,原本无须区分,不过现在看来,确实会有只对我造成损害的事。”

  “你是想说,我伤害了你的感情吗……呃……”腹部遭受沉重的一击,纪凌痛苦地躬起身体,琥珀瞳眸望向浑身散发无形寒气的男人,再开口时连声音都在发抖,“可公事私事,从来都不是能分开的,我既然做了,就无话可说……咳……!”

  “说得好,不过,做完以后的清算是分开的,”白秦的鞋尖抵住他的下颌,压上他的喉结,逼他与他对视,“在此之前,包括我所做的,都是家族对你的清算。从现在开始,是我们的私人时间。”

  纪凌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包围,致命的呼吸要害被压迫,他竭尽全力地握住白秦的脚踝,艰难地说,“你真的……在难过吗……?”

  白秦顿了顿,抬起脚踢中他的手臂,冷眼看他在剧痛中颤抖。难过,如果说在得知纪凌离开时、以及那天在大雨中被他揪住衣领听他质问嘶吼时忽然填充心底的空落感叫难过,那他确实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软弱的词语,谁会用来形容他这个和软弱不沾边的人呢。

  “哈……”刚刚从窒息而死中逃过一劫,纪凌剧烈地咳嗽过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看来,我至少是个能让你放在心上的兄弟,而不是个随叫随到的仆人,挺好的。”

  “是,”白秦注视这张艰难隐忍着疼痛的脸,面无表情,“所以,你对不起我。”

  嘴上没有挂着家族责任,而是述说着自身的白秦,有那么点新鲜。

  “……很辛苦吧。”

  “什么?”

  “你一定很久没睡了,是吧?”纪凌注视他眼底的乌青,原来他的离开,也能对白秦坚硬的心造成一点点撼动,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的眼神逐渐从痛苦化作坚定,似乎在确认这件事后的一霎那下定了什么决心。

  “所以?”白秦拧起眉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不明所以。这个害他整宿睡不了的始作俑者居然现在来关心他,晚了不止一点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这个害你的人居然关心这个,太可笑了,”纪凌低下头,表情隐没在阴影里,“你嘲笑我也无所谓,就当是一时改不过来的习惯吧。”

  白秦随手拎起把浸在盐水里的短匕,刃面拍着他的脸把他转过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会问出这种明知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吗?”纪凌直直望着他,平静无比。

  白秦非常确定,他一定是想通了什么,或者得到了什么答案,可他却无法知悉。

  纪凌就在他眼前一瞬间改变了,不再是他所熟知所能把控的那道阴影,他甚至猜不到他接下来的意图。

  这种一直都了解的熟悉的人突然陌生起来的感觉令他隐隐有些烦躁,哪怕是纪凌背叛他、朝他开枪以后,他也依然是他能轻易猜中心思的,那个本质上老实又执拗的傻子。

  他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漠然地划开纪凌本就破碎的衣物,使其彻底无法蔽体,下手没有力道控制可言,在可怖的血痕上又多增添了几道伤口。

  白秦解决了碍事的布料,将短匕插在他脸侧的地板上,离他的耳朵只有几寸远,俯身面对面直视他,用最淡漠的语气不疾不徐地说出最刺激的话,“你开枪时,应该想好该怎么处置我了吧?是想把我当筹码,还是困在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家族处于风口浪尖,等不了我,很快就会放弃我,到时候我就彻底归你所有,你将得偿所愿。你希望我待在家里,每天晚上做好饭等你下班,还是作为一个废物依赖着你勉强度日,直到你厌倦的那一天?”

  “我全都想过,但我不认为我会厌倦,我做的选择,我会坚持到底。”纪凌坦然承认所有,面不改色。

  白秦面色微沉,不是因为他的猜想正中靶心,而是因为纪凌的反应脱离了他的意料,他试图捕捉某些细节,“哦?人的感情善变,年岁注定我过不了几年就会老化色衰,你还能坚持养着我?”

  “别说得我像是十八岁的孩子一样,我也是步入中年的人了,”纪凌笑了笑,“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会一直对你负责的。”

  白秦深深地盯着他,将刀背上的盐水抹在了他的伤口上。

  盐水浸泡伤口,像一万根针扎进皮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颤栗、抗议、刺痛,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疼过了,纪凌恍惚地想。

  白秦用刃尖挑开他的裤头,锋利的刃芒轻柔冰冷地划过他最脆弱的地方,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对半切开。

  那特化欧式短匕的柄端像是小孩的玩具一样,被捏在白秦两根指头间,轻微地晃荡着,以极可怖的姿态刮过表皮,甚至挑进包皮和肉柱之间,以只差一点就能见血的力道精准地控制在令人脊背发凉的边界,只要纪凌颤抖一下,后半辈子就彻底废了。

  所幸纪凌拥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身体冷静地僵硬着,直到白秦终于移开匕首,肌肉才放松地软了下来。

  紧接着,白秦握紧匕首,直直捅进他的大腿。

  “啊——”松懈的神经霎那被铺天盖地的震荡撼动,名为痛的反应炉此刻运作到极致,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上能运作的每块肌肉都在痉挛。

  当刃身在肉里旋转的时候,他已经被深海淹没头顶,仿佛灵魂与骨肉分离,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眼珠机械地盯着那把匕首尖端插着的一小块肉。

  白秦丢开匕首,把一粒药片塞进他嘴里,掐着他的脖子逼他生理性吞咽下去。他松了皮带,皮质手套沾着纪凌流的血给自己润滑。

  白秦跨在他身上,扶着半勃的性器沉下腰。

  怪物吞下了一整只野兽。

  “我六岁的时候,一回家,就看见白同泰跟一个舞女滚在地板上,就像现在这样,”白秦单手撑在他上边,另一只手沾着血撬开纪凌的嘴,往里边翻搅,“他教我,征伐和争斗永无止境,上位者压制征服下位者,床上床下都一样。就像雄兽叠在雌兽身上,标记气味,体型压制,防止逃跑,甚至有雄兽之间通过这种交配行为确认地位一样,无论是人还是动物的交配,都是如此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即使我允许你操我,你也依然归我所有,”白秦气息平稳,抬腰不断起伏,低垂头咬下右手手套,指尖抵住纪凌胸口未愈的伤口,指甲嵌入皮肉,翻出崭新的血液,“你的肉,你的血,你的骨头,你的眼珠,都归我所有,直到死也不会解脱。”

  这是家族的诅咒,这是白秦的赐福。

  踏入这片泥潭的人,没有人可以解脱,没有人能得救赎,终生都将泥沼缠身,不得安宁。

  白秦跪于他上方,优雅地弯下腰,亲吻他的嘴唇,如同撒旦在圣堂虔诚而虚假的献礼,将温热气息喷吐在他的鼻尖,低沉而富有魔力般地唤他。

  “纪凌,你摆脱不了我们。”

  纪凌有所反应,微微僵身。

  白秦沉沉地笑,按着他的伤口动腰摆胯,手指随意地描摹着,回想着那些旧伤疤痕哪些是在黑暗里留下的,哪些是为了他而留的。

  怪物这样难过地想着,即便他并不知道自己正在难过,认为自己只是在冷静地处理现状而已。

  他注意到纪凌失焦的瞳孔渐渐聚起视线,以为他会因为他说的某句话震怒或痛苦。

  可纪凌瞧着他,没被踩断的那只手颤抖着抬起来,虚扶住他的腰,轻轻地说。

  “烟我垫在书房茶几右手书堆底下,之前忘了告诉你。云夫人走后就不要让人去买了,你抽的牌子本来就不好买,现在情况又特殊,先抽着那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一瞬停止了动作,嘴里的薄荷糖味存在感突然强烈起来。

  他感到事情在失去控制,像一节连着一节脱轨的电车,一头栽进他无法预测的方向。

  白秦皱皱眉头,也许纪凌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利用他们彼此无比熟稔的特点,想令他茫然无措。他高高抬起腰,重重的坐下去,粗大的性器径直没入到根部,顶进难以想象的深处,观察纪凌沉浸于性快感中混杂着痛苦的表情,淡声道,“还没有神志不清,就敢在这个时候向我示爱吗?”

  纪凌连出声的力气都没多少,浑身骨头错位似的不断向他抗议,只有下体跟烙铁一样,自顾自硬得发疼,被当作人形按摩棒一样由白秦驱策使用,眼里沉静如湖泊,“只是……提醒而已,烟也是钱,浪费了……不好。”

  “……”白秦盯着他,丰臀间肉柱时隐时现,榨出浓稠精水,沿着交合处流到溅到纪凌腿上身上,令人脸红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当事二人却没有一个有享受之色。对于伤痕累累的纪凌来说,在无比剧烈的疼痛上强行扭曲出的生理快感,只是另一种疲惫至极的折磨而已。

  腿上的洞往外汩汩冒血,纪凌的视界逐渐蒙上一层滤镜,感官也模糊起来,唯有药物作用下灼热激烈的快感从生殖器官处源源不断地涌过来,柱身被肉道挤压、吸吮,榨出存蓄的精液,海绵体仍然疼痛地充着血,抽干他残余的一丝气力。

  要是就这样死了,确实有点难看。

  纪凌望着白秦的方向,模糊地想着。

  不过看来他不打算现在让他死,发泄完欲望后提好裤子,喊人来给他包扎。全身被凉水和酒精冲了个遍,伤口都被手法粗暴地处理好,否则他离死只有半步之遥。

  闵无诗进入地下,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间,对白秦说,“那个姓云的女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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